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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明说出鼠群的来历,让二平和林音儿震惊的同时也悲愤不已。
尤其是在石三明说到,每一个老鼠里面出现一个婴儿影子,就证明有一个婴儿魂魄被抽离,石板下那么多的老鼠,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婴儿和母亲被祸害。
“你是说,孩子的母亲也可能已经遇害了?”
林音儿不敢相信的问到。
“哎,虽然我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你也看到了,那些婴儿还不足以能生产出来,很明显还有很多只是胚胎。”
二平说:“这我就不懂了,为什么不用成年人,这样不是更能有智力可利用吗?”
石三明此时就是一个答疑解惑的老师:“利弊是个矛盾体,婴儿虽不能有高智力,可也更容易被操作,没有反抗意识。”
看着二平点头,他又看到林音儿,又说:“事实上,这种胚胎只能从怀孕妇女肚子里才能见到,只希望这怪人不会伤及到无辜的婴儿母亲吧。”
林音儿突然大叫起来:“混蛋,我杀了他,王八蛋。”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又对石三明说:“你,刚才那些婴儿魂魄还能抽离回来吗?万一能重新送回。。。”
还没说完她蹲在地上,呜呜的嚎哭起来。
其实,在他们走后,那些石板下的胚胎老鼠,都已经被浩然正气击得粉碎,连个渣都没剩下,而石板也在最后爆裂成粉尘。
说到这里给大家讲个小故事,是关于移魂的事。
在老年间,虽说早有医院,那时候叫药铺,治病的药自然都是中药,以前的中药可不像现在尽掺假不说,还齁贵。
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看不起病,别看只是很少的钱,难倒了多少人,也有多少人因为小病最终嗝屁着凉。
要不说还是现在这个社会好,让人吃饱饭,有钱看病。
因为实在没钱,于是为了让人能解决那些没法不看的病,萌生了一种职业,那就是跳神子。
当然今天讲的和之前的跳大神不太一样,可以说是其中最独特的一种。
这个跳神子具体化到了公鸡跳。顾名思义,治病必须有一只大公鸡。
一般都是一个半老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这样的人更容易被人信服吧。
大象村是镇子里的大村子,这里有其他村没有的粮站,据说以前还曾是部队驻扎的基地,当然包括咱们的队伍和岛国部队。
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村子里有个养鸡场。
一般来说,养鸡场都是为了生蛋用,均是母鸡,当然也有的地方纯属为了卖鸡肉专门饲养肉鸡。
可这大象村却独有一处养鸡场,不养肉鸡,不养母鸡,就是养这独特的大公鸡。
原因就是有人需要用,还是治病用,村里的西婆在附近很有名气。
独特的公鸡疗法也让她的名声越传越神,据说最厉害的一次就是因为她治好了一个患肺痨的老人。
肺痨这种病,很是顽固,也很费钱,属于那种越治越治不好系列。
也就是因为这患病人是村里的大财主,整日里,咳的难受,还时时咳出血来。
相对于普通人的置之不理和垂死挣扎,大财主在村里的药铺已经熟门熟路。
到最后,连大夫都不好意思再给他看了,倒不是说有钱不想挣,就是因为自己总看不好,而砸了自己招牌。
更怕的就是,万一大财主在自己这一命呜呼,那自己除了名声外,恐怕还得受到财主家的一番责难。
再去省城再一次确诊后,财主绝望了,越是有钱人越惜命。
这下,财主开始到处打听各种偏方,什么树根,草叶,最后连各种毒虫鼠蚁都试了。
夕阳西下之时,村里人总是能看到财主家人蹲在地面上,拿着筷子一下下的捉蚂蚁到瓶子里。
之后就是把虫子灌上水,待得蚂蚁都淹死后,筛选出来,晒干,而后研成粉末,以蜂蜜香油混合,搓成小丸。
一日三服,从不间断,遗憾的是大财主的病却根本不见好,反而更严重的趋势,连连吐血。
又过几天,索性不再吃丸子,直接吞服蚂蚁,于是村里人总看到那个,佝偻着身子,头顶因为谢顶映照阳光的老头,独自在地上捡拾蚂蚁,而后直接吞服的形象。
无用功终于迫使大财主,摒弃掉了对迷信的偏见,要找就找大的。
于是西婆张就被叫到了财主家,出于诚心,一进门就给西婆红纸包着的大洋,还有满桌子的盛宴。
西婆张高深莫测,只是撑开自己肩上的布袋子,财主家人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阵势,在财主的示意下还是往里面放钱。
那知布袋子却合上了,西婆张摇摇头,又向财主努努嘴。
财主心里明镜似的,为了命什么都能做,于是拿过钱棍,掰开来,只听着哗啦啦声响,一个个大洋都顺利掉进了布袋子。
西婆张抱着大公鸡,老大不客气的坐上首位,也不问其他人,开始大吃二喝起来。
怪异的是,不但是她自己吃喝,她怀里的公鸡也被她嘴里拒绝出的东西喂了个饱,连同美酒也灌了个美。
“开始吧!”西婆张说出了仅有的三个字,打破了大家以为她是个哑巴的印象。
一把蒲扇手里拿,一根红绳子额头系,浑身百家布开始椅起来,大公鸡没有被人惊动,只是看着西婆张乱颤。
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东西,一段时间后,在地上端坐的大财主,忽然全身抽搐起来,家人忙要过来帮忙,那知碰到西婆张的蒲扇,一个个都被大力的抡了出去。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心里着急却不敢再靠近。
公鸡乍的直楞起了脖子,像个高傲的将军一样,踱着大步,走到了大财主跟前,猛地窜到了他头顶。
财主闭着眼睛生死不知,西婆张却终于停止了跳动,嘴里却猛地喷出一股液体来,伴随着浓重酒味的红色液体直直朝着一人一鸡盖去。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公鸡鸣叫,众人除了西婆张纷纷捂着耳朵张大了嘴,心神都为之震颤了。
那是一种直达心底深处的感受,古怪的是原本漆黑如墨的窗外,就这么怪异的露出了一抹亮光。
再看那公鸡,早就扑棱到了地上,开始“咳咳”的强烈咳嗽起来,依稀已经能看到它嘴里喷吐出的血沫子。
西婆张瘫坐在地上,财主家里人早就一拥而上扶起了财主。
等到财主睁开眼睛之时,嘴一张就发出来一声公鸡鸣叫,而那西婆张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地上公鸡吐了一阵血后,脖子一歪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