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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贡的周旋下,肖涯所谓的负罪潜逃也洗脱了。这样,肖涯终于可以大摇大把神气昂扬地回到了盛堂市,接受一众人的拥簇。
为了渲泄自己的兴奋,肖涯在昂扬会所包了三间大房,持续时间长达一个星期,供以前那些摊场股东、赌友及他的一班喽啰玩乐。
而正是肖涯回归盛堂,怪事又一桩连一桩的发生。
肖涯将央勐的百家乐赌博模式带回到盛堂,每到嗨乏睡足时,便呼集一大班人赌百家乐。当然,这肯定是肖涯做庄家,并且请了他二三个相熟的女朋友做荷官。
在肖涯看来,自己出去外面那么久,除了赚得盘满钵满之外,还要显示出自己的时尚,这就是给众多赌客带回新赌具新玩法,多潮!再者,花费了这么多钱请这些喽啰疯狂娱乐,也应该在百家乐上赚点回来才行。
可是事与愿违,肖涯似乎运气不太好,做百家乐庄基本上都是送钱给赌客。不过,他要面子,也不信邪,还是照常开局设赌。每到收场盘点又输钱时,肖涯总是这样对大家说:
“无所谓啦,送点小钱给大家用,大家开心就好,我赚的是大钱,央勐那边的场昨天又上水三百多万,这里的十几万算不了什么。等一会又去昂扬会,依然是上高纯k,大家一定要到场!”
这天,肖涯似乎运气不错,开局不久便赢了十多万。他笑咪咪地站在庄台位旁,搭着其中一个荷官肩上,说:
“好样的,等下好好奖赏你!”
赌局继续。
此时,庄闲门都发了二张牌,庄3点,闲1点,当荷官补了闲门的那张牌时,牌还没开,突然一阵风吹来,将台面的五张牌全部吹下地。众人惊讶,一看,是旁边的壁扇吹来的风。
“快快关掉那台壁扇,刚才它好象没开的,是谁打开这个风扇的?”肖涯环视壁扇周围,却没见到什么人。
其中一个荷官快速跑去,将壁扇关了。
肖涯捡起刚才那个补牌,一看,是个红桃8,按这样的结果算,庄门不需补牌了,闲9点,庄3点,闲胜。所有的投注都在庄门,大约有五万元,按正常,肖涯可以杀这五万元。但是,有赌仔提出异议,说吹乱了牌,结果无效。有的甚至说要肖涯赔庄注。
“无所谓,这盘不算,重新投注吧。”肖涯说道。
众人应允,赌局继续。
不久,壁扇又幽然启动,又将赌台的牌吹掉下地,其影响和上次一样:按正常结果,肖涯可杀六万多!
当然,赌仔依然不承认这个结果。肖涯也看不出是谁动了那个壁扇,因为根本没有人在壁扇旁边。大家都认为是壁扇有故障,便把壁扇的插头拔了。
肖涯正在纳闷之际,倏地发觉台面上的十几万现金只剩得三万多。有人偷现金!
肖涯提出异议,全部人便翻袋挒身证明自己没拿到。这些人或许是真的,因为所有人身上的现金加起来都不够五万。这样,这笔钱等于是无形消失,十分奇异。
肖涯只得止住,宣布赌局结束,又说:
“无所谓啦,这是小钱,大家晚上继续去嗨。”
怪事还不止这些。
在昂扬会所,已试过有很多次这样的情形:肖涯每当走近一些服务员时,有的服务员会突然“呀”的一声,随后摸摸自己屁股,又看看肖涯,惊慌的面容转为笑容说道:
“哎呀,涯哥,好痛啊,这么用力,你来了,也不说一声。”
说完便靠在肖涯肩上。而肖涯以为她们是装模作样,为的是靠近自己。因为现时肖涯已是昂扬会的红人,每个公主、小姐、dancer,都想进入肖涯包的房间服务,因为他给的小费很高,还可以一齐出去宵夜,甚至第二天还招呼去海边游玩。
也有的服务员怒视着肖涯,却不敢作声,然后愤愤地走开了。
肖涯觉得诧异,也甚为疑惑,自言自语地说:我会摸她的屁股吗?进房间时她们会凑近来让我摸,下班后任我搞,我为什么要这样摸她们屁股!
有好几次,在酒店里,肖涯搂着女朋友正在兴奋时,房门突然“砰”的一声大响,接着门被打开了!肖涯和女朋友都惊悚而起,走到门前观察,却不见任何人和任何动静。
其中有一次,肖涯和女朋友关回门重重反锁后,再续温柔,却又在兴奋时段让突如其来重重的摔门声给吓缩了,房门还是诡异的自动打开!
这一下,肖涯真如惊魂失魄,颤颤地走到走廊察看,也不见任何可疑人,又走到卫生间、床底、窗帘细查,也不见任何人和异物。他打电话向服务台反映,服务员来查看也没有异样,只得换过一间不同楼层的房间。
可是没有用,正当肖涯在摇曳时,无论房门上了几重锁,都是突然自动打开,然后重重地搧向墙边。这种状况就如有人将他的心突然拿走了一样,弄得他冷汗直冒,面如灰土,惊悚骤慌将他的心跳提到最高速,随时有晕厥的可能。
缓了一阵后,不见再有动静,肖涯便到服务台,要求查下监控,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进出他的房间。结果,监控显示,他住的那间房的走廊静悄悄,没有任何人出入!
“难道遇到鬼了?”
肖涯心里乱糟糟的,决定打发女朋友回去,自己到另外一间酒店重新开过一间房。入左,他对房间周边的环境和走廊情况作了一一细致的观察后,便放心住了下来。在这个酒店住了二天,肖涯没有找女朋友,这样却相安无事。
回到盛堂已有些时日,肖涯计划明天出发去央勐。因为这个酒店较为安稳,所以他约了另外一个女朋友来这里聚一聚,可以说是来一场别离时的渲泄吧。
正当佢们情浓意畅时,又传来了重重的摔门声,肖涯刹时晕了过去。在女朋友的拍叫下,好不容易才醒过来。
肖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起来,打发女朋友回去,收拾行李,直奔央勐。他想尽快离开盛堂,离开这个怪事连连的城市。
带着严重的心理负担,肖涯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央勐,见到了大贡。
“哗,你回去这么疯狂吗?找了这么多女朋友!爱惜身体啊,这些东西是细水长流为好啊!”
肖涯尴尬地笑笑,说累了,睡好觉就没事了。说完便回宾馆睡觉了。
回到央勐后,肖涯虽然也找过女人做床事,且没有在盛堂那种摔门现象,但这种景象总是在脑里浮现,弄得他胆战心惊,所以往往做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没软的时候也是草草行事,早早结束战事,以致他对性事产生一种厌恶感。这些,他都不想和大贡说。
自此以后,肖涯总是浑浑噩噩无精打彩,并喜欢用酒麻醉自己,醉后便睡觉,这样可以免却胡思乱想。而他遛跶到其他赌厅时,赌番摊那种瘾劲又来了,忍不住偷偷赌几把,最重要的是,当他再次沉浸在赌博中时,那种心慌意窜的症状全然消失。相反,在这个过程中他却处于心无旁骛精神百倍的状态,更不会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