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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翻了生死簿,你说那个人的确是死了,生死簿上说他的阳寿已经到了,不过现在魂魄还没归位,也就说成了孤魂野鬼。”
牛头这么一说我眼睛也长了,照他这么解释多教授肯定是死了,不过等他死的那一刻魂魄就早已经失踪压根就没进什么幽冥地府。
“这……那我只好回去接着找了,如果找不到他说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多教授为了检测灵魂存在竟然杀了一百多人,如此可怕的狂热者城府极深,如若不然我也不会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如果抓不到多教授难免会出现更大的乱子。
其实对我来说,出乱子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和我没关系就无所谓,只可惜那鬼神帖是我带回来给了多教授,如果多教授利用鬼神帖搞什么鬼,那我还能跳脱干系?说不定将来我会因此下地狱,承受无妄之灾。
我没和牛头继续寒暄,随便找了个理由回到了阳间,魂魄归位,我已经慢慢睁开了眼睛。
哎呦!我的耳朵疼!
我慢慢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阳台外面已经露出了光泽,天边泛起了浅灰色,眼看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我疼的受不住,歪着脑袋看,这才发现,一只白手正在抓着我的耳朵用力撕扯,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耳朵已经被拉成了胶皮糖。
“白铭?你干嘛对我这么凶狠,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扯掉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我哭笑不得,如果换做别人我早就发作了,可惜她是我媳妇白铭。
白铭嘟着嘴松开了手,她反而换做双手来掐我的脖子,两只眼睛泛着血红。
“你知不知道人家在这里等你一个晚上,你真是不知好歹,你自己想去吧。”
砰!
白铭猛关上了阳台门转身离开,她一个翻身到了床上,毛毯盖着脑袋显然是生气了。
“媳妇,我错了,我刚才出了神,现在我来补偿你还不行,真是的!”
一错再错坑的是我自己,我没犹豫,飞身就扑到了白铭身上……
过后,两个人已经大汗淋漓,我抱着白铭愣是对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
白铭消了气,右手捏着我的鼻子扭了起来,那力道正正好好,惹得我不疼不痒。
“知道对我好,我就饶了你,不过你可想出办法来了,你要找的魂魄还是找不到吗?”白铭纳闷的问。
我无奈的说道:“真的找不到,我去了幽冥还见到了牛头……”
刚才的来龙去脉全都被我说了一遍,当然毫无保留。
白铭若有所思,她好似想起了什么。
“老公,你是不是忘了,就在咱们市区有个人称鬼面婆的老太太,都说这老太太很厉害,不单是算卦灵验,就是找什么人或者魂魄都能找得到,不如咱们去找她问问算了。”
噗……我差点没笑出来,江湖算卦的大多是骗子,虽然传闻神乎其神,不过也就是传闻罢了,如果我连这个都相信我还出去自己找什么办法,不如花几个钱找人帮我摆平算了。
“好吧,那咱们就去看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准,我们不是找到救星了?”
我心里不想去,不过还是不想忤逆白铭的意思,毕竟她是我媳妇,如果现在不听她的以后我还混不混了。
白铭微微一笑,她把手机翻了翻,纤细的手指头在里面拨弄了一下愣是翻出了个电话号来。
“那等吧,咱们等到天黑再去,那个鬼面婆有个奇怪的规矩,不到天黑不接客,咱们还是等天黑再说吧。”
“行!那就等呗。”
一切事情都放下,我和白铭就在家里面暖昧了一天,小别胜新婚,亲热一番还真是挺带劲的。
等到天黑,白铭开车带着我到了郊区,两道车灯穿透了黑暗,光芒不停的闪烁着。
一个郊区山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所谓的山村也不是什么大山里面的村舍,这里更像是一个小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袖珍型的小城市到了夜晚也是灯火闪烁,道路两旁的路灯冒着光亮,星星点点的泛着光泽。
“不是吧,你是来带我旅游的,这乌漆嘛黑的咱们去哪找鬼面婆?”我不知所措,或许白铭就是来带我寻开心的,女人毕竟是女人,她的心思谁能猜得透。
白铭拉着我下车,快步走到了对面的胡同,一棵巨大的老槐树就在路口的位置,它枝繁叶茂,虽然只是一棵树,不过能看得出来这棵树可有个上百年的光景了。
老槐树上面挂满了红布条,我打开了手机电光抬头看,这些红布条上面还画着黑字,不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这些红布条都是附近村子里的人挂上去的,不过也有许多是从外地来的人,传闻这棵树已经成了精,据说如果在这棵树下面磕头就能让槐树精保护自己心想事成。”
白铭说的我好像也有所耳闻,不过我还是觉得好笑,一棵树就算是有百年的道行也未必能成精,哪怕是什么妖精之类也需要五百多年才能成气候,更别说木灵之类,没有个几千年的道行那是完全不够的。
两人绕过了大槐树继续往里面走,沿着长满了蒿草的小路继续往前走,忽然发现一辆不大不小的茅草屋,这茅草屋里面好像亮着灯。
“到了,这就是鬼面婆的家,跟着我走,别说话。”白铭神秘兮兮的看着我说。
我苦笑不得的说:“还不让我说话,有这么厉害吗?”
白铭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不是我矫情,我也没来过,就是听别人说的,我也是头一次来呢。”
好吧……
茅草屋就在眼前白铭站在茅草屋门前敲了三下,咚咚的声音不大却传出了老远,安静的小镇子的确是太静了。
“你好,我是来找鬼面婆的,请您开门。”白铭轻轻敲门,不到片刻,茅草屋里面果然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个老人,结果门开了和我猜测的一样,不过不是个老太太却是个身材佝偻干瘦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