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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我怎么觉得苏乐和狗…皇上关系特别好?”我说着,又吃了一口白斩鸡,自从上次吃了白斩鸡后,我每顿必有白斩鸡,想说可能是御膳房嫌麻烦给我整新菜色才让我一道白斩鸡吃到底吧。
不过这鸡确实好吃,吃一辈子也行!
“因为成王殿下是皇上的胞弟呀,他们和大皇子苏苍都是太后之子,感情自然是好。”秋月说着,替我添了添茶,“其实先帝的五个儿子中,除了…”说着秋月顿了顿,压低了些声音,“除了二皇子以外…关系都挺好的……”
二皇子苏玦。
我忽然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一下,眼神转过去落到我床上,仿佛看见了那枚铜符。
上次夜会凌凡后,事情一个接一个,我都没来得及再去找他,自然也就没来得及问他这铜符。
可是就算我见着他了,又该说什么?
凌凡,你是苏玦的人?
那可能明天我洗月宫就多了具尸体。
我打了个寒颤,秋月仿佛也意识到什么,放下茶,紧张兮兮地凑近我,“娘娘…那…”
“你别担心,”我挥了挥手打断她,“我自有分寸。”
秋月见我这样也就不好多说,只点了点头,就退到了一边站好。
我握着筷子叹了口气,看了满桌的菜,心里升起一股子悲愤。
算了!先吃饱再说!
晚上,躺在床上的我细细捋了一下思路。
按照秋月的说法和我的猜测,狗皇帝的这个皇位应该坐得很不容易。
先帝的大儿子,传说中的大皇子苏苍,是太后和先帝的长子,为人潇洒飘逸,乃性情中人,自小便被先帝带在身边,可以说是深得其喜爱,也怪不得苏苍十岁时就被立为太子。
要说这苏苍啊,也是个数一数二的痴情种,十八岁那年为了一个女人在东阳宫殿前跪了整整一夜,劝动先帝重立太子,然后就带着老婆逍遥江湖,走遍大江南北。
真是太羡慕了我靠。
我愤愤地摇了摇头,想着自己要是能穿成那个女人该多爽。
反正啊,狗皇帝这皇位感觉就像是捡了个漏,捡了自家大哥不要的东西一样,换作是我肯定有骨气的就不要了。
嗯…
也不一定…毕竟是皇位…
再来就是这个二皇子苏玦了,要说这人也挺倒霉的,我听秋月的形容吧,觉得这苏玦也算是个胸怀大志有勇有谋的男人,可谁叫他是被他母妃年妃算计了先帝才有的,得不到他老子的喜爱也是有理由的,毕竟这封建社会,男尊女卑,帝王为大,一个有骨气的皇帝是绝对不可能愿意被人算计的,更别说床帏之事了,况且先帝娶年妃本就是迫于太皇太后的压力不得已而为之,谁想到这年妃还真就胆子那么大给他下了药,肚子还贼争气地一发就中,这一连串操作一气呵成,先帝不爽也正常。
所以本来以为自己稳坐皇位的老二苏玦得知自己的皇位被狗皇帝抢走了,气急败坏又长期得不到关爱和重视搞得这人有些扭曲,才铤而走险去谋害狗皇帝吧。
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难受。
这明明就是上一辈的恩怨,影响了两个无辜的孩子,还差一点弄得鱼死网破,这两个人不论是谁死了,都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结果。
再后面就是老四苏骏和老五苏乐了,我想起苏乐,有些头疼。
这倒霉孩子。
忽然狗皇帝的话又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少跟老五来往。
我坐起来,摸着下巴细细思索了一下。
照理说这狗皇帝和苏乐关系应该不错,可为什么他要让我少跟苏乐来往呢?
难道苏乐是苏玦那边的人?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蠢到翻了个白眼,就苏乐那个智商,还跟狗皇帝玩间谍游戏?
玩不死他丫的。
于是这个想法被我否决,我又摸着下巴想了想。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呢…
正想着,窗户突然传来笃笃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冷汗顺着后背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敲击声又响了两声,我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出现幻觉后,想要喊秋月的瞬间却刹住了嘴。
万一来者不善,我叫秋月进来岂不是死路一条?!
握紧拳头,我壮着胆子咳了两声,“谁?”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深呼吸了一口,手握得更紧脑子里回忆起空手道的招式,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窗户被人推开,一个身影跳了进来。
我瞬间全身僵硬,感官一瞬间提到最高,瞪大眼睛使劲瞅了瞅。
……
“卧槽你奶奶的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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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的每次能不能别这么吓人?”我恨不得跳下床对着他狠狠踹两脚,却只能在床上愤愤地砸了下被子。
凌凡幽幽得走到我面前,一身不吭。
我看着他那波澜不惊的样子,觉得自己居然被吓得冷汗直流特别的蠢,说话也没好气,“第二次夜闯我洗月宫,你胆子挺大的啊?”
本以为这冰山大哥能给点反应了,果然还是我太天真了,凌凡依旧一言不发地直直地站在那看着我,还真不愧是狗皇帝的手下,这令人脱发的本事如出一辙啊!
不过这大半夜的,他一个带着刀的男人对付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腿脚还不灵便的女人,不论怎么看我都处于劣势,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情绪,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我故作轻松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话音刚落,就看见凌凡冲我微微抱拳,恭敬地低着头,“娘娘,在下来取一个东西。”
铜符。
我握紧被子,看了一眼凌凡,觉得如果现在不问就没机会了,于是假装轻巧,“这是你的东西?”
凌凡沉默了一下,抬起头直直地望着我,“还请娘娘将其交给在下。”
“给你可以。”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直直地回望着凌凡,“你先告诉我,这是你的东西?”
凌凡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后,微微走上前,压低着声音,“娘娘,”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凌凡突然散发出的一股冷冽之气,“不该问的,还请您少做打探。”
这个时候要是认怂,我就不叫关小童了!
况且直觉告诉我,这铜符牵扯的事情不一般,若是我不问明白,也许哪天就会死的云里雾里。
“怎么?”我望着那逼近的凌凡,突然笑了一下,“你要杀我不成?”
凌凡闻言不再说话,安静地看着我。
“行啊,”我伸开手,歪着脑袋看着他,“杀我也行,你既然要杀我了,那也让我死个明白吧,那铜符,是不是你的东西?”
我看着凌凡,心想如果你敢说是你的,我就马上大喊大叫,要死一起死!
凌凡丝毫不理会我的提问,依旧安静地看着我,搞得我有些发寒,提高了声音想给自己壮壮胆,“行吧,看样子你也不准备说了,那动手吧,你准备怎么杀我,是给我一刀还是把我吊死…”说着我顿了顿,皱了皱眉,“咱打个商量给我一刀吧,吊死太痛苦了死相也难看…”
“童妃娘娘。”
凌凡突然开口喊了我一声,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才发现凌凡的杀意早已一扫而光,现在的他和那晚陪我喝酒的时候感觉一模一样。
“此次前往关府,还请万事小心。”
我看着凌凡,后者已经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望着跪在我面前的凌凡,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子异样,正想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秋月的声音。
“娘娘?娘娘你醒了吗?”
我心里一慌,连忙稳住情绪,装作刚醒的样子,轻咳一声,“口渴,我起来喝口水。”
说着我转过头想让凌凡赶紧离开时,这人早已不见,我愣了一愣,想说果然武林高手就是不一样,这动作也忒快了点。
不过也松了口气,我又看向窗户。
嗬,连窗户都给我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