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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明和林音儿各自找到线索,最终锁定了春梅。
难熬的第二天终于到了,一大早,石三明就拿了东西到胡是非家门口,虽然林音儿一再简化,还是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出了门。
来到德思家,德思热情的给他们倒了水,却不见春梅的影子。
“德思叔,春梅姨呢,怎么不见出来啊?”林音儿问道。
“哦,昨天晚上就回去了,回她自己家去了。”
石三明两人大惊,难道是那个羊倌来报信了,知道对他们怀疑了,闪人了?
当下,也不敢多待,告辞离开,德思却喊住了林音儿。
“能不能看看爱春去,他好像有点不舒服。”
林音儿昨天也稍微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再有现在哪有那功夫,忙推辞了,说改天再来。
谁知就是因为这推辞,一条人命就没了,这也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两人骑了二八自行车,林音儿坐在后面,被颠的不轻,到了东堡村死活都要下车自己走。
很顺利的,石三明进了村,也没见那条狗追自己,相反整个村子都安静的过分。
终于在村子中间,找到了一个出来倒垃圾的妇人,死活拽住,才终于找到原因。
就在昨天晚上,村子里突然就停了电,这本不算什么,可奇怪的就是停电后,独独有一户家里亮堂堂。
没有错,这正是那个羊倌,春梅的伯伯家。
因为是光棍,羊倌自己住,家里也就是一群羊和一条狗与他作伴。
妇人说,那亮光实在是诡异,绿色荧光,最重要的是在荧光照耀下,起了一股小型龙卷风。其实就是比平时的旋风大一点。
石三明问是不是有树叶夹杂,引来妇人的吐槽,风刮树叶也什么稀奇的。
当怪风过后,羊倌发出凄惨的喊叫声,响彻整个村子,妇人的孙子都被吓醒了。
“没人去看看什么情况吗?”
“怎么没有,村里的治保主任去了,没敲开门,后来从墙翻进去,也没找到人。”
“啊?怎么可能?一定是哪块出了问题。”
妇人纳闷道:“能出什么问题,里面根本没人。”
“你说什么?没人?会不会是去了其他地。”
“没可能,羊倌从不出村,一辈子就在村里待着。”
石三明和林音儿对视一眼,向妇人打听了方位,直直去寻了。
这是一个只有两间屋子的家,周围用柴伙和荆棘围出一个不大的院子来,大门倒是新的,此刻正大敞着。
进门就见院子旁边墙角处有一个羊圈,咩咩叫个不停,很明显都饿着了。
随意往里面丢了几把干草,继续往前走,狗窝里空空如也。
出于礼貌,还是向里面打了声招呼,结果也和预料的一样,没人答应。
林音儿抢先开门,又没锁,想想也是,一个光棍能有什么值钱东西让人家偷。
那知林音儿刚进门,马上又从里面闪身出来,直把石三明怼的踉跄了几步,差点就摔倒。
“你做什么?毛毛躁躁的。”
“狗,狗死了。”
石三明心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捂着自己被撞的地方,跨进门去。
肚子里一阵翻涌,差点就吐出来了,只见地上躺着一只黑狗,整张嘴巴已经上下分离,凄惨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地上撒着依旧鲜红的血液,看来狗死了并不久,抬头看去,赫然就是一根绳子,五色绳挂在房顶的灯上,很是诡异。
林音儿缓了缓也进来了,却不敢看地上,放好看到了那根绳子,当下就是一叫。
石三明忙嗔怪的说:“瞎咋呼什么,什么时候了,还恶作剧。”
林音儿指着上面的绳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石三明却已经看出来了什么,忙问:“绳子有猫腻?你认识?”
果然,林音儿点点头找回点头绪,“婷婷说过,她妈就是在一根五色绳子上上的吊。”
两人又看了看屋里,实在找不到其他线索,准备出去找找春梅。
石三明却在院子里有了发现,荆棘墙上,有一处小缺口,挂着好多羊毛,上面还有几根红色的丝线,像是毛线的。
跳出去,顺着脚印走几步,地上有了零星的血点子,随着走,直到到了一个渠边,消失不见了。
两人打听到春梅家,却被春梅妈告知,她生病了,不宜见人。
两人虽不甘心,却也只好回村里。
“看来咱们有必要去坟场走一遭了。”
石三明肯定的说。
“你是说开棺验尸?”
“没那么严重,就是想要印证我的想法。”
林音儿想让他说,石三明却死活不愿意,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去坟场只能是晚上了,毕竟被人看见不好,坟场附近就有不少农田,很扎眼。
他俩刚进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监视的二平。
“你们可是回来了。”说着上来对着石三明就是一顿捶。
林音儿好不容易把他拉开,这才慢慢知道了原因。
昨天晚上,也就是后半夜,二平依旧负责的在布谷鸟处蹲点。
这次他没有失望,熟悉的小旋风又夹杂着树叶来了,一如既往的,大爷轰然倒地,自己也幸亏提前抹了风油精。
让他震惊的是,这次旋风不是自己来的,还裹挟着一个大活人,在他看来是活着的。
绿光乍起时,一个全身白衣的老头飘在空中,自他头顶慢慢的钻出来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虚影来,二平早见识过,所以安静的继续看着。
虚影消失后,旋风也要随即离开了,本以为像往常一样,二平已经准备要把起祸点着,却见门里冲出来一个男人,也不见他怎么使力,就径直朝着自己头顶跃来。
一股浓重的腐臭直接就让二平晕了过去,后者则趁势在那人身上抓了一把。
“喏,就是这些。”
二平摊开手,里面是一把红红的毛线,石三明拿出自己手里的毛线,不用对比,已经能看出来是同一种。
“走,去德思家。”
“你怀疑德思?”
“不管是谁,去了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兴冲冲的到了德思家,却见德思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走近一看,大棚里泡着一堆衣服,上面却赫然是一条红色的围巾,毛线织就,与他们带来的一般无二。
石三明林音儿,两人都偷偷摸向兜里的水果刀,二平则千年不变的望向地上的半头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