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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就打电话给了肖晓丽说我决定要去接刘玉燕回来,那边很快就回应了,说给我送出来。
今天的肖晓丽让我感觉很反常,竟然会说主动给我送出来。
但是人是我送去的,还是求帮忙的,我也不好意思让送出来,就亲自去到了肖晓丽家接人。
我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肖晓丽住在一栋非常豪华的公寓,前面我来过一次,门卫室的保安是个小老头见到我来了很热情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当时处理脏东西也见过我的本事,现在主动递给了我一支烟抽,还给我点上。
我跟闲聊了几句后,就进入了这里面。
但是当我上了四楼,到达肖晓丽家门口的时候,却没有见肖晓丽和刘玉燕的身影。
我在走廊上走来走去,还在门外喊了几声,结果还是没有回应,不会是故意逗老子玩吧?
我心里很不爽,就知道这女人肯答应没有那么简单,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但是电话却只是传来嘟嘟的声音。
不过这我就感觉不对劲,肖晓丽是个女暴龙,不应该会跟我玩这种小把戏。
这很反常。
我紧锁着眉头,继续打了几个电话,应该是真的出事了,中途都没有打通一次电话。
除了那件事不对劲以外,还让我打了一个激灵的是,楼道里突然冷清了些许,一整条很安静,安静到一片死寂。
我感觉如坠冰窖,就在这个时候楼道转角响起了一道沙哑的声音:“酗子,我好累,能不能扶我回家里。”
我走过去一看,不是鬼,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婆,嘴唇惨白了点,月光下身体还有影子。
只有活人才会有影子。
我能看的出,老太婆头上有浓浓的黑气聚集,应该已经是到了寿命大限,快要寿终正寝,在这几天内应该就会离开人世。
老太婆冲我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我点点头,但是还是看不出不对劲的在什么地方。
“谢谢你啊,酗子,你是个好人,好人有好报!”
我扶住老太婆,她说话有气无力,给我指路,一直往楼上走,走了两个楼道才到。
老太婆说完以后走进屋里,里面又突然传出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老太婆,你去哪了,你是让我好找,都快给我急死了。”
然后一个老头快步走了出来将老太婆给搀扶着,声音里充满了埋怨和焦急。
老太婆跟老头说了之前我扶她回去的话,老头子抓住了我的手:“谢谢你了酗子,要不要到我家坐坐,我做好饭菜,可以好好招待你。”
在被抓住的瞬间我竟然感觉摸到了阴寒的冰棍一般,条件反射就抽回了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来这里是接朋友回去,不用了。”
我想抽出手,却一惊,发现手上传来剧痛,老头双手似是钳子一般死死夹紧!
那种感觉太阴冷了,我心底升起不妙的预感,这老头不是活人该有的。
而当我再次看去的时候,那个老头双眼变得空洞洞黑漆漆,脸上露出惨笑。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鬼打墙了。
我立马咬破舌尖,再一次的疼痛让我立马清醒了过来,前面的老头儿和那个老太婆消失不见了,那些安静也消失不见了。
周围蓦地响起了喧闹的声音,入耳的却是一些窃窃私语。
“王老太也死的太不正常了,还有这王老头竟然失踪了,也不知道去哪了,唉,他们两早年就没有儿子和女儿赡养,老了又遇到这种事,真是可怜!”
“昨天两人还好好的,今天就出了这事,太蹊跷了!”
周围的都是街坊邻居,整条走廊里一片议论纷纷和人头攒动。
当我神志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站在走廊上。
我一字不漏的将那些话全都收入了耳朵里,但是更让我注意的是,这里死人了。
我愣了下,然后走过去一看,朝里面看了眼,但是当我看清楚那个老太婆的时候瞳孔猛缩,倒抽一口气,那个老太婆竟然是我鬼打墙搀扶的那个老太婆。
警察也来了,给装进了裹尸袋,只露出一张脸,但是那种脸保持着慈善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异常诡异。
来的两个经常认识我,我伸手去碰了下,的确是死了,身体都冰冷了。
来的是王川和张四,他们说昨天就来了,人也是昨天死的,但是没有找到亲属才一直没有带走。
今天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一直在发呆,以为我是观察案情就没有打扰我。
我很无语,我那是鬼打墙,他们竟然不叫我。
在鬼打墙的时候,有外人叫是最好能够醒过来的方式。
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是鬼打墙。
接下来我就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之前的鬼打墙,为什么那个环境是跟这个老太婆和这个老头有关系,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有这样的幻境,这里面一定有关联。
还有,为什么那个老头会在这个时间里消失了,从昨天看得出感情应该是很好才对。
那些还不算是,让我心急如焚的是,我打了一个电话,肖晓丽那边还没有接听。
我不敢跟白铭说,如果说了我相信这关系肯定缓和不了了。
我去了肖晓丽家门口,发现人还是没有回来,里面也一直没有人回应。
我问了下隔壁的拽,说昨天下午还能看到,最后就没有说话了。
我绝对不相信,肖晓丽会出什么被绑匪绑走的事情,应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这一下,让我感觉很头大,之前那件事还没有解决,现在又遇到这件事,头痛。
在送王老太尸体去医院以后,王川和张四又找上了我,原来是老头失踪了这两天还要随时过来调查取证,问我这件事是不是跟那种脏东西有关,还说要想跟我学两招防身。
虽然上面一致排斥牛鬼蛇神,但是却只有底层才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存在,他们还是害怕的,信则有不信则无他们属于相信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