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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大塞里的众人,只还说剑阁里的黄庆,黄庆因为答应了母亲,暂时不对大塞用兵,所以全军一直停留在剑阁,但黄庆一直密切留意着大塞的情况,加之他对钦四等一干江湖中人的计划早已心中有数,所以竟是比谁的明白大塞里发生的事情。
见流民四起,黄庆匆忙调动军队加以约束,将所有流民全都聚拢到一处,打算押解回朝廷。
不久,钦四带着钦天杰,向轻羽以及丘冰若和所有剑川的人到了黄庆的大营,黄庆出来将一干人迎接进去,并大摆宴席为钦四庆功。
“你们没有骗我,真的没有动我母亲和哥哥?”黄庆在席间问道。
“没有没有,过不了多久,他们便都会回来了!”钦天杰笑道。
黄庆点了点头,又道,“若是有什么变故,却不要怪我!”
丘冰若听到黄庆的话,冷冷的道,“你还想怎么样不成?”
立在黄庆身后的四远大将见丘冰若轻慢,挑衅得这等分明,遂一起变色,其中一个道,“如若有变故,管叫尔等来得去不得!”
丘冰若冷哼一声,又要答话,钦四将手一摆,先一步道,“休得多嘴!”然后又对黄庆道,“我答应你留下黄玉一命,就一定会做到,你应该相信我!”
黄庆点了点头,冲身后的四员将道,“你们也都吃盅酒!”那四员将果真就在几案上端起四杯酒来吃了,黄庆随后起身,直出大帐而去,那四员将紧随。
“司天监,什么时候能到?”见黄庆不欢而去,钦四慌忙问道。
“若是到了,本帅自然相告!”黄庆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以后径自去了。
“文秀,干嘛对这个小子如此客气,我看他武功低微,不要说你,就是我,也能十招内取其性命!”丘冰若道。
“我和你说过了,以后人前,不要叫我本名,要叫我钦王,你听不懂么?还是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心上?”钦四见丘冰若称呼他做文秀,顿时勃然大怒。
丘冰若一脸尴尬,大有不忿之意,钦四见了,挥了挥袖先让向轻羽和钦天杰下去,然后才又对丘冰若道,“你我既然归顺了朝廷,却也得有个归顺的样子,这也不怪你,想我刚归顺时,也是十分不习惯官场的规则,只和你一般,什么事情都首先想到武力,这在江湖上,在剑宗里,都没有错,但到了朝廷,到了官场,却是行不通,你要改,知道么?”
丘冰若沉默不语,呆了一会才道,“我只想知道,杀了这个黄光陛和徽纹的小儿子,能出什么问题?”
“杀了他,回去对朝廷怎么交代,你有没有想过?”钦四已经有些厌烦,却压着性子给丘冰若解释。
丘冰若将面前的一大杯酒喝下,道,“我答应你的,全都做了,你答应我的,却全都没做!”
“你不要急于一时,总有一天,我会将这黄家一网打尽,你只看着吧!”钦四大声说道,然后也起身而去。
快出门时,钦四又回过头来,对丘冰若恶狠狠的道,“我告诉你,不许动黄庆一根头发,否则……”
钦四并未将话讲完,就此去了,大帐里就只还剩下丘冰若。
丘冰若发着呆,似乎被钦四离去时候的狠话伤到,半响后她突然伸手猛的一推,将面前的几案掀翻,桌上的酒水洒了一地,丘冰若并不罢手,站起来将满屋子的几案全都踢倒,一时间酒壶果盘摔到地上哗哗的乱响,两个卫兵听到响声跑了进去,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便已经被丘冰若一剑穿喉,连惨叫都来不及便倒在地上。
丘冰若却是觉得微微解气,收了剑大步的去了。
晚间,丘冰若独自在军帐睡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头脑中便出现刀文秀和司徒徽纹见面的一幕,司徒徽纹远远的跑来,大叫道,‘刀文秀,你别跑,你给我说清楚!’然后刀文秀微微的一抖,匆忙的飞身而去……
“居然还是连见司徒徽纹的面都不敢!”丘冰若心里想道,“可见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否则,以司徒徽纹这样个废人,他动根指头也能捻死,何必要跑?”
丘冰若想到这里,连带又想到以前,想到他们五个在剑房里的日日夜夜,司徒徽纹和逸心两个一心只喜欢黄光陛,而刀文秀也只喜欢着司徒徽纹,还剩下个黄光陛,也是将司徒徽纹当成了宝,除了逸心拿她当姐妹,其他的三人全都连眼角也不瞧她,那司徒徽纹终于如愿以偿了,却惹得刀文秀一怒之下强暴了逸心,逸心的一生,便也被毁了,逸心死的那一刻起,她便发了誓,一定要黄光陛和司徒徽纹不得好死,他们生的儿子,也全都不能留。
于是,她去投靠钦四,她也是知道的,钦四就是刀文秀,刀文秀就是钦四,她愿意帮钦四做任何事,只要钦四答应帮她除掉司徒徽纹和黄玉黄庆两兄弟,还有老府君和南宗!
随后,她便导演了在黄玉新婚夜里的一幕,亲手送了自己爱徒寒雪的命,为的就是要将黄玉卷进到剑宗来,然后又和钦四串通一气,让怜君认了刀文秀做父亲,尽管怜君的确是刀文秀的女儿,但她的目的,却是要让黄玉通过怜君去相信刀文秀,然后又乘黄玉淹留北宗之机,夺了南宗的兵权,并全部断送在剑阁……
所有的所有,无非是要将南宗和黄玉逼上绝路,没想到自己做完了一切,临了到致命一击时,刀文秀居然给她讲什么朝廷规矩!不仅不帮她杀小凤和黄玉等人,而且还阻止她去杀黄庆……
“刀文秀,你原本就是畜生!”丘冰若想到最后,连刀文秀也恨上,其实她早就恨刀文秀,只是后来见到逸心将怜君生下来,又只字不再提刀文秀,却是对黄光陛和司徒徽纹念念不忘,遂觉悟到,真正带给逸心痛苦的,是黄光陛和司徒徽纹,于是将这恨转到了黄光陛一家人身上。
丘冰若说完这句话,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悄悄的潜出营房去,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天一早,黄庆便使人去禀报钦四,说朝廷派来的司天监昨天晚上已经到了,可以将龙魂古剑献上。
钦四让来报信的人先回,并说他随后就到,但却怎么也找不到龙魂古剑了,钦四清醒的记得,他临睡前,将剑放在了床头,但现在却不翼而飞了,钦四叫来昨天晚上轮值的剑川帮众,那几人回禀说,“只深夜丘冰若来过,因为丘冰若和大人您关系特殊,所以小的们没有声张!”
钦四大怒,立即去寻丘冰若,却那里还找得到,丘冰若早已经连夜出逃了。
黄庆和司天监见钦四迟迟不到,遂一起过来,只见钦四暴跳如雷,正在喝骂几个剑川的小子,黄庆先一步进去,道,“出了什么事?”
司天监随后也跟进去,钦四抬头见黄庆和一个红须白发的老人进来,料想这老人就是当朝的司天监大人,连忙冲那老人道,“监察大人到了,可惜,早前到了手的龙魂古剑,现在却又丢了!”
“丢了?”那司天监道,“里面的宿龙如何了?”
“醒过了,但您大可放心,我已经用黑绫以密法包裹,宿龙不会破剑而走的!”
“那如果别人将黑绫解开,却如何是好?”黄庆道。
“哼,谁敢解?谁不怕死?”钦四道。
“此时,龙魂剑在谁的手里?”那司天监道。
“在我手下的一个叛徒手里,叫丘冰若!”钦四似乎对这司天监十分尊敬,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