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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洒下黑色的幕布,星星忘了起床,村南边的小路上,一个黑影走到一扇黑大门前,左右走走,不知道往哪去。
“吱呀。”大门移开一条小缝,黑影闪身后退,跳进对面的沟渠内,趴在那一动不敢动。
一抹香风朝自己飘来,黑影探出一掌在自己身前,可退可进的等着来人袭击。
“唉呀。”一声女声柔弱里带着嗔怪,一个丰腴的身体已经拥到了黑影怀里。
“嘘!”一双小手捂到了黑影嘴上,黑影以为这是对方的招数,忙拧着手腕,起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嘤嘤。”黑影腰上一双小手已经拧了好几圈。
“你是林音儿?”
黑影拉着身下人,急速的跑起来,不一会就跑到了一丛玉米地里。
手电筒开启,一条柔和的光柱打在娇人身体上,一个娇媚的脸看着面前的黑影。
“怎么?把我当成那个小妮子了?”
“啪,”手电筒掉在地上,等捡起来时,香风又偎依过来,忙全身颤动起来。
“石门人都这么无情吗?”女人正是白天的潘婶子。
“我没有,不是,我。。。”
“怎么,白天就调戏我,刚才又,”她捂着自己胸口,脸上笑容依旧,“讨厌,你真粗鲁,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石三明傻了一样,半天不知道怎么办,就好像自己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样,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只是刚才那一团柔软,难道?
“婶子,我不是故意的,刚才黑漆漆的,我也没看清,所以。。。”
“嘘,别说这些,来,和我坐这。”
石三明讷讷的和潘婶子坐在一起,抓耳挠腮,后者却很自然,挽着他的胳膊,嘴凑到他耳边,轻轻吹着气。
“婶子,别。。。”
潘婶子一把把想要坐起身的石三明拉回来,恨恨的说:“白天不是还叫姐吗,我很老吗?”
“潘姐,没有,你一点都不老,和林音儿都差不了多少,要不我也不能。。。”
“好了,不逗你了,小屁孩子,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叫你出来?”
潘婶子目光炯炯的看着,脸埋到衣服里的石三明。
“潘姐,你,不是你让我这个时候来吗?要不你也不会打我三下。”
潘婶子在他肩上捶了一记,笑咪咪的说:“好小子,有点机灵劲,石门也不全是呆头鹅嘛。”
石三明讪讪笑笑:“我没那么聪明,是潘婶子,哦不,是潘姐。”
“我怎么了?”潘婶子不再调笑,脸色严肃起来,“三明,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不介意说给你听,可是你要保证,不能说给第三个人听,你能做到吗?”
石三明忙举起自己的右手,郑重的说:“我石三明,以石门第十五代传人的身份,在这里发誓,一定听潘婶子,哦不,潘姐的话,不该说的话不说。”
“噗嗤。你们石门的人都这么说话吗,逗人。好了,既然我已经决定了,就会都告诉你。”
两人凑的近近的,耳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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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平和林音儿在胡是非家,前者哀嚎着,后者拿着一个棉签,沾着瓶里的碘酒,一下一下的擦拭着。
“你是不是你爸捡的,怎么这么狠啊,看着打的,真是回到旧社会了。”
“哎呦,嫂子,你能轻点吗,你这手劲比我爸厉害多了。”
林音儿杏眼圆睁,怒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在帮你清理伤口,你却反倒怪起我来了。”
“嫂子,你是我亲嫂子,我这还伤着呢,您就迁就下。”
林音儿缓缓坐到床边上,一字一顿说:“二平,我觉得你不能这样下去,你爸这种行为,其实可以算作家庭暴力,咱们如果去派出所报案,他们不会不管的。”
“不行,嫂子,不要,不要这么做,他其实挺好的,他也是为了我好,只是有时候心情不好。”
林音儿从床上跳起来,叉着腰,指着二平说:“你是不是被你爸打傻了,他那人抽烟喝酒赌博,五毒就有三毒了,能是什么好人?”
“还有,他都把你打这样了,你还给他说好话,真是没用,他是你父亲,可他没权利这么对你。”
二平也不生气,就那么看着林音儿,一直等到她不再说话,这才缓缓道:“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他是打了我,可我不怨他,因为,这就是我的命。”
一句话说的林音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的摇头:“不是,不是,我一定是看到一个傻子了。”
两人一直说到天黑,林音儿才明白二平为什么这么说。
原来,二平从小就没有见过母亲,自己父亲也没有提过,可他却有意无意的和潘婶子很亲近,二平无数次见他翻过矮墙,至于两人做些什么却也不好说出。
那时候大爷总是出车在外,好久都不回来,家里的一应农活都压在父亲身上,婶子却没有丝毫感激,反倒经常当自己面,对父亲爆粗口。
这让自己很不理解,直到有一天,自己莫名其妙的开始全身抽搐,据父亲说,口吐白沫,牙关紧咬,完全就是羊角疯的症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病,二平发现,父亲行踪开始变得很诡异,后来,他居然开始沾染了好多恶习。
可只要是自己病情发作,他总是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直到那天自己又一次发作,什么招数都用上了都不能停下来。
父亲把潘婶子喊过来,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自己被父亲灌下了一杯不明液体,虽然抽搐停下来了,可新问题又来了。
浑身开始痒痒,还偏不能挠,一旦挠了,就会更加严重,越发不可收拾,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第一次父亲打自己,是在自己强烈要求下,并且以死相逼,这才发生。
“你是说,你父亲打你都是你自己要求的?那你为什么还跑,还有,我也没看出米有什么毛病啊?”
林音儿上上下下把二平打量一遍,不得而知。
“每次月圆星稀之际,我发病时,都会被关到密不透风的黑屋子里,那种感觉,哎。嫂子你明白那种想死死不了的感觉吗?”
“臭小子,你太可怜了,”林音儿眼圈都红了,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狠命踢他一脚,“你当我傻是不是,今天哪有圆月亮?”
再看二平,早跑到了院子里,边跑边说:“嫂子,咱还是说说三明哥的事吧。”
林音儿也不追他,从他刚才的语气里,至少前面说的话不像是假的,这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没妈的人,臭胡是非,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要是他在,就能帮自己解决这乱麻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