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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解释一下,天风学长?”
月面带微笑,而谁都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气愤。
“我真的不知道这里出现了魔兽!大概是它太虚弱没有使用魔法所致,我觉得没有人屏蔽我的感知。话说你这么厉害吗?地戮都被你打倒了!”
月不管天风有没有说谎,已经过去的事情待会再谈论原因。
“它已经重伤了,你觉得它为什么会重伤?”月随口问。
这个想也知道天风不知道。月继续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写报告。”
天风耿直地答道。
“我说你啊,就一点都不好奇它是怎么来的吗?”
“好奇,但是我知道这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只能写报告。”
也对,能打伤地戮的家伙是他们都惹不起的。
“外壳能分我几块不?”
天风问。这地戮算是月击杀所得,但地戮的外壳实在诱人。
“一点忙你都不帮还想要?市场价,原料应该是一万元一块完整的甲壳,当然你买不起。一共8块完整,24块残缺,算起来也得20万元啊,哇发财了发财了。”
月满眼金光,一方面20万的确不少,另一方面为了打击天风。
“但是你也没办法剥离下来不是吗?不过我有办法啊,要不要让我帮忙呢?当然这个价钱按照市场价大概得1万元吧,我知道你现在没钱要不要送我一块完整的甲壳,不然让这……”天风得意洋洋地说。
“你信不信我打电话找我家里人来收。”
月果断拿出水晶板。
“额。”
天风大失误。
“不过算了,还不想就这么快就回家呢,送你一块甲壳两块吧,一个护甲一个盾怎样?”
反正她就算有那么多钱也没有实际的用途。
“一块足够,我不会用盾。”
“成交。”
对甲壳的剥离和地戮残留粘液的清除全部交给天风来做。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月无论如何想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那东西到了森林外侧,又是什么东西对它造成过了那样的致命伤。能做到这两种事却又将猎物置之不顾,按常理来说不应存在,因为地戮可以通过吞噬魔力生物来恢复身体的能力,所以必然是地戮战败了而对方没有乘胜追击。
*
当晚,王绮进行着例行夜跑,上午遭遇的来自大自然的恶意令他心有余悸。
只见月和紫两人从不远处的进山小路中经过。
“这么晚了还不睡?”王绮高声招呼道。
月白了他一眼:“别误会,我们是去调查地戮,你该做什么做什么。”
她一开口就别误会让王绮差点想歪。
“好的。”王绮下意识选择回避,紧跟着想到,“哎,等会,我也去。”
努力参与到各个事件中去,千万不可以拿出曾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如果不幸死在事件之中,那和庸庸碌碌一辈子也没太大差别。
“随意。”
得到许可后,王绮兴冲冲地跟在他们后面。
紫倒是面露难色,潜意识中不希望王绮接触到魔法,哪怕只是最低级的基础魔法。
“你们这么早就开始调查不会破坏现场吧?地戮留下的粘液现在能干燥下来吗?我们不会碰见夜行魔兽吧,现在已经离开村子的围栏了。”王绮连连发问。
“没事的,你害怕的话可以先回去。”
月一边回答一边考虑着该怎么将他安全地支开,当然就算她将王绮支使到不安全的地方,也只会在死亡人员名录上增加一个名字而已。尽管这是一条人命,但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样做没问题也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紫回头问:“王绮,你的名字听起来好像不顺口的样子,这两个音也没有听过,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没有,倒是你们,名字为什么只有一个字啊,利张的名字好歹是两个字,不过听起来你们都没有姓氏啊。”王绮随口说道。
月和紫突然停下来看着他。
这让他显得有些奇怪?哪里说错了……那个不靠谱的“翻译”又出问题了?
月正色说:“我们的名都是一个双音节词,包括利张。你呢,单名一个绮?”
王绮先揣摩了一下紫与月二字的发音,没错,赫瑞斯语双音节,他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大概因为这两个词除了做人名还可以指代自然界的事物所以那个“翻译”给直译出来了,而利张二字无意义所以取的音译,不排除这个词和二狗、狗蛋这类词类似的可能性。
这让他有点懵,虽然听起来月提出的问题在套话,但他并没有听出其中有其中的奥秘。
“是这样,我时常说的名字由两部分组成,姓王名绮。你们呢?”
月飞快地想着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王姓。如果说王绮这个无意义词是他的名,那也能说得过去,但一旦提到姓,就意味着他属于某个家族。
但显然赫瑞斯上百家族是没有这个发音的,谁知道外面的其他家族会不会有这个音。
月本着为他普及常识的态度说:“其实呢,各家族才是有姓的,没有姓的只有大量的平民。”
王绮再次懵蔽,世界文化差距有点大,得赶紧像个说法圆过去。
“是这个样子啊,我只知道姓名可以由两部分组成,而我记得自己的名字有两个音,大概我是名王绮无姓。”
王绮笑呵呵地摸着后脑勺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穿个异世界连带着名字问题让他有点忧伤。
“好吧,就算是这样吧,如果我说不信,你是不是会再给我编一个理由?”月给王绮一对白眼。
“啊哈哈。”
王绮选择装傻。
如果让他再编一个的话,这一时半刻还真编不出来。
月突然转头对他和紫说,“还有一件事,明天周一你们俩不工作没事吧?”
“推给利张。”
紫不假思索地说。
“……”
王绮无人可推。
刚刚出来的时候只想着该如何介入事件了,忘记了工作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的工作和吃饭紧密联系。但对介入事件来说吃饭都是小事,错过的事件无法回去,错过了吃饭无外乎饿一顿而已。而且他曾经饿过很久,大概有了饥饿抗性吧。
“没事儿!”
王绮自信地说。
地戮的尸体依然放置在那里,在它的尸体上生长出了一簇簇类似蕨类的植物。
“这是腐生植物吗?”
王绮远远地问。
“天风留下的肉食性植物,不过没有繁殖性和攻击性,用来将外壳与肌肉分离。你用不着躲那么远,这只地戮的体液无毒,粘性不大,一会如果身上沾染了一点也不用担心,去河边洗一下就可以了。”
“能吃吗?”
王绮双眼放光,对于一个c国人来说,博大精深的饮食文化中几乎涵盖了所有可食用生物,而独特的药文化则处理了相当多不能吃的部分。
这个脑回路着实令月和紫吃了一惊。
“大概不能吧。”紫迟疑着说。
“我好像听说过这东西的肉能吃,不过地戮没有储存多少魔力,吃了之后作用不大,不过粘液和血液肯定不能吃,这两样都是土壤固化剂。”
月若有所思地说。
“天风是什么水平的魔法师?”王绮谨慎地问。
“四级,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担心你们往我身上种这些种子。”
“怎么会呢,你把我们想象成什么人了?”紫说道。
“哦,这样啊。”月刚刚萌生的警惕成了多余的,“你这份警惕还不错,一般我们不会这样做,不过邪教徒会使用具有精神控制能力的、具有传播性的、具有攻击能力的寄生植物。我们只在实战或实战模拟中,处置邪教徒时,做实验时会使用这一类魔法。当然啦,虽然伤害很高,但不是无解,去正规医院就可以了。如果是非法伤害的话,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那我们在法律保护范围内吗?”紫问到。
“在,但是不要过于依靠法律,法律始终是滞后的,当危机袭来时,还得先依靠自己的力量度过难关。”
听到自己受到法律保护,王绮可算松了口气,尽管法律很难阻止那些丧心病狂的暴徒更难以阻止邪教徒。
“月,你是几级魔法师?”紫问。
“比天风低了一点点。”月用右手比划着那“一点点”。
至于这一点点究竟有多少水分便不清楚了。
随着距离村子越来越远,天色也越来越暗,只有一弯新月能够稍稍照亮大地。
王绮又想到了第一天时深陷黑暗的那一刻,虽然记忆不清晰,也不理解那一刻曾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一时的感觉如同铭刻在灵魂中一般从未模糊过,每当想起不由得心惊胆战。
月召唤出两个光源照亮了周围。
虽然远方依旧是无边黑暗,但他心中多少安稳了一点。
三人沿着地戮留下的痕迹一路前行,地戮无法穿过坚硬的山石层,这让他们的行动轻松了不少。
地戮留下的痕迹在一座陡峭的山体前分成两部分。
“这是……怎么可能分岔!”月发出一声惊呼。
“难不成是两只?还有一只地戮?”紫警惕地看着四周,下意识地去摸腰间,可惜他的武器在上午断掉了。
“我觉得不至于,毕竟在这种地方出现一只地戮已经是不可思议了。”月摇摇头分出一个光源交到王绮手中。
“哎?”王绮不知所措。
光源渗入他的手掌,稳定地嵌入他手中。
月将一包粉末放到他手中后继续说:“我们分开行动吧,你去右边我们去左边,光源能够维持四个小时。这是可以隐形的粉尘,还可以阻碍普通野兽的感知。”
她的意图太明显了,明显得让王绮不好意思拒绝。
“好吧。祝你们一切顺利。”王绮作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