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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猛地被捏住,景俏欢被扯得生疼倒抽了一口气,下一瞬间整个人就被压在墙壁上。
浓郁的烟酒气息直逼鼻尖,让她警惕地偏过头不与他正面相对,软着声说,
“言少……我马上去煮解酒药,先松手!“
醉酒的人根本无法理喻,景俏欢深知任何的周旋都是危险的,唯独逃离或许还能独善其身。
言初辰一手搂着她的腰,喉核振荡般地低笑了声便几乎整个人挂在她身上,湿热的唇正好落在她光秃秃的脖颈上,张嘴说话唇瓣便贴在她肌肤上。
“不松,不能松,一松开你就消失了。“
眯着眼,言初辰放松自己享受着此刻的温香软玉,浑身的感官都柔和了下来。
思绪慢了半拍,景俏欢愣怔没有动作,此刻的他温柔得宛如另外一个人。
“想你……很想你……你怎么不回来?“
似是生气般,言初辰张嘴就咬啃了下景俏欢的脖颈,然后继续喃喃自语,
“没有你在我都不敢喝醉了……没人煮解酒汤……“
走廊昏暗一片,院子里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户映衬了进来,将两个交缠的影子照影成一人,景俏欢偏着头垂眸盯着陌生的影子,黑暗中没有继续推开他。
此刻的他柔软而动情,而她微微地瑟了下,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被他的咬啃和喃喃自语打开了。
原来有个女人一直在他心里。
景俏欢忽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心底密密实实地冒起了泡泡,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跃升了上来,烦躁地一把将已经昏睡了过去的言初辰推倒在地面。
没有多看一眼已经倒在地面上的男人,景俏欢退回属于自己的房间直接锁上了门。
清晨时分言初辰在地板上冻醒了过来,甩了甩头才发现自己睡在了地板上,隐隐记得自己敲了景俏欢的门,而后来到底怎么了他却没印象。
目光沉沉地盯着岿然不动的房门,头一阵阵地揪疼着,言初辰烦躁地用手扒了扒垂落的细碎短发才站了起来摇椅晃地回自己的房间。
景俏欢这一睡直接就睡到了中午,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声响,静悄悄并不像有人,认定言初辰已经去了公司,她简单地洗漱了番便打开门准备给自己简单地弄点午餐。
“言太太的睡眠质量还真不错。”
言初辰靠坐在客厅的沙发,膝盖上摆放着手提电脑,手里还拿着一叠文件翻阅,听见开门的声响头也不抬地揶揄她。
他对自己睡在地板上一事深深怀疑,从前不管喝得多醉他也不可能睡在地板上。
脚步一顿,景俏欢掩饰地伸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际,没料到他居然悄无声息地在家里。
“昨晚睡得怎么样?”
放下手里的文件,言初辰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景俏欢,缜密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想辨别某些讯息。
稳了稳心神,景俏欢微微地点头,并不想开口。
她昨晚躺在床上也是转辗难眠,甚至荒谬地觉得也许自己插进了言初辰和他深爱的女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