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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许知秋的忍不住抖了抖,将目光投向了白铭。
陆沅则显得激动得多,他一把将我拉过去,忙不迭的帮我检查身体,焦急问道:“阿陈,你有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我摇了摇头,除了手上的伤口确实没有哪里不舒服。
就在这时,白铭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不会有事的,相反他还因祸得福,得到了一个大机缘。”
因祸得福,大机缘?这两个算命先生糊弄人的词汇出现在我的脑子里,让我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我疑惑的抬手指着下巴,讪讪问了一句:“那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大机缘。”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得看你以后的表现。”白铭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继续搭理我,喘息一声后,收起桌上因为我而变得金光灿灿的锥子法器,对着陆沅说:“找到了,近期我只能施法一次,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地点在新明路附近,有水的地方。”
“白警官辛苦了。”陆沅神色敬畏的点了点头,拍了我一巴掌说:“臭小子,准备准备做事了。”
我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看了一眼神情突然变得复杂的白铭后,跟在陆沅后面走了出去,走出会议室,我忍不住凑上前去,询问道:“陆叔,这个白铭到底是什么来头,她刚才是在开坛做法吗?”
“不清楚。”陆沅眉头紧皱,如实说:“这个小丫头不是寻常人,我也只听说过一点,具体的要是她不说,恐怕除了有关人员没有人知道。”
也是白铭是因为张明案才调过来的,陆沅以前就没和她接触过,估计这做法的事陆沅也是同我一样第一回见到。
带上工具后,我和陆沅同乘一车,直接奔赴新明路,新明路在老城区,哪里的环境比较复杂,一般的打斗事件常在新明路发生,陆沅开着车顺着一条有些破旧的街道行进,透过车窗我能看到街上多有十八九岁,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正满脸不屑的看着我的警车。
见到这一幕,我抬头看了一眼陆沅,只见他眼中没有任何神色,依旧自顾自的开着车,我本想问他难道看到这些社会混子挑衅无动于衷吗,后来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这时候陆沅好似猜到了我的心思,瘪了瘪嘴说:“阿陈,这个社会是自由的,每个人可以被尊重,也可以不被尊重,他们无非是张扬年少的叛逆,以后社会会教他们如何成长,而我们不一样,我们管理社会,要是我刚才停下车收拾一顿那几个臭小子,很有可能在社会没有教会他们成长以前,他们的人生就因为我的出现而改变了。”
陆沅的岁数摆在这里,有时候他说出来的话,以我现在的阅历,见解还有些难以理解,我并没有继续纠结下去,将手枕在脑后,偏头看着车外流逝的风景。
在老城区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陆沅停下车,带着我走了下去,下车后,我们迅速打量一番周围的环境,在我们前方,屹立着几栋待拆的老式居民楼,楼下依稀可见几个聚在一起簇谈的老大爷,大妈。
除却这些,便仅剩四通八达,错综杂乱的待修街道,陆沅看到此情此景,眼中透出一抹疑惑,轻咦道:“白警官说线索就在有水的地方,可这里那有水呀。”
说实话要没有张明案在前,对于这种凭借玄学断案的事情,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了,可现在,我根本不敢有半点小觑,想了想后,说:“要不咱们在找找,说不定找找就有了。”
陆沅这个有着几十年经验的老刑警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注意,他让我待在原地不动,自己走向大爷大妈簇谈的方向,一过去,陆沅这身警员极为惹眼,这些大爷大妈忙不迭的抬起头,神色中透着三分好奇,七分惧意,问道:“警察同志,是不是咱们这地出什么事了。”
“没事。”陆沅极为熟稔的套着话,问了一句:“大妈,我早就听说咱们这有个不深的水潭子,这回路过还说过来瞧瞧,怎么啥也没见着啊。”
聚在一起的大爷大妈一听这话,七嘴八舌的就议论起来:“听人瞎说,那有什么水潭子,就一个臭水沟,投诉好些日子了,也没有人来清理,里头是越来越臭了,后来咱们受不了就找人给围起来了。”
陆沅听到这,眉头一挑,不着痕迹的又问:“得,既然咱来都来了,大妈你给说说,臭水沟在哪儿,等我回去了,让人过来给你看看清理清理。”
老大爷,老大妈一听还有这种好事,裂开了嘴巴,笑着说:“就在巷子后头呢,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提着箱子直接走了过去,走上几步,陆沅小跑着也跟了上来,他脸上客套的笑容瞬间收敛,严肃的看着前面说:“阿陈,多长个心眼,十有八九就在里面了。”说话间,陆沅抬头指了指我们前面的方向。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我们前面恒立着几快湛蓝色的钢化板,足有一米多高,我们距离那处位置还有些距离就已经闻到里空气中散发出来的一阵恶臭。
我从工作箱里拿出两个面罩,递了一个给陆沅,自己带上一个,几步上前推开了钢化板,进去后我们瞧见这是一个荒废的土坑,坑里堆积着油绿的臭水,水面上还飘荡着一些动物的腐尸,哪怕是带上了面罩空气中的恶臭依旧无法杜绝。
由于现场情况复杂,我们又没有相应的打捞装备,当即陆沅只能求助于消防大队的人,他打了个求助电话,约过十五分钟,消防大队的车就开进了老城区,停车后,车上跳下几个身材壮硕的消防队员,陆沅看到来人走上前去半遮半掩说明了一些情况后,消防队员穿上打捞装备,没有半点犹豫,直接跳进了臭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