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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奥斯卡呢！老兄！”
在这男人的喊声中，怀特和艾芙琳走出这家公司，已是午后的时分。
他们找了一家乘凉的咖啡厅坐下。
艾芙琳叫了一杯冷饮，用吸管搅动：“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怀特看着菜单：“网站反馈，这个设置和没有一样。我当时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用这个吓唬。vishy公司的手段，是很多类似产业招揽员工的方式。不是说对付就能对付的。”
艾芙琳点头：“还是怪我没看清。”
怀特把菜单放在一边，对服务员说：“来一杯冰咖啡。”随后怀特把视线转向艾芙琳，“没事，就当个教训。很多女孩儿和你一样，被眼前的一时利益蒙蔽了双眼。”
怀特对这方面的认知，全得益于重生前，经常爬墙浏览国外网站来的。
在这里，这种产业是正规并且受人欢迎的，只是它很看重卫生检查，怀特抓住了vishy公司的漏洞，才幸免一难，成功与艾芙琳从中解脱。
“以后还有和我一样的女孩儿进去，该怎么办？”艾芙琳问。
“没办法。”怀特摇头，“进去后明显有一份协议让你签名，像你这样拒绝填写，就没关系。有些人签了，要么是傻乎乎，要么是一心朝这产业去的。所以还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被他们强迫呢？“艾芙琳问。
“事后用法律正规手段处理。”怀特说。
艾芙琳皙拿了一张纸巾擦嘴：“怀特你很冷血。”
怀特正漫不经心看着桌边的杂志，闻言顿了顿，抬头。
“倒不是说，毫无人性的那种冷血。你看问题总是很冷静，并且置身事外。”艾芙琳解释。
怀特把头低下：“和自己无关的，没必要搀进去吧？”
没等到艾芙琳的回答，反而招来了一个青年。这个青年从咖啡厅进来后，就将眼神在厅内来回转视，等看到窗边的怀特，青年插着裤袋，脚步走了过来。
青年年龄不大，和怀特差不多的年龄，穿着黑色的连帽衫，露出黑色的眼睛。
青年朝怀特伸出了一只手来：“初次见面，我是普吉。”
怀特起初感到奇怪，青年自报姓名后，怀特很快恍然大悟过来。
普吉，是怀特前几天在hacker网站上发布贴子后回应的帐号。
怀特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年轻，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人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与他见面。
难道一直在跟踪？
怀特有些不快，却不把情感表现脸上。怀特一面收拾情绪，一面饮下一口冰咖啡。
“你好，怀特。”怀特自我介绍。
普吉转头招手，招来服务员后，却说：“一杯凉水。”
服务员的脸上顿时露出不快来，一面不悦地答应，转身小声嘀咕。
转过头来的普吉却露出了得逞后的笑容，普吉尖尖的虎牙从嘴唇中露了出来。
怀特观察着这一切，得出结论。
这是个爱恶作剧的少年，并且，他以让别人不快来达到自己的满足与喜悦。
没必要在这上面纠结，怀恶心想，反正和利益没有冲突。
普吉要来凉水，却不喝，只把双手放在上面，像是取冷：“我在网站上看到了你的帖子。我就直说了，通过你留下的联系方式，我到你的公寓楼下等了很久，后来发现你们有事，所以只跟在了后面，没有做声。”
怀特噢了一声，虚伪地浅笑：“没关系，我理解。”
普吉不置可否地将一边眉毛挑了一下，普吉的目光随即转到艾芙琳身上。
艾芙琳这时已坐到了怀特的身边。
“这个姐姐看上去很漂亮。”普吉说。
艾芙琳戳了戳吸管：“不是看起来，也不是姐姐。我天生漂亮。”
普吉愣了愣，哈哈大笑：“姐姐还很幽默。”
怀特眼见话题越转越偏：“我是来找你帮忙解开邮件发件人的地址。”
“噢，这我知道。你在问题描述中说清楚了。”普吉说。
“既然你自己找来了，我也不必要废话。只要你把地址解开，我就会付钱。”怀特说。
普吉从身下拿出了一只便携电脑：“我拿来了，那么就开始吧？”
怀特越发觉得眼前的孩子有趣。普吉的年龄不大，看上去的打扮更像是无业青年，但一举一动很简洁。
最重要一点，普吉并不和你墨迹。这种人的工作效率会很高。
怀特一面心想，一面点头应声：“我拭目以待。”
怀特从座位起来，走到普吉的身旁，一手撑着桌面。两人看起来就像咖啡厅中任何玩电脑的人一样。
普吉的双手在键盘上飞快飞跃弹跳，普吉丝毫不在意身边怀特的注视，用足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式，进入一个封闭的服务器。
普吉的动作慢下来，他在一串代码中查找：“这个服务器就是关键所在了。像你们这样的人进入，分分钟把你地址给封了。”
怀特心想，如果我能够进入，就不需要你们了。
看着普吉的动作，怀特依然感到幸运，至少眼前的少年是实打实的hacker，并不滥竽充数。
怀特刚好可以把游戏和fi项目赚的利润拨出部分当作佣金支付。
“啊，找到了。”普吉点了回车，指着屏幕，“看这里，这串数字，对应的是ca，在加利福尼亚。再找对应的邮件服务器，在这一日内，它进行了一百三十二次的操作活动。把你想要找到的那次活动找出来就可以了。”
普吉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把位置让出来。
怀特坐下，把界面渐渐拉大，把关键字提出。
普吉注意到他的举动，“喔”了一声：“你也是干这行的吧？动作蛮熟练的。”
“小小的工程师。”怀特回答。
怀特很快找到了久远时间表里的那一次纪录，把纪录拉出来后，普吉将代码转化成一串地址。
“呀，硅谷。还是从谷歌的服务网发的。”普吉说。
怀特看了一会儿，心下有数，拍拍普吉的肩膀：“谢谢你了。要价的话，你直接说就好。”
“这就完了？”
“完了。”
“啊……我以为你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做的。不然我就不特地当面找了。”普吉的脸上露出了失望。
怀特闻言，慢慢坐直了身体：“我倒是有比交易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