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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说出口的话语,被男人霸气的以吻封缄吞入口中,他炽热的嘴唇夹杂着气愤尽情蹂躏着她的红唇,直到两人气喘吁吁。
秦翘有些害怕,她吃惊的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居然在宽衣解带,“这是在车上,你做什么?”
他松了松衣领,大手一挥把碍事的玫瑰花撇到前排,“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我要做我本来就应该做的事!”
秦翘花容失色,怎奈狭小的空间里无论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他的如来神掌,顷刻间底裤不翼而飞。
“你疼,就咬我吧。”
秦翘一口下去,恨不得从他肩膀上咬掉一块肉,牙印清晰可见,“我恨你!”
“那就恨吧。”张栩心里剧痛,面上却保持着高冷姿态,既然没有爱,那就恨吧!
“去哪?”收拾完衣服的张栩打开窗,将车内奢靡的气息放了出去。
秦翘整理了一下自己松垮的马尾辫,道:“送我回家。”这一天真是跌宕起伏,她要好好回家整理一下思绪。
张栩有些犹豫,“这个样子……”
“用不着你管,开车!”她赌气道,手里一刻不停地捏着那两幅画,“东西我带不走了,你帮我烧了吧。”
张栩蹙着眉道:“好。”
“还有,别去找他麻烦。”
“为什么?”
秦翘用双手痛苦的捂住脸庞,“他手里还有……”
“那我们就任他肆无忌惮?听他摆布?”张栩之前还有放过陈孝举的心,但在听到金古的故事,亲眼所见秦翘的无助,他终于理解了陈醉。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被那只像水蛭一样的恶心生物予求予取,让这个男人早点下台简直是迫在眉睫。
“吱嘎”车停在秦翘家门口,可张栩还是没有打开门锁。
“开门!”秦翘拍了拍门,不耐烦,她现在觉得跟他在一个屋檐下哪怕多呆一秒就会化作厉鬼恨不得和他撕咬在一起。张栩今天的举动彻底打破了他在她心底的完美形象。
张栩垂着头挑了一朵完好无损的玫瑰,递过去,闷声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原谅我?”
“不是每一个错误都可以在犯过之后说后悔。”秦翘揪掉了那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甩到了他的脸上,“开门!”
张栩扇了自己一巴掌,“你……”
留给他的只有关门的声音。
他无奈叹气,本来就一团糟的事,被他弄得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这要如何是好?
“喂?陈醉,晚上出来喝酒啊?”张栩唯一的盟友就只有陈醉一人了。
陈醉道:“你怎么了,语气不对啊。”
张栩哭笑不得,“我好像彻底失恋了……”
浑浑噩噩来到陈醉的新家,张栩像丢了魂一样坐在高脚凳上,一动不动。
“来来来!新买的酒,五粮液。别的都没有这个度数。”陈醉上午一听他低沉的声音就知道这坏事了。
陈醉小心翼翼问道:“她回来了,你们俩吵架了?”
“白酒?人家电视里都喝红酒。”
“那个上头,后反劲,你不就是想买醉,这是最快的。别给我岔开话题,问你话呢。”这两个都是自己的好朋友还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谁出了差池都是大问题,陈醉不敢马虎。
张栩倒了一杯白酒,“我强迫了她……”
“噗!”回应他的是陈醉一脸震惊噗出了一口白酒,“你俩……也太快了。”他跟汪晓余拉拉小手,亲亲脸蛋,纯洁的像个孩子,这俩已经完全成人式恋爱了。
张栩横了他一眼,“你有没有点出息?”
陈醉面上一红,磕磕巴巴道:“您接着说。”
“我今天很生气,因为她又去找了陈孝举!”张栩把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敲,脆弱的玻璃杯经不淄大理石桌子的碰撞,光荣的牺牲了。
张栩的手浸在酒浆中,眼里有着无边无际的痛苦,“如果以前没看到,我还可以自我洗脑,他们两个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今天,当我看着另一个男人给她画的画像,我恨不得拿一把刀登时把他……”
陈醉给他换了一只碗,低着头处理破碎的玻璃,“我懂,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有一刹那理智消失,我有和你一样的想法。”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拿她的前途冒险,那个人手里还有其他的画像。”
那两张裸画,已经被他烧成灰烬,顺着下水道冲走了,可刻入脑海的震撼,却使得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我现在好矛盾,明知道这顶帽子摘不下来,可是还停止不住去爱她。然而无论我做什么,好像都是在伤害她,似乎只有我消失了,大家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
他掂量一下手里的碗,问道:“我是武松吗?”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这才爽啊。”陈醉拍拍他的肩膀,“要不换个人?我手下小葱似的美女一茬接一茬的。”
汪晓余出其不意的在身后伸出一只汹手,拧向陈醉的耳朵,娇娇的嗓音问道:“你要不要也换一个啊?”
“我哪敢啊?”陈醉登时觉得耳朵疼痛加倍,“不不不,我是不需要,小鱼儿,全世界我只爱你。要不要我给你证明一下?”
他反客为主,主动揽着汪晓余的腰完美的唇形贴了上来。
汪晓余害羞,“有人在呢,你们说话吧,我回屋了,要考试了。”
张栩端着碗,无限羡慕,“看了你们的相处之道,我觉得我跟秦翘简直就是敌人,还是打游击战的敌人,每次都是她跑我追。”
“别灰心,或许还有转机!我回头劝劝她。”
“陈醉,如果有一天汪晓余被别的男人睡了,你还会爱她吗?”
“你喝醉了说这么没经过大脑的话?”陈醉一脸不悦,“有我在不会发生这种事,我发誓!”出身富庶,从没吃过亏,自小就是众星捧月的陈醉,有足够的资本去保护自己的女人。
张栩低声笑道:“说的好!可是真的能做到吗?”他的眼中有一抹化不开的忧伤,“我不知道应该将之前的过错怪罪于她,还是应该怪当时的我。”
正因为打击太大了,弃医从商的张栩才能像今天这般强大。
“喝酒!”不说了,一切尽在酒中,醉了,就不会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