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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还不要紧,关键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那蠢蠢欲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更上一层楼。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具体来说就是身体跟火烧似的。
好在今晚刘玉燕和姗姗住一个房间,白铭和我睡一起。
晚上的时候,睡觉之前白铭吐气如兰,主动缠上了,大战五百回合。
后来白铭入睡。
但是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精神处于亢奋当中。
并不是我还想要那一个,而是感觉自己怎么也散不去那精力。
夜深的时候,我一直睁着眼睛。
那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三四个钟头,才消失。
我才感觉困意袭来,眼皮子在打架。
突兀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沙沙非常刺耳的声音,是连续性的,就像之前刘玉燕那样用脚在地板上用力拖出来的声音,当然主要是那种塑料鞋与地板摩擦发出来的声响。
这种声音很惹人恼火,还有的就是诡异,在晚上这种宁静的氛围中很诡异。
我一下脑海中就涌现出了之前刘玉燕中邪的画面,但是这一次不对劲,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外面的声音很有连续性,似乎不只有多了一个人。
莫不是姗姗也中邪了?
我心惊肉跳,紧张得不行,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门。原来想要叫白铭,但是看现在她沉睡的样子不忍心叫起来。
而且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我穿好衣服,双脚夹着拖鞋,穿了一件短体恤,就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然后打开了房门。
打开的时候但是却没有见到刘玉燕,也没有见到姗姗,只见到客厅外的门是被打开着的,应该是从那里出去了。
这是一个好机会。
我出去,很快就找到了刘玉燕,但是刘玉燕正拖着脚在走廊上走,脚底下发出沙沙的响声,在这安静的大晚上让人头皮发麻。
当我出来的时候,刘玉燕似乎没发现,拐个弯就下了楼道。
我追上去,中间有三四米距离,最后发现姗姗果然也在其中,只不过目光呆滞似是一个机器人,动作十分生硬的走在刘玉燕的前面。
这应该是被控制了。
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刘玉燕和姗姗的双眼中流露出一种灰白色的物质,脸上惨白无血色,两个人十分有规律的前后跟着走。
一直往楼下走。
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我只能跟着去了,等找到那组织,一定要一锅端了。
我跟她们后面一直走,走去的方向似乎是小区外面去的。
“喂喂,你干什么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麻痹的,肯定是保安发现了。
我正想要追上去,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是一个青年保安,一脸不善:“鬼鬼祟祟,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进来偷东西的吧,现在被我给逮住了,还想跑,跟我走,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我是脾气好,对你客气了一些,我脾气不好,我头都能给你打歪。”
我怀疑今天是不是什么时候踩到狗屎了,运气竟然这么查,在这个关键时候能够被拦住。
现在被拦住,姗姗和刘玉燕如出无人之境走了出去,最后背影远去消失在黑夜中。
我能够对付鬼,但是对付人却很头痛。
“我是A栋楼的拽,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去查查”
我急了,心里那是一个气啊,如果不是现在脾气好,那句话真的是反过来,准确来说还不止是把他头给打歪,打得满地找牙都是正常的。
“少废话,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跟我去保安室!”
这个青年保安面色不善,继续抓着我的手就往保安室去,这时候我抬头看去的时候早就见不到刘玉燕和姗姗的身影了。
“你麻,痹!”
我气急败坏,飞起一脚就踹了过去,青年保安一下直接被踹飞,摔倒在了花坛旁边的人工林里哀嚎了一声。
我没有管,一肚子还没处撒。
“草,泥,马,老子就是不干了,也跟你拼了!”
那个青年保安也是暴跳如雷,掉进去脸还挂彩了,眼中全是怒火,爬起来后帽子扔掉,怒气冲冲的就冲了过去。
我好久也没有打过架了,当然也是十分愿意。
于是,我们交手,直接就打成一团。
但是我也是一个修道之人,会些御体之术,再加上力大无穷,我没出手那青年保安打上来的时候瞬间就抱着手满脸痛苦不堪在地上打滚。
对于普通人来说,我的身体就像是铜筋铁皮,岂是普通人能够轻易伤到的,就算是子弹拿我也没办法。
只是打在我身上,想必按照刚才的力度那青年保安也是尝到了不小的苦头。
我没有停手,一脚就飞踹了上去,他又被踹翻,只不过脸上全是惶恐,眼睛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我的眼神。
“别打了,我认输,我认输!”
青年保安痛哭流涕,蜷缩着哀嚎。麻痹的,我也是怒气上头,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才气消了一些。
但是我还是余怒未消。
看到他那副样子,我鬼使神差的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拦着。这个青年保安估计也没有想到会突然那么问,他愣了一下,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说了出来。
他叫江小剑,原来是今天他女朋友跟一个富二代走了,还羞辱了他,他回来后一直憋着气还没处撒。
而且在回来的时候,还受到了队长的刁难,于是就借着刚才的事情,正好又看到鬼鬼祟祟,心中很不爽,就想找机会暴打一顿。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被反其道而行之。
想到那个问题,江小剑一脸黑,有气没处撒。
“你这段时间会有血光之灾,你小心一点!”
我看出了江小剑头上有黑气,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但是这句话虽然普通,但是到了江小剑耳朵里,却是一句骂人的话,就相当于一个人在说:“我很有势力,你给我小心一点。”
也难怪他会那么想,那句话在这个时候简直是太贴切了,那句话无疑就是话里话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