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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宏闻言，只得又将策划案收了回来，满脸疑惑得看着辰枫，小心翼翼得问道：“辰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给我看就是了，还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辰枫脸色猛地一沉，语气降到了冰点。
“是是，我们马上看，辰先生您被生气，向一天，还不他么赶紧办，误了辰先生的大事，我分分钟灭了你！”
吕宏一听，再次吓得两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赶忙转身瞪着向一天喝道。
“是，吕总，我知道了！”
向一天闻言，哪敢有半分懈怠，吓得浑身一颤，赶忙哆哆嗦嗦得翻开那本策划案，逐页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向一天的脸色忽地变了变，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的神色，翻看的速度明显得加快了不少。
接着，他把策划案放到桌面上，叫来其他几个人，一同观看起来。
而后来的这几个人，几乎无一例外得慢慢变了脸色，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向一天不可思议得喃喃道，像是见到了什么惊奇之物似的，惊讶得张大了嘴。
“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本策划案简直是神作啊！”
有人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张嘴惊呼道。
几分钟后，向一天啪得一声合上了策划案，忙不迭失得来到吕宏面前，颤颤巍巍得递给他道:“吕……吕总，我们已经看完了！”
吕宏接过，看向辰枫问道:“辰先生？”
“我要得是结果，比起你们选定的那些垃圾，这本比之他们如何？”
辰枫不动声色，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幅场景，淡淡得看着他们问道。
“说话呀，怎么样？！”
吕宏气急败坏得踹了向一天一脚，厉声喝问道。
“吕总，辰先生，这本策划案……”
向一天说到这时，不由得看了看两人，略微停顿了一下，继而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得道:“简直太完美了，比其那些垃圾，这本简直是人中龙凤，无与伦比！”
“什么？你说得可是真的，比龙祥珠宝的还要好？”
吕宏一听，顿时大吃了一惊，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他虽然不曾过问这些招标任务，但也是十分了解得，每年基本都是龙祥拔得头筹。
而且因为龙祥是百年老店，信用有保障，他也就放心得把大头都交给了龙祥。
“吕总，龙祥得和这本一次，简直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不够多！”
向一天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无比惊讶。
一个才诞生几年的小珠宝公司，竟能做出远超龙祥珠宝的策划案，如果传播出去，恐怕会震动整个珠宝行业！
“拿来我看看！”
听完向一天的话，吕宏再也按耐不住了，连忙一把夺过策划案，飞快得浏览了一遍。
片刻钟后，吕宏满脸震惊得合上了策划案，深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激动得浑身颤抖。
“这么好的策划案，这么完美的方案，如此静心的设计，你们他么是眼瞎了吗，居然就这么扔垃圾桶了？！”
吕宏抓起桌上的一堆策划案，朝着面前的向一天等人，狠狠得砸了过去，边砸边怒不可遏得大喊道。
向一天等人哪敢言语，只得默默得低着头，忍受着吕宏的怒火。
吕宏发完脾气后，又赶忙点头哈腰得转向辰枫，满脸陪笑道:“对不起辰先生，这次是我们的失误，差点错过这么一份如此完美，策划案，您放心，我们现在就改。”
“好，改吧！”
辰枫直直得盯着他，冷冷得道。
“是，你们几个，赶紧把这个改一下，把龙祥降级，A级合同给天龙珠宝公司。”
吕宏对着向一天等人吩咐道。
“如果再出什么差错，我必杀你，懂？”
辰枫等着吕宏吩咐完毕，缓缓得起身，走到他身前，身体微微前倾，附在他耳边，轻飘飘得说了一句。
言罢，辰枫背负起双手，对着郭老鬼道:“老鬼，我们走！”
吕宏赶忙点头回道:“是，辰先生，我们一定公正办理，不过辰先生，这位女士和您什么关系？”
“她？”
辰枫顿了顿，回身用余光瞥了吕宏一眼，清冷的眼眸中，忽地爆发出一道刀剑般杀意目光。
“你惹不起，也不能惹！”
冷冷得说出这两句后，辰枫直接走了出去。
后方，吕宏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如芒在背一般，咕噜吞了一口唾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向一天见状，正欲上前询问，却见他艰难得挥了挥手，极为疲倦得道:“我没事，去公布结果吧，按照改过后的名单！”
“是，吕总，我这就去办！”
向一天仍想再多问些什么，但见吕宏脸色极为难看，点头应下之后，拿着名单走了出去。
……
展厅内。
此时，距离递交策划案，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所有人的耐心都快被磨尽，不少人已经变得极为不耐烦，展厅内议论声阵阵。
“今年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出来公布结果，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不应该吧，龙祥第一肯定是没跑得，其余的也都应该好选，怎么会这么久呢？”
“久？我们觉得久，有个人貌似并不觉得！”
有人指向了展厅的一个角落，方元香的方向。
“不错，等到结果出来，将会是她最难看的时候，她当然不会觉得时间久！”
“要我说，人就该有自知之明，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省得自找难看！”
话题瞬间又聊到了方元香身上，反正也是闲来无事，正好场中有一个可以调侃的对象，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作为场中唯一一个敢和龙祥叫板的公司，她不论坐在哪，一直都是中心。
“哼，等着瞧吧，龙祥一定会碾压她的，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有人不屑得撇撇嘴，冷哼道。
对于这一切，方元香不是听不到，然而现在的她，却只能忍着。
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都是未知。
对于自己做的策划案，她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不过她现在担心得是，自己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珠宝公司，人家看不看都不一定。
她也曾作为招聘官招募过员工，对于一些不知名院校的学生简历，直接跳过不看！
想到这，方元香心里忽然紧张了起来，神色变得慌乱，低着头不敢正视众人。
柳如梦见她这个样子，笑得更加得意了，看着她挖苦道:“呦，这就怕了，刚才的豪气呢，不是挺厉害的吗，结果还没出来，自己先怂了！”
“请你闭嘴，滚出我的视线！”
方元香怒了，她本就有些生气紧张，又被柳如梦几次三番挑衅，心情瞬间爆炸了，直接冲着她毫不客气得喝道。
“你找死！敢叫我滚，信不信我让你的公司在江州没有丝毫立足之地！”
柳如梦猛然大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反击道。
她没想到方元香居然敢当众反驳她，语气立即变得极为蛮横霸道。
“哼，龙祥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方元香不服气，方家在江州怎么说也算是个大家族，况且自己的珠宝公司，又不是完全弱小得无法抵抗，柳如梦的态度让她极为愤怒。
“狂妄，太狂妄了，连宏达一个竞标都争不到，居然还敢叫板龙祥珠宝，此女简直太自大了！”
“不错，哪怕在场这些公司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敌得过龙祥珠宝，这女人疯了吗！”
所有人在听到方元香的话后，皆是嗤笑出声，感到极为好笑。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柳如梦白了她一眼，正准备再次反击的时候，展厅正前方却突然一阵骚动，不少人都快速得走了过去。
柳如梦一愣，停下回身一看，见是先前的向一天回来了，当即对着方元香鄙夷得哼笑一声，道：“哼，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结果已经出来，等下看你怎么哭！”
言罢，柳如梦赶忙向着展台走了过去。
方元香也赶忙抬头向前方望了望，心情变得极为忐忑，犹豫了下，还是咬咬牙走了过去。
不论成败，她都得接受，况且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不能成功，珠宝公司估计离破产也就不远了。
这时，向一天已经召集大家来到了展台前，他先公布了B级及以下合同的中标公司。
不出所料，几乎全是一些事先打过招呼以及常年合作的老公司，只不过为了平衡以下，又有几个新公司中标。
中标的公司自然高兴，纷纷谢过向一天后，却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退到了一旁，环抱着双臂等着接下来的中标结果。
此时，场中只剩下了一个A级合同，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合同一定是龙祥公司的。
所有人都不由得向柳如梦看了过去，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
而柳如梦也早已按捺不住，催促向一天道：“向总，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宣布最后的结果吧！”
向一天闻言，对着柳如梦摆摆手，而后清清嗓子，朗声道：“好，接下来是A级合同的中标公司，龙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