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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明用二平的童子尿,外加泰山石粉末,合成了独门暗器,打在爱春身上,爆出一个个焦黑的坑洞。
“不要打了。”德思冲出来,挡在哀嚎与爱春妈一般无二的黑影面前。
他一条胳膊耷拉着,很明星已经断了,可马上身后劲风又起,高大的德思像个孩子一样被生生撞飞了。
石三明手里的弹丸早脱手而出,这次直接连珠炮三连发,只打的爱春妈仰面栽倒。
那边林音儿和二平已经把德思扶起来,好在他身体壮实,倒没有大碍,惦着崴掉的脚,跳到石三明跟前。
“我的错,不要为难她。”
石三明哪能听他的,不就地把他挫骨扬灰了就是发善心了,自身上扯下那些带符纸的红线,又在他身上缠了个结结实实。
那符纸似乎还真管用,爱春妈两条胳膊被细细的红线捆住,果然他就动不了了。
“石门敢当后人三明,烦请祖师赐灵。”
石三明原地站着,手里的黄纸瞬间自燃,待得成为灰烬,他把灰全数抹在爱春眼圈上。
于是一个类似熊猫的人诞生了,石三明手里拿出一个铃铛,就那么随意一晃,爱春就已经全身僵硬。
林音儿意料中的僵尸跳,并没有出现,相反,爱春立在那一动也不动了,走近细看,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
“石头,你做了什么法,他好像没气了。”
德思冲过来,抱着爱春上下打量,不多时转向石三明,喘着粗气,嘴里只吐出几个字:纳命来。
“不想让你儿子死,就听我的话。”
后者马上就怂了,亲情是个奇妙的东西,让你能毫不犹豫的付出你的所有给你爱的人。
石三明说完就走,头都不回,倒是急坏了德思和林音儿,二平则紧紧跟上了石三明,此时看热闹就要跟上正主。
德思看看爱春,求林音儿帮忙把爱春扶到他背上,他已经断了一条胳膊,脚还崴了,勉强把爱春背上后,居然就稳当的前进了。
林音儿不由感叹,太伟大了,虽然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父爱还是对自己老婆的爱了,可是那又重要吗?
德思家院子里亮堂堂的,一个几百瓦的大灯泡让这里恍如白昼。
石三明坐在一个椅子上,脚下是一个瓷盆,里面烧着东西,火苗窜起来老高。
“快来帮忙,累死我了。”
林音儿在半路时候承担了爱春一半的重量,和德思一人一边搀着爱春回来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爱春比平时重了不知道多少斤,虽然大部分还是德思抗了,还是把林音儿累的全身白毛汗。
二平应声上前,石三明则稳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放到这来。”终于他发话了,三人忙把爱春放到他面前。
就这么三人看着石三明假寐,好几次,林音儿都想打断他,均被德思拦了下来。
三人等的腿都麻了,林音儿嘴里的钢牙都快咬碎了,终于,石三明撑开了眼皮。
“爱春妈附身在爱春身上,你是知道的,对吧?”
睁眼就直接开口问,德思没有犹豫,马上点头答应。
“如果我没猜错,春梅是无辜的,爱春妈的死也是另有隐情。”
德思叹口气,半晌才说:“不管你们信不信,爱春妈是为了儿子走的,诚然,她不管我的劝阻,一条路走到黑,可我哪能这么快就接受其他人,哪怕是春梅。”
林音儿插嘴道:“石头,你到底说什么啊,爱春妈到底是谁杀的,为什么春梅是无辜的。”
石三明直直地上躺着的爱春,说到:“让他回答你吧。”
手里铃铛又是一晃,也是怪了,同样晃铃铛,先前就让爱春假死过去,如今却马上让死人复活了。
她不知道的是,石三明先前已经暗暗请了石门祖师的灵力,铃铛晃动的同时,将带有灵力的石粉撒在了爱春身上。
此石粉与之前的有天壤之别,爱春脱口到:“爸,救我,爸,我不想死。”
德思无动于衷,只听爱春眼珠子一转,黑睛已经消失不见,出口便是爱春妈的嗓音。
“儿啊,妈为了你能死,我怎么会害你。”
“长话短说吧,时间长了对谁都不好。”石三明适时的提醒到。
爱春妈明显很怕石三明,虽手脚不能动,还是挪动屁股,离他远了点。
石三明往盆里撒了什么东西,马上一簇蓝色火苗蹿起一丈高,直看的其余几人呆若木鸡。
“羊倌是我杀的,春梅是无辜的,就这么简单。”
林音儿见德思丝毫没被爱春妈的话影响,只是呆呆看着她,替他着急,忙问道:“羊倌是春梅的伯伯,你没道理杀一个放一个啊?”
“冤有头债有主,羊倌害了我,我只找他,还有,我也不想这个家散掉。”
原来,得知自己必须要替儿子去死后,尽管德思劝阻,爱春妈还是毅然决定做了。
她先是去了东堡村打听那个差点和德思结婚的春梅,无巧不巧的,在路口碰到了放羊人,正是春梅的伯伯。
说明来意,羊倌热情的把他让到家里,又是倒水又是拿糖,直让爱春妈暖心不已。
谁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羊倌倒出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是春梅的伯伯,负责把春梅说服到德思那,很容易,但是他有条件。
首先就是钱,三万块,爱春妈答应了。接着又提出要和她好,后者自然不答应,可一切都不能以她的意志为转移了。
门已经上了栓,一个老光棍力气不是一个中年女人能比的,三下五除二,外加几个嘴巴子,轻松制服了爱春妈。
事实上,爱春妈本也没几天活,临了还受到这种侮辱,于是把自己将要替死的事,全番说出,并表示会报复羊倌。
羊倌很信这一套,心下大谎,嘴里威逼利诱,哄骗与她,心里却琢磨起了对策。
就这样,僵持到了晚上,羊倌用春梅照顾德思下半辈子为饵,外加对爱春的威胁,说服了爱春妈。
一切好像都正常进行着,经过三天的密谋,爱春妈同意了羊倌的要求,对她的嘱托羊倌自然也是通通满足,甚至把爱春妈死后的活全揽了下来。
这天晚上,就在德思家旁边的戏台上,两人搭起了五色绳,爱春妈脑袋套到脖子里,羊倌踢翻了她脚下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