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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接一场的运动之后,我和她大汗淋漓。但是让我感觉很奇怪的是,那种责发泄的渔网似乎蛰伏之后又爆发了出来,心头一片火热,兴奋,很强烈。
我感觉自己都是处于兽血沸腾的状态,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我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试试?”
我感觉自己还没满足,作势就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被压在身下的白铭流露出惊慌神情,忙不迭的叫着“不要”就使劲挣扎出去。
但是就是那个“惊慌”,让我的渔网更强烈了。
我忍不住,在她求饶的小眼神下,强行霸占了她。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这一次万事后,我才感觉好受了些。但是当我想去抱住白铭的时候,白铭跟惊慌的兔子似的连忙挣脱了,她脸上流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我知道是自己刚才要了太多次了,讪笑了一下没再碰她。
她咬着银牙穿好衣服后,下床的时候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出房间之前,她还不忘幽怨的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在说都怪你,让我走路都这么别扭。
我感觉很满足,穿好衣物以后,也跟着出去。
在吃早餐的时候,白铭脸上还蹙着眉头,眉宇间还能看出丝丝隐忍,还双腿幅度很大还不能合拢。
低头喝粥的刘玉燕似乎是看出了异样,关切的问:“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但就是被那么一问,我只能忍住笑意不出声。
而也注意到我的样子,刘玉燕的目光一直在白铭打量上下。
被这么一问,白铭顿时脸红成了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她狠狠的瞪我一眼,然后在我腰间掐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痛,但是我还是装出龇牙咧嘴求饶的样子来求饶。
然后她挤出了从容的笑容:“没事,姐就是那个来了。”
那个来了,刘玉燕眼神先是古怪,而后里面闪过有一丝狡黠一闪而过。
没有再接着问。
白铭没有注意到,但是我却注意到了那微妙的一瞬间。
但是直到现在,我也说不出刘玉燕真正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还有自从昨天晚上回到房间以后,我就感觉那种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现在当我目光落到刘玉燕身上的时候,我又是一阵心头火热。
那种感觉很强烈,我几乎不能控制,欲罢不能。
刘玉燕穿着白铭送的那种短体恤,身材发育得不错,在身材方面来说也算是一个极品。就算是跟白铭比起来,也能平分秋色。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我一看上我就感觉很想要她。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耳朵被拎了起来,一下心神才收拢,是被白铭给用手拎的。
白铭注意到我那种侵略性的目光,笑吟吟的道:“好啊你,看来是我满足不了你,现在你就给我来这一套是吧。”
虽然那种感觉很强烈,但是我还是更怕白铭给我身上放虫子,就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铭没有放过我,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然后抱着胸用脸贴近我耳朵边小声哼哼唧唧,然后魔音一般呢喃道:“我已经在你身上放了虫子,要是你敢在外面偷吃,我就让它咬烂你下面的虫子喔。”
我知道放虫子的瞬间是在她拍肩膀的时候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身体里面。
我顿时感觉裤裆下面一凉,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这种方式对于男人来说太恶毒了。
我欲哭无泪,刚才不就只是多看了几眼?
我知道白铭是属于那种敢说敢做的那种女人。
说完以后,白铭就离开了我远一些,过去挨着刘玉燕有说有笑起来,形同亲姐妹一般。
今天又是一下午联系,依旧是没有联系到老家的亲戚。
被蛊虫放在身上后,我感觉自己也老实多了,整个过程甚至没有去看一眼。
在下午的时候,我将硬着头皮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白铭。但意外的是白铭没有生气,而是很冷静。刘玉燕也说了从小就有的彼岸花。
看得出我们对这朵花知道什么,刘玉燕好奇的问我们这朵花是什么。
我犹豫了,没敢说。但是白铭却出乎我的意料,直接就说出了彼岸花的来历。
彼岸花也叫死人花,可以寄宿在鬼物身上,也亦可寄宿在活人身上,稀释生命精元,直到宿主彻底被抽成干尸为止!
但是当说完以后,刘玉燕满脸苍白无血色,惊恐的看着自己左胸的位置。
“你放心,有我们在,你不会有事!”
我和白铭当然还有对策。
听到那样的话,刘玉燕才平静下来,不过平静得出奇。
就在我以为是吓得说不出话的时候,刘玉燕忽然又作苦思冥想的样子,双手抱着头,神情痛苦的道:“我以前好像在组织内待过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人,有一些跟我一样的孝身上都有你们说的这种彼岸花。”
这句话语出惊人。
我和白铭都是一愣,白铭先反应过来抢先开口问道:“什么地方?”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但是这是条很关键的线索。
“我只记得断断续续的一部分,那里好像是我住过的地方…是一片高楼内,那里有我们很多姐妹…”
刘玉燕越说表情越痛苦。
虽然说的不具体,但是她能说的出来证明还知道那个地方。
白铭直接伸手抓住了刘玉燕的手,大声道:“别想了。”
刘玉燕大口喘气,自己用双手掐着自己脖子。白铭用手给她顺气,过了好一会刘玉燕的呼吸才平稳了下来。
我和白铭,都猜到了刘玉燕刚才那陆陆续续的话中的地方,应该是以前传消生活的内部。
从之前的话那么说,应该是一个以活人为祭祀的组织。
这样的组织必须得铲除。
除掉了,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也算是一件大功德。
但是不只是那样,我们还要通过这个线索去找白老爹。
因为昨天的那件事情,白铭决定要和刘玉燕睡一间。我想抗议,但是知道抗议无效,就选择了沉默。
一到晚上,我感觉那种感觉更强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