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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宁志远目前还是得要仰仗他的新任妻子的娘家——白家的势力的。
也就是说,白恬溪是宁志远的大树,而宁志远是杨艺语母女的大树,因此,杨艺语母女自然是丝毫不敢得罪白恬溪的。
不过,这当然只是表面,而私底下,杨艺语不知有多恨白恬溪。
只见杨艺语不满地朝宁志远看了看,嘴唇撅的老高,觉得自己和母亲都受白恬溪欺负了。
宁志远冷漠地白了杨艺语一眼,转而朝白恬溪看去。
“恬溪,你的指甲是新做的吗?很漂亮哦,在哪里做的呢?”宁志远笑着走过来坐在白恬溪身旁,做出一副很欣赏她的样子。
“算你有眼光,这可是新天地那边的法国美甲师做的呢,一万块呢。”白恬溪又举起自己的一双手看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小葱似的手指上十个指甲都闪亮亮的,仿佛在故意像另一边的那母女俩炫耀。
“当然只有最好的东西才能配的上最好的你。”宁志远用牙签插了一个又大又红的樱桃递到白恬溪的嘴边。
白恬溪很受用宁志远的恭维,她张开鲜润小巧的嘴巴,把樱桃含了下去,真有些分不清哪里是嘴唇,哪里是樱桃了。
“你真美,恬溪。”宁志远看着白恬溪的小脸,忍不住夸道。
而另一旁的杨艺语脸上则出现了浓的化不开的醋意,白恬溪身上的一切都像在深深刺痛着她那颗一直都很卑微的心,此刻她的嘴巴紧紧抿着,搁在沙发上的手狠狠地攥成了拳头。
白恬溪用眼睛的余光就已经注意到了杨艺语的表情了,她笑地更加得意了,用手指牵牵宁志远的领带:“老公,不如我们上楼去吧。”
“好。”宁志远配合着做出一副被吸引的谄媚表情,看着白恬溪,仿佛已经欲罢不能。
杨艺语和杨梅兰脸上的颜色都很不好看,就像开了染坊一样,红红绿绿的,真是羡慕嫉妒恨都齐全了!
其实,白恬溪一直都不喜欢杨艺语母女,尤其是杨艺语,总是“姐夫”来“姐夫”去地围在宁志远身边转,一脸狐媚的样子。
她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只不过,碍于她们毕竟也是云家人,便只得一直忍着。
云染染这边,由于就工作之事都已经与祁琰泠达成了一致,无奈,她只好搬到了祁琰泠在锦绣花园的房子。
祁琰泠怎么会买白家的房子?云染染在心里纳闷道,祁家不知有多少产业,他为何偏偏选择住在这里?
云染染想不通。
安顿好后,云染染便去祁氏建筑公司报了个道,祁琰泠当然是事先跟公司那边打了招呼,所以一切都很顺利。
云染染如愿办理了祁氏建筑材料代理商的工作证,便离开了公司。
接下来就是计划怎么接近宁志远夫妇了,虽然上一次,曾跟宁志远一起在西餐厅吃过一次饭,但是,云染染显然是不喜欢那种接触方式的。
因为,那种接触方式,只能让人觉得**,尤其是如果被白恬溪知道后,怕是更会闹出什么不愉快,况且,云染染本身无比厌恶单独面对宁志远,她怕自己会恶心地吐出来。
所以,只有工作上的合作,才是最好的方法。
这天,宁志远说他晚上要出席一个商业上的联谊会,问云染染去不去,本来,云染染对这种诚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可是,现在不同了。
“都有什么人参与呢?”云染染试探着问。
“基本上A市的所有企业、商家都会派代表去,还有很多大老板,当然,也会有一些年轻的阔少和名媛小姐们,去崭露头角,顺便扩展下交际圈什么的。”祁琰泠一边挑选西装一边说。
“哦,这样啊。”云染染装作无意的应了一声,便想,这样的诚,宁志远夫妇应该不会错过吧?
“你看哪套西装好看?”宁志远问。
云染染走过来,仔细看看衣服再看看宁志远,然后很认真地说:“其实都不错,只不过,我觉得这一件更配你的肤色哦。”
“领带呢?”
“嗯……这条,比较搭一点。”
帮祁琰泠挑好衣服,云染染便去衣橱找自己的衣服了。
她找出那些在去祁家老宅前,祁琰泠特意带她去商场买的晚礼服,从里面挑出一件黑色吊带掐腰长款鱼尾裙,又拿出祁琰泠送她的那一套东珠首饰,等穿戴一新后,云染染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
只见镜子里的云染染性感而神秘,作为收缩色的黑色,让她堪堪盈握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窈窕。
完美的臀部曲线,长长的鱼尾部分摆着好看的弧度,妖娆魅惑。
浅黄淡米色的东珠颗颗光洁莹润,饱满丰硕,发着淡淡的荧辉,与礼服的黑色映衬地相得益彰,无可挑剔。
腰上突然一暖,祁琰泠的手臂已经环了上来,他把下巴俯在云染染白皙莹润的肩头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眼眸充满迷醉。
“光彩照人。”祁琰泠简单的四个字足以概括云染染的美。
等云染染挽着祁琰泠到达联谊会现场时,众多商界名流已经在陆续登场了。
流光溢彩的大厅里,身着华丽笔挺西装的成功男人和性感晚礼服的靓丽女人三三两两地聚合在一起,商谈着时下哪里有诱人的商机动向或是什么新闻八卦,时不时地举起手里的高脚杯碰一下,微微啜饮,偶尔传出几声男女的说笑声,
若隐若现的小提琴演奏飘然而至,回旋在耳边脑海,到处都透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氛围。
“祁总,好久不见。”一声普通的打招呼声,却将大厅里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随之所有人的眼光便都定在祁琰泠和云染染身上,无法移动。
“张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祁琰泠笑着回应来人。
虽然只有三十岁左右,但祁琰泠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犹如一个老将军一般,镇定自若,在任何诚都能游刃有余、收放自如。
“托您的福,祁总,还好还好,嗳,祁总,敢问您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士是?”被叫做张总的人看向云染染,瞬间觉得被吸引。
“林小姐,”祁琰泠向对方介绍云染染,又转向云染染说:“这位是张总。”
“您好张总,林晓夏。”云染染微笑着做自我介绍,表情态度拿捏地极好,既显亲切又不失庄重。
“你好你好,幸会幸会。”张总与云染染握手。
一边客套周旋着,云染染一边将目光向周围看去,刚才被祁琰泠和云染染这一对俊男美女惊艳了的人们虽已恢复常态,转身继续与他们的同伴儿们攀谈,但却仍忍不住时不时地往这边看过来。
而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系蓝色领带的男人却像是失了三魂六魄一样,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云染染,云染染甩过去一个傲人的媚眼,对着那人笑了笑,她自然早已认出了他——宁志远。
而在宁志远旁边挽着他的却不是他那新婚娇妻白恬溪,而是另一个让云染染同样恨到骨子里的人——杨艺语。
果然不出所料,宁志远在这里,不过,云染染没想到的是,竟能在这儿碰到杨艺语。
不过想想也正常,云染染和云逸轩都死了,现在杨艺语可是云家唯一的千金小姐,还是云家仅存的骨血呢,这种诚她来出席也合理。
杨艺语显然被宁志远的神情带动,她也朝云染染看过来。
这一个目光交锋,云染染真恨不得走上前去给这对狗男女一人一个耳光,不过,她当然会用理智克制自己,不会那么冲动。
杨艺语自然是不会认出云染染的,她只是看宁志远看这个女人看的出神,便露出了一股醋意罢了。
避开他们两个的目光,云染染朝附近看去。
就在这个时候,白恬溪从另一边走过来,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的红酒摇曳着,倒映着她的高傲和美丽。
而杨艺语一看到白恬溪走过来,便赶紧松了宁志远的胳膊,装作若无其事地在浏览旁边餐台上的甜点。
不过,她这个动作可瞒不过白恬溪的眼睛,只见白恬溪不屑又冷漠地剜了她一眼,而宁志远则是马上讨好地走到白恬溪身边对她赔笑。
呵呵,这三个人,在人前都是这幅样子了,恐怕在人后只会更加不**吧。
我的机会来了,云染染的眼神中闪出一丝狡黠和锐利。
“琰,我失陪一下,那边有几个熟人,我过去招呼一声。”云染染对祁琰泠娇笑着说,转而又对那个张总礼貌地说:“不好意思了张总,失陪一下,你们聊。”
“林小姐请便。”张总笑着回应,却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款款走到宁志远夫妇跟前,云染染笑着举起酒杯向宁志远示意:“宁总,您好。”
宁志远本来在看到云染染向他走过来时,心里是好几种感觉交织着的,一方面,他之前两次见云染染时就被她吸引了,一直垂涎于她的美貌,忍不住想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