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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冥主的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接下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打算去问问老铁,谁也不告诉是冥界的鬼怪弄的。
去问一下这个印记的来源。
但是目前我不打算告诉,打算瞒着她。
一直想着那件事。
最后忧心忡忡的我回到了家里。
白铭和姗姗起床,我准备了早餐,寒暄几句二女就离开了,看着她们挺高兴的,打成一片。
“你怎么了?”
二女在吃早餐的时候,估计是看出了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姗姗抬起头询问我。
我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精神恍惚,一直是低着头看地面,也不想被白铭知道那件事情,赶忙就抬起头强颜欢笑道:“没事,可能就是太累了,去睡会就好了。”
白铭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最后也没有说什么,估计是看出了我有心事。
见我不愿意说,姗姗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吃完早餐后就去上班了,还去的路上给我手机上发了一条短信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但是我怎么会如实说,说了就是害了她也说不定,我决定将这件事情瞒下去,谁也不说,包括白铭。
白铭也没有问我,吃完早餐的时候在门口站了一会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出去了。
她没问也正好。
我感觉有点困了,就去房间补觉。
但是睡了之后感觉很奇怪,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时候,有一阵脚步声。
我感觉自己被一阵寒意冻醒了,我睁开眼似乎看到门口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人,是谁在那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红衣女人就走了过来,是披头散发看不见脸,看起来有些诡异。
我心跳加速,是惶恐,这很不正常,客厅里有之前设置的阴阳八卦阵,为什么进来会没有作用?
就在我对那件事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更让我感觉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意识操控不了身体就像是束缚了一般。
危机感一下在我心底迸发了出来,我心急如焚,集中注意力要去操控身体。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红衣女人低下了头颅,头发散开最后看见了脸。
那张脸很狰狞,眼珠子凸出直勾勾,嘴巴里在源源不断的冒出黑血流下来,流到了我的身上。
我惊恐的想要大叫,那张脸正是我手臂弯上那个印记的鬼脸。
而此时那张脸正无限低下来逼近我,我反抗不了,心里在呐喊,但是怎么喊都喊不出声音。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鬼打墙,如果是的话,我不可能自己操控不了自己。
那张脸很快就落了下来,那些血流在我身上,染红了我的衣服,最后整张床都被染红了。
那还不止,我瞪大眼睛,发现那些血液把房间里给淹没了,最后齐平了正张床包括我身体,甚至淹没到了我的脸。
“啊!”
我最后突然能喊出声,但是也感觉自己周围的画面被拉了回来,还是在熟悉的房间,还是熟悉的床上。
原来是个噩梦,我感觉汗流浃背,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了,额头和脸上也是汗珠布满。
这时候门外的客厅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听的出,是白铭和姗姗,现在她们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了。
我出去,白铭正好看到我,愣了一下,问我:“你怎么了。”
估计是看到我满头大汗,我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不舒服?”
白铭看了我很久。
我跟她说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白铭哦了一声,也没再多问,只是时不时瞥了我几眼。
去洗了个澡之后,我也没有再打算出去。
刘玉燕送到阴阳师那里,我也心安了不少,有她在我连睡觉都睡不好。
晚上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阴阳师,问刘玉燕的情况,除了说有些缠人以外一切正常。
白铭跟我的隔阂也好了,这几天回来白铭也变得体贴了起来,开始主动下厨给我做饭菜。
我也算是有口福了,白铭厨艺很好,做的饭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就连姗姗也变得赞不绝口,十分喜欢,一吃就吃了几大碗饭。
晚上的时候白铭睡着了,我却睡不着,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最后我还是睡着了,感觉莫名的有一种无穷的倦意。
睡着的时候我发现周围很冷,却又醒了,耳朵边吹着呜呜似是有人在哭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条羊场陌路之中,周围到处是阴风阵阵。
我来过,这条路很熟悉,似乎是黄泉路。
这难道是梦?
就在我弄不清楚眼前这一切是不是梦境的时候,发现突然自己身体自己走动了起来,开始机械的往前走动。
“怎么回事?”
我暗暗吃惊,发现脑海意念根本控制不了身体,似乎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一直往前走。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我看不清,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前面有一团光点在上上下下的往前飘。
我感觉心神不宁,这个地方怎么感觉跟黄泉路这么像?
我已经死了?
我心里升起了剧烈的不安,要真的想一想也是头皮发麻,这条路还真的跟以前我听过的老人说的黄泉路十分相似。
其实电影里的黄泉路各种各样,但都是虚假的,我十分确定,眼前这条无论是身上那种刺痛的阴风还是这种死一般寂静的氛围都跟那些老人叙说中的一模一样。
但是唯一现在让我还很不确定的一点是,牛头和马面居然没有出现。
只要他们不出现,那也就代表着我没有死,我松了一口气,没有是去阴曹地府就是了。
但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不是去阴曹地府,为什么却又那么相似。
我听老人说过,去阴曹地府,也是这种感觉,那是以前一个死而复生唯一去过阴阳路的人说的,只不过当时大革命,怕被批斗没敢多传。
之后再次流传出来的时候,又正好赶上了打倒牛鬼蛇神,那件事被当成了流言蜚语。
最后那人再也闭口不提那件事,只在一小部分村人老人中流传。
现在这种感觉,太像了,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没有牛头马面带,还有就是没有路过那些什么鬼村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