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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已经没有挣扎的必要了,就这么大的空间,如果真的是诈尸,我们必死无疑。
我忍不住转头看向老九,却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儿。
刚才塌方老九都还能开玩笑,现在却是面如死灰,双眼直直注视着那棺材,一言不发。
棺材里传出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叽喳声撞木声交杂成一片,极其不规则。
老九很是专注的听了片刻,突然,像是听见了什么,对着我们大叫:“快,快往后退!”
我们听话的往后移动,却见老九一个人跑了过去,直接抬了袋水泥压在了棺材上,然后就是一袋接着一袋扔上去,想要压住这棺材板下的东西。
我哪遇过这种事,问他是在干嘛?
“里面有东西,快,你们也来帮忙把那几袋水泥抱过来。”
有东西?现在这种状况底下能有的东西?就只有那种……
我记得这种状况那神棍也跟我说过,因此根本就不敢轻视这件事。
于是我和小林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把水泥以最快的速度都扔到棺材盖上,前前后后一共压了十八袋水泥。
一袋水泥五十公斤左右,十八袋小一吨的重量了,怎么也该压住了。
盖子已经是纹丝不动了,但棺材里还是会发出声音。
“那,那些究竟是什么声音?”我累的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抬头问老九。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别让她跑出来才好,这些我也只是听老爷子给别人说过。”
老九比我喘的更厉害。
我点点头,回想那神棍说的话,还有我从家里翻出来的那本老书上看的,都没有听说过关于这种情况。
所以我有些紧张。
这想来也是人之常情,人在面对未知的事情之时,总是会充满了恐惧。
现在我就是这种状况。
不只是我慌张了,小敏都快要吓哭了,哽咽的问道:“我们是遇见鬼了么?刚才开棺材时里面明明只有那女人,怎么会发出这么多声音?会不会是幻觉?”
“讲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幻觉肯定不是,哪能几个一起出现幻觉的。”老九答道,脑袋低垂着,看起来十分的苦恼。
小敏缩在角落不再敢发问,她怕自己问的越清越害怕。
我和小林也不敢发问,静寂之下,那敲击木板的声音更加明显,我们就这么听了一晚上。
闭上眼睛,我就止不住的责怪自己,要是我当初坚持拦着老九就好了。
这件事要是我拍板不同意,那老九也不可能真的一个人就把这件事办下来。
唉,我叹了一口气,若不是老九去赌,也不会给人设计来接一个这样的项目,但是陈妈妈生病,也确实需要钱。
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许就算是我阻止了他,他为了老母亲也一定会一意孤行的吧?
思绪渐渐深远,我连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醒来时,眼前依然是一把手电筒,只是那手电筒是小林的,按照顺序,他的电筒是最后使用的。
也就是说,这已经是过了一天。
一醒来,我就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儿——棺材里没了声音。
不知怎的,心底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我忍不住悄悄的走进了贴在上面去听,的确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我一回头,就看到小林眼睛发直的看着我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说:“声音没有了。”
小林说:“早没有了。既然你醒了,那换我睡了。”
我点点头,小林便安心的去睡了。
我坐着无聊,也为了转移肚子饿的注意力,拿起铲子到封路的两堵泥墙试试深浅,结果依然是让人绝望的。
正到棺材那边试时,忽然感觉脚下泥土动了起来,意识到不对劲,我赶紧后退,就看见一群蜈蚣从棺材旁边的地下冒出,密密麻麻的朝我爬过来。
我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汗毛忍不住的直立起来。我想要大叫,但是嗓子眼儿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我回头看看那睡得都打呼噜的三个人,硬是没敢出声。这种情况我估计他们醒过来也没用。
蜈蚣越来越多,像是泉涌一样向外冒,然后迅速的向着四处爬去。
我使劲的回想着那个神经病一样的老男人教给我的几个奇怪法子。
之所以说他神经病,是因为他真的是个神经病,逮着我非要我叫他爹,说我是他儿子。完了又拿着那本书装模作样的非要教我念书。我不听就打我。
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我也只能跟着他瞎学。也不知道到底他教的对不对,有没有用。
但是眼前情况不是生就是死,我脑子也发了抽,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抬眼看到了那边放置的水泥,再看看手上这把普通的砖刀,一咬牙跑了过去,提起水泥桶拔出砖刀,然后用砖刀刮下墙上天然的磷弄进水泥里。
最后我走到墙角撒了一泡尿进去,这泡尿撒得心惊肉跳,我担心小敏他们醒过来,那我脸都不能要了。
我撒完尿以后,空间里一片尿骚味,大概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是,上火了。
我把砖刀伸进去,搅拌了几下,然后走向了那群猖狂又恐怖的蜈蚣。站在离它们十来米处,我挑出水泥划拉在地上,划出一条笔直的线。一层又一层。
一开始只有五公分高的水泥很快被我砌到了十公分,十五公分,最后二十公分的时候那群蜈蚣已经到了我跟前,我冷汗都下来了。
临近看才发现那些蜈蚣个头不是一般大,几乎是普通蜈蚣的四五倍,油光程亮,头顶上还有一对长长的鳌,发出细小的“嗤嗤”声,都几乎要越过那条水泥线了。
我顾不得再往上砌,想到神经病说的最后一步,伸出手指头一咬牙,将流出来的血液沿线滴在水泥上。
那神经病说过这个法子,他特别强调要用童子尿和血,虽然我好女色但是……咳咳,好吧,我确实是个处男,也不知道那神经病是不是为了整我。
但是就在我心惊胆战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出现了,那群蜈蚣竟然真的不敢越过那条线,都在线的那头东窜西跳!
那神经病没骗我!
我刚松了一口气,嘴角的弯度来没勾起来,就听到身后老九的声音传过来:“这……怎么回事儿?”
我还没来得急回头,老九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看着那越来越多,几乎乱做一团的蜈蚣,说道:“怎么回事儿啊十三?我们睡觉的时候你乱动什么了?还有这是什么?怎么洞里一股子尿骚味?”
老九蹲下去看着那水泥线问道。
我心里一阵慌乱,随口说道:“我发誓我什么也没动。”
然后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我刚忍不住迷瞪了一会儿,醒来就发现这个了,正好奇呢?这是难道不是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