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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吹开茶叶,不慌不忙地轻抿了一口,“梅妹妹这么早过来,可有何事?”
这次梅妃不知为何没像上次那样把她兴恩宫的宫女全部都搬过来,倒是让我有些好奇,望了眼她身后规规矩矩站着的那个宫女,我挑了挑眉。
真难看。
我家秋月好看多了~
这么想着,我的嘴角又带了些笑意,心情也好了不少,“昨天我的身子不太方便,还请妹妹见谅。”
梅妃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姐姐这是哪的话,姐姐能得皇上恩宠,妹妹高兴都来不及呢。”
闻言我也跟着冷笑了一声,想说你这还真是替老娘高兴,嘴上却还是一副姐妹情深,“我也是年纪大了,这圣宠啊,还是有些难以消受~”
这梅妃不就生气我宿在了东阳宫呗,看她们这些反应说明对那晚上东阳宫的情况还不知道。既然人家不知道,我也没必要去对这些个人澄清,将错就错反而还能讨个乐子,气一气这些女人。
就委屈一下守身如玉的狗皇帝了,我想着,却又好奇了一下为何这男人这么多年竟一点女色都不沾。
难不成他真是阳痿性无能?这个想法又跳出来,我心中一阵窃喜,嘴角竟不自觉的就勾了起来。
“姐姐说的这叫什么话。”梅妃眼瞅着我一脸笑意,心中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噬咬着理智,却还是咬着牙,努力保持着良好的微笑,“是妹妹无福消受皇上的恩宠罢了。”
她的话传入耳中,我看着她那皮笑肉不笑的脸,突然心情一郁,仿佛是冥冥之中这身体又在作出反应。
那种无力和痛苦又萦绕在我胸口,压得我有些难受,我伸手按了按胸口,潜意识里仿佛是想要安慰安慰关桐,心里喃喃的说着别急。
然后我抬头笑了笑,立刻又神色戏谑,“你确实无福消受。”
话音刚落梅妃就愣了愣,随即将我的茶杯摔在地上,声音变得尖细刺耳,“你说什么?!”
我看了眼那被摔的粉碎的杯子,终于是明白为何这梅妃今天就带了一个宫女了,这是要和我公开撕破脸皮来干一架的意思了,怪不得不带那么多宫女,看来这个是她的贴身宫女了,我慢悠悠地将茶杯放下,轻咳一声站起来。
“你这奴才可真是胆子大了,居然敢摔我洗月宫的东西?”
我看了梅妃一眼,话头却指着她身后的宫女训斥了起来,秋月也是个机灵的姑娘,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站在那宫女面前等着我下一句话。
“秋月,”我嘴角勾了一下,“给我狠狠地掌嘴。”
梅妃一愣,随即向前迈了一步,“我看谁敢打!”说着就伸手拦住秋月,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嘴里恶狠狠地,丝毫不顾情面,“关桐,你别以为你爬上了皇上的床就能改变什么!”
闻言我倒是笑出了声,慢慢坐了下来,撑着头看着梅妃铁青的脸,“为什么我要听一个七年连皇上床都没爬上去的人教育?”
这句话还真是有用,梅妃的表情瞬间扭曲地不像话,“你少得意了!你还真以为皇上对你有心?!若是皇上对你有心你还做了七年的童妃娘娘?!”
梅妃将最后的童妃娘娘四个字咬得贼重,害得我有点担心她咬到舌头。
不过担心归担心,该怼的话还是得怼,我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原来你知道我是童妃娘娘啊?”
还没等梅妃回应,我迅速站起来,冷着声音说道,“我乃是堂堂将军府嫡女关桐,十三岁那年皇上昭告天下与我拜了天地,不是皇后又如何?”
我冷笑一声,“我童妃,连个奴才都打不得了?”
说着我心生一股火气,一掌拍在桌上,结果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我这一掌把那桌子拍成两半,手心却没有意想中的火辣辣的痛感。
我心里暗道一声卧槽,表情却稳住依旧从容,声音坚决不容反驳,“秋月!给我打!”
秋月闻言立马反应过来,一巴掌扇到那宫女脸上。
要说这秋月也真是厉害了,我瞧着她生生给那宫女扇翻到地上,微微倒吸一口气。
这得给她憋了多久啊,这么大力气。
“你欺人太甚!”梅妃一看自己的宫女被打倒在地,也气得口不择言就想冲上来扇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觉得体内有一股股的气在流动,竟生出一股畅快的感觉。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我抓着梅妃的手站起来,才发现原来自己比梅妃高出半个头,气势一下子足了不少,说话也更有底气了些,望着梅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着。
“这宫里,到底谁欺谁?”
我梅妃被我抓得疼痛不已,脸上的怒气也渐渐变成了惊惧,看着我,眼里竟是陌生的恐惧。
她一定很奇怪为何那自大无脑的童妃居然敢公然对她这样了吧。
我想着,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心疼关桐的情绪与对这命运的愤恨翻滚着,仿佛是一条毒蛇吞噬了我最后的理智,我将梅妃一把甩倒在地上。
“我告诉你,白馨馨,”我冷笑着,直呼梅妃的名字,“你从我这拿走的,偷走的,抢走的,”说着我顿了顿,迈步靠近了些后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本宫,都会一一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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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坐在床边,揉着胸口,细细地思索了一下今天的事。
我停下揉胸口的手举到面前看了看,内心疑虑越来越深,我是怎么把桌子拍断的?
长这么大,木板倒是踢碎过不少,这些也都是拜我那个生长在信息时代的老妈。
在她生长的那个年代,各类新闻传播又快又广,我那老妈没事就琢磨新闻,一琢磨就琢磨的觉得全世界都是坏人。
所以当别的孩子都在学舞蹈学钢琴学奥数的时候,我硬是和空手道相依相伴了十年。
虽说力气是比别人大一点,也比别人会用劲一点,可要我把那么大张桌子拍坏,我关小童对天发誓绝对不可能做到。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又想到早先身体中流窜的气,联想到以前看的小说,心里有了个答案,这时刚好秋月推门进来给我上菜,她看上去十分欣喜的样子,“娘娘!有肉!”
我瞬间眼睛一亮,扑过去双手合十拜了拜,“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
秋月一边笑一边摆菜,“娘娘也该谢谢皇上呀。”
闻言我嘴角抽了抽,其实没错,这伙食变好了自然是得感谢东阳宫的那位主,可我心里老是迈不过去这个坎,便放下手不再说话,赶紧坐好举起了筷子,想要岔开话题,“对了秋月,关桐是不是曾经习过武呀?”
秋月布好菜将篮子收好,点点头,“是呀,娘娘从小就习武,一套九节鞭甩得别说是盛都了,奴婢估计这大商都无人能及。”
嗬!瞧瞧!瞧瞧!不愧是将门之后,这可真是够牛x的!
我一边往嘴里塞肉,这白斩鸡做的可真好吃!一边又含含糊糊地继续说,“那…为森么会…被则些女的整的这么惨?”
闻言秋月神色落寞了些,“因为当时皇上下令收走了娘娘最宝贵的风止后,娘娘就每日更加忧郁了…”
“风止?”我将嘴里的鸡肉吞了下去,问道。
“风止是娘娘最爱的九节鞭,”秋月说着,替我添好茶,“当年娘娘高烧后二少爷不知从哪淘了一块上好的铁,便交由盛都最好的岳铁匠给娘娘打了这么一道兵器。”
传言铁可辟邪,这关家二少关承翎还真是对关桐爱的深啊。
我笑了笑,便不再多问埋头吃起了肉,心中却有了个数。
看来这鞭子,也得列为我要讨回的物件中了。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尖嗓,我脑子一空,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