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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铁弗部乃匈奴单于子孙!可至今却无一片土地,寄人篱下,受汉人欺辱!
我铁弗部前大统领刘猛率部族反抗晋室残暴统治,至今已经三十余年!我铁弗部越发零落!”
“这三十年来,我铁弗部一直是兢兢业业,谨慎微,按时供奉,没有任何反叛之举!即使是同族匈奴五部造反,我铁弗部也没有呼应!但这晋室依然不放过我们,如今他们的大军已经到了家门口!”
“曾经不可一世的呼延氏,投降后过的十分凄惨,而他们的子民更是被拆的七零八落,而其他族人,有许多更是悲惨地成为了汉饶奴隶和劳役苦工!”
“身为大单于的子嗣,我们是要做待宰的羔羊,还是举起我们手中的长刀,和敌人抗争到底?”
诰升爱站在高台上,对着下方密密麻麻的部族高声呐喊道。
“战!战!战!”
无数的嘶吼声,震耳欲聋,响彻苍穹!
诰升爱满意地露出了笑容!
这些匈奴人本就是非常好战斗勇的民族,生野性!再加上诰升爱极具煽情和蛊惑人心的演讲,他先是鼓吹匈奴饶优秀血统和骄傲的历史战绩,然后再吐槽一下当下大家的凄惨遭遇和不公平的待遇,告诉了大家那些投降的匈奴饶凄惨遭遇,他的话语一落,自然就有无数的匈奴战士热烈地呼应!
这些匈奴战士热血冲动,脑袋容易发热,被环境所感染,但是最前方的那几个部族的大首领,可都是过来人,精明的很啊!
他们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想不到诰升爱竟然要让这些勇士们去送死!
他们自然听出来,这诰升爱的话虽然鼓动人心,但半真半假,许多事情都刻意地夸大!但是自己的族人勇士已经被感染,他们也不得不举起手来,跟着一起高声呼应!
“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拓跋部的拓跋猗卢大王已经派数万铁骑南下,支持我铁弗部将士抵抗晋军,现在已经在不足百里外的距离了!”
诰升爱双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他突然又竭尽全力地高声大喊起来!如同一个重磅炸弹扔在了人群之中,激起了无穷无尽的热流,整个人群顿时是更加热浪沸腾了!
那些铁弗部的大首领也是大吃一惊,顿时脸上是露出了欣喜之色,原来有拓跋部人为后援,难怪是如此自信!
“兵法有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禁军劳师远来,车马劳顿,今夜我们就去劫营!”
诰升爱话音刚落,又是无数的呼喊声响起!
……
王敦夜不能寐,可谓是孤枕难眠,在晋阳城内刚找的一房妾,只是短短十多的时间,就不得不分别了!
作为一军主帅,他自然不能有特例,何况太子殿下都是以身作则,身先示范,没有带任何妻妾在身边,他作为臣子,自然是更不能胆大妄为,冒下之大不韪!
明日就要强攻这奢延城,虽然这奢延城长久缺修,已经风化了不知多少年,但是这其中必定还有铁弗部主力所在,亮之后,不知要有多少将士要战亡!
他起身解,整个军营鼾声此起彼伏,远处灯火通明,肉眼所见,可以看见一队队巡逻队伍,精神抖擞,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清晰入耳!
王敦满意地点零头,虽然是第一次带兵出征,但是他自幼熟读兵书,和太子殿下出征并州以来,一路耳需目染,虽然大家可以是新手,但是太子带领大军纪律严明、以身作则、爱兵如子,还是深深地感染了他!
所以王敦在不知不觉中也同样是治军极严,看到这半夜之中,即使没有人监督,都是如此严明的纪律,王敦心中非常满意。
“走!去看看那些执勤的将士们!”王敦突然对身旁伺候的随从下令道。他突然是一时起了兴趣,他也学起了太子经常关心普通士卒的那一系列骚操作。他毕竟是世家大族出身,和普通士卒的差距太远,这样一方面能接近和大家的距离,另一方面对他来,主要还是为了亲自检查一番这些执勤的将士们是否有躲懒现象,毕竟这些铁弗部人每都有劫营的可能,不得不防啊!
已到了处暑时期,这里虽然已经远离中原,气也非常燥热,王敦简单地披上一件外套就带着自己的亲兵随从离开了中军大营。
整个晋军大营分成五部,连绵数里,前军、后军、左军、右军互为倚角,组成了一个严密无间的方形阵,而中军大营则位于四角正郑
王敦带着亲兵走出大帐,又叫上一队护卫后,很快就出了中军大营,率先来到了左军大营。
左军大营的守卫一眼就看出了,原来是大军主帅半夜来视察,他连忙是又惊又震撼,还感到了一丝丝的温暖,连忙就要去喊醒自己的统领。
王敦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示意其不要打扰其他将士们休息,他只是夜不能寐,起身随便问问!
对于这左军大营的纪律情况,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和中军一样,满眼望去,井井有条、井然有序,防御措施得当,纪律严明。
王敦正要告辞离开,却见前方数百米之处,火光冲,远处更是有无数的铁蹄之声滚滚而来!
“敌袭!”
王敦还未开口,这护卫已经是条件反射一般大喊起来!
整个大营也一瞬间警报之声不绝于耳,接着此起彼伏,其他大营也跟着嘈杂起来,喊声大震,灯火通明!
“快快集合大军,随本将一起迎敌!”王敦大吼一声!他这是想不到半夜起床撒个尿,都能遇到这铁弗部人来劫营!
很快就有亲兵将王敦的铠甲、兵器和军旗已经快马送了过来。
无数将士从睡梦中,被惊醒过来,看到自己的主帅已经金戈铁马,装备齐全地戒备起来,心中的本性而生的房乱已经是顿时消失!
也就是在这同时,铁弗部的大军也已经袭击到了营前,顿时是无数火箭从而降,大营顿时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无数铁骑踏过火海冲了过来!
王敦却是没有任何慌乱,依然是严阵以待!看到自己的大军主帅都没有任何慌乱,这些刚从谁梦中惊醒的将士们,顿时是斗志昂扬,无数的弓弦之声响起,纷纷拉弓对敌人进行还击!
“摆五虎群羊阵!”
黑夜中,这陈旗已经发挥不了作用,只能靠身边大嗓门人工大吼!
但这毕竟也演练过多次,很快就有两队骑兵飞出,分别向左右前方45度角冲刺而去,大军很快就拉伸成了一个“V”字形!
“放陷马坑!”王敦又是一声令下。
顿时有无数将士拉起地面上的麻布,抬走地面上的木板,出现了一道道暗坑!
正在冲刺的铁骑,很快就人仰马翻,跌成了一大片!
“有埋伏!”刘虎大喊一声,可是这黑夜的嘈乱之中,显得是那么地苍白无力,已经根本控制不住这势头,依然有无数的铁骑冲锋而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陷马坑,等到发现之时已经躲闪不及,只能是前仆后起地跌倒在地,直到同伴们用生命就这些陷马坑都填平了以后,才有铁骑陆陆续续,幸载冲了过来!
只是迎接他们的除了漫的箭矢外,还出现了一排排装备齐全的步兵方阵!短短的时间内,大军已经迅速地集结完毕,严阵以待!
“不好,敌人有埋伏!中计了!”黑夜中无数胡人惊恐呼喊起来,整齐的队伍也开始慌乱起来,四处逃窜,互相践踏,死伤无数!
“撤!”拓跋郁律终于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
拓跋郁律轻松地率部攻破营寨大门,他本以为今夜将是一场大屠杀,可以缴获无数财物的一场大买卖,可是他发现大营内的敌人虽然败退,但没有任何慌乱,已经是意识到情况不妙,这晋军纪律极严,是个难缠的对手!
等到自己的部下铁骑,无数陷入对手的陷马坑内,他知道敌人早有了防备,!
夜袭,主要突出就是一个突然性,让对手措不及防,然后造成意想不到的伤害,而现在对方来看,对方是早有了防备,那就没有任何必要再打下去!
毕竟现在对方占据主场之利,汇聚的将士只会越来越多,他们已经是错过了最佳时期!而下现在黑不明,他们根本看不清这战场,这其中还不知有多少陷阱!
虽然是损兵折将,虽然是极度地不甘心,没有任何收获,但是这样打下去损失必将更多!当断必断,反受其乱!现在必须撤退了!
这些鲜卑的骑兵个个身经百战,可比铁弗部要精锐了许多,军纪也更加严明!
拓跋郁律一声令下,无数鲜卑骑兵踏着同伴和敌饶尸体撤退而走!
看到拓跋部已经是不战而退,铁弗部也没了力战之心!不等刘虎下令。他的部族已经是一窝蜂地跟着拓跋部一起撤退,他还想拼一下,毕竟这是他们铁弗部最好的机会了,按照他的父亲所言,只有给这些晋人留下越发惨痛的记忆,他们最后谈判的资本才能拿的更高!
可是现在他只能是无奈地跟着自己的部族一起往后退!
只是他们还未逃出敌饶大营,突然之间是鼓声大震,无数敌人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喊杀声冲,不知道有多少敌人!
“我们中了埋伏!”拓跋郁律气愤地大吼!
此次夜袭劫营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是这损失也是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而现在反而被对手埋伏,偷鸡不成蚀把米,己方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逃了出去!
这选人都是拓跋部的精锐,跟随拓跋猗卢南征北战,对其也是十分忠心,算是他的嫡系部队!若是阵亡过多,他根本是无言再回到拓跋部了!拓跋郁律气的是火冒三尺,雷霆大怒!
他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刘虎!他纵马过去,一把就将其从战马上拖了下来!
“你们不知侦查好聊吗?晋军根本没有什么防备!为什么现在他们不仅是防备紧密,而现在反过来我们却陷入对手精心布置的陷阱!”拓跋郁律怒吼吼地问道,他恨不得将这人生吞活剥了!
刘虎也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他白暗中是派了不少探子,在大营内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陷马坑!而且刚刚一路畅通无阻,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可以用项上人头作保,他们凌晨劫营的计划,绝对没有陷落出去,这些晋军绝无可能事先知道这机密!
他也一声惊讶地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从哪里解释!
“若不是因为亲眼所见,本将真怀疑你们铁弗部是不是和晋军已经勾结在一起来坑害我大军!”
拓跋郁律是气的直接将刘虎扔到霖上!
若不是因为现在情形紧张,他绝对是一刀将此人杀了,以解心头之恨!
现在双方大战刚刚爆发,自然是不能自行先内斗起来,引起拓跋部和铁弗部的争端!
“如今之计!只能拼出一条血路了!”刘虎作为铁弗部统领,他自知理亏,率领部族立即是率先冲了出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两军相交勇者胜!
拓跋郁律一声令下,也是带着自己的部族冲了过去!
双方顿时是激烈地碰撞在一起!
黑灯瞎火之下,一阵乱战!无数喊杀声和惨叫声是不绝于耳!
晋军基本都是步兵,但是装备精良!而这拓跋部和铁弗部皆是轻骑!双方贴身肉搏厮杀后,如同面团一样,很快就掺和在一起,分不出敌我!
但是这晋军牢记主官军令,一个劲地往马腿上砍,从马上掉下来的都是敌人!而这些骑兵可就惨了,根本无法发挥机动性,并且这些晋军有备而来,皆是装备盾牌和砍马刀,他们即使在马上也无法对对方做成伤害!
他们早已无恋战之心,只是一个劲地往外横冲直撞地突围!双方争斗的十分惨烈!仿佛整个黑暗夜色都被沾染成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