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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可好?”
“不,不是一生一世,就连来生来世,我们皆要在一起。”
…………
柔情似水,情话动人。云南城外的离将河畔,见证着这对少男少女的爱情。
情比金坚,海枯石烂,这是这对恋人之间的向往,也是承诺。
二人年纪,十六有七,男的俊俏,女的秀美。在外人眼中,就如那金童玉女,天造一对。
不过,在这甜蜜的远处,却有两道异样的目光。同样是一男一女,眼中却尽是黯然。
“咯吱吱——”
是男的拳头紧握的声音,同时看向远处少男的眼神,满是嫉妒。
是不甘,是痛恨。不甘喜欢之人成为他人之人,痛恨自己无力回天。
毅然,男的转身,目光中尽是决然,向远处的云南城而去。
“萧大哥!”
女的见男的离开,不由唤了一声。不过回头看了眼远处的少男后,眼中的黯然,更添一份。
最后,仿若想通了什么。叹一口气,追向了那离去的男子。
“我会入云梦剑宗,我会成就绝世。我会力挽狂澜,我会……我会永远离开。”
这是男子的想法,也是男子的决定。既然无法拥有,不如离开。
只是,天意弄人,造化弄人。段家的名额争夺比拼中,男子与少男以平手落幕。
“呵呵……我又败了。”
是的,败了。平手只是比斗的平手,但与比自己小两岁的人平手,便是败。
而这一败,再次的让男子满是不甘。只因入那云梦剑宗的名额,落入了那少年的手中。
不甘,不忍,最终还是离去。自此男子远走他乡,只为能学的更高的武艺,从此一雪不甘与痛恨。
时光流水,匆匆云烟。三年时光,如瞬而过。
“我有喜欢的人。”
“谁?”
“江家江雨。”
“她不配。”
“我只想娶她。”
“那你就不是我段家的儿子。”
这是父与子的对话,对话中,满是烟火味道。
子想幸福美满,父却另有想法。不同的目标,不同的路,但却只能由子完成。
“不是便不是,从今日起,我段杰便与段家,永……”
“啪——”
一个耳光,印在少男的脸上,让少男的心,一阵茫然。
“江家,也配得上咱们段家。你应该娶的是云梦剑宗的大小姐,而不是小家效的凡夫俗子。”
父的话,强硬而毫无商量余地,让茫然的子,又气又急。
“我的妻子,由我决定。是我的终生大事,而不是你。”
子的话,同样强硬有力。只是父听之,却冷哼一声。
“这可由不得你,你流的是段家的血,那你生是段家的人,死也是段家的人。这几天你就先别回山了。至于江家那小丫头,我会处理。”
说罢,便是啪的一声。少男看着禁闭的房门,却无力回天。那年,少男才只是二流封顶。
那一夜,云南城山贼入侵。那一夜,多处宅院火光冲天。
那一夜,江家大祸天降。那一夜,江家两位小姐不知所踪。
得知消息的少年,心若死灰。其实力,更是日渐下落。
段家见状,怎能任其颓废。几经周折,寻到了江湖圣药,忘情丹。
服下忘情丹的少年,忘记了痛苦的恋情,再次恢复了荣光。不过同时,也忘记了那离江河畔的誓言。
从此,少年不问情爱,一心武学。终在三旬之前,有望问鼎绝世。
…………
时间恍恍,又是两年。云南城内,突然多了一江南楼。
短短数月,远近闻名,特别是江南楼的两位楼主,更是深受众人慕名。
只是,两位楼主却对此并不满足。常常遥望段家府邸,眼中满是仇恨。
不错,这二位楼主不是别人,正是江家二姐妹。只是面容上,却有了很大的变化。大到哪怕是熟人,都无法与曾经的两位小姑娘,联系到一起。
但,江家二姐妹,除了仇,除了恨,二人却还是显得无能为力。只因哪怕是身为十二楼的楼主,都无法撼动这云南城的大理段家。
不管是权势,还是实力,都不是区区一个十二楼的分楼楼主,能撼动得了的。但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江家二姐妹,才看到了希望。
那男人在江家二姐妹眼中,高大,雄伟,且高深莫测。同时,那男人眼中,也看中了江家二姐妹眼中的仇恨。
男人通过秘法,赐予了江家姐姐力量,但其条件,便是二人要伺候好自己。
这伺候二字,可不只是服侍,其中的阴暗,又怎能用言语言清。
自此,二人不仅是十二楼的楼主,同时,也成了那男人的囊中之物。
而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神秘莫测的地窟主人,尸祖。
不过,得到力量的江雨,并未立马行动。而是等待着那位尸祖大人的号令,做着准备。
至于怨言,江家二姐妹却不曾有过,只因二人知道,一旦尸祖号令到来,到那时,不仅仅是报仇,说不得,会有更多的好处,等待着二人。
如此,二人彻底安定下来。一边经营着这江南楼,同时还一边替那尸祖大人,搜集着更多的力量。如此,便是五年时光。
在这五年中,还发生了些事。这其中,便有着那男子的回来。
男子回来,自是发觉了那江南楼。同时,也发觉了那江南楼楼主,正是那自己曾失去的人儿。
得知此,男子自是开心不已。只是不等男子想再次表白,却发现了让自己难受的事。
现在的人儿,虽有着当初的气息,但男子发现,早已物是人非。曾经清纯可爱的人儿,变得妩媚妖孽,还有那身上淡淡散发的气势,也让男子觉得很不舒服。
但,这并不能阻止男子对恋人的渴望,鼓足勇气,诉说出了心中的话。
只是,得到的结果,却让男子再次黯然。同时也让男子明白,眼前的女子,已不是自己那心中曾经的人。
失落的男子,放弃了挣扎。盘下了离江南楼不远处的茶楼,做起了茶楼生意。
只是,挣不挣钱,男子却并不在意。只是想坐在那茶楼顶上,能看着那远处的人儿,这便心满意足。唯有如此,男子才觉得,曾经的人儿,还在那离江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