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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择头顶冒烟X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景世的引导下帮他把戒指戴进了对应的手指,两人十指交握,眼中只有你我。
景世却还兀自捉住刚刚的话题不肯放过:“叫我老公。”
陆天择恼羞成怒:“你!……”
“乖,”景三爷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快叫。”
弥赛亚:“……”少侠你还能不能好了!
“快。”
“我不!”
“你叫别的男人的时候怎么那么干脆?”
“我明明……唔!别……景世!”
“叫我什么?”
“……你怎么这么幼稚,”陆天择边推边忍不住笑,“应该叫你景三岁!”
景三爷佯装生气:“什么?”
陆天择:“景三岁!景三岁!顶多三岁半!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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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世恼羞成怒,愤怒地扑上来堵住了那双不老实的唇!
这个惩罚性的吻很快变得越发旖旎……陆天择被推倒在靠垫中,戴着戒指的手被他握住牢牢压在头顶……
“我爱你。”
景世近乎气音的话语从唇齿厮磨间传入陆天择耳畔,像是某种立竿见影的咒语,瞬间勾起了他身体的本能反应。
肾上腺素随着骤然加速的心跳涌上头顶,与苯基乙胺和多巴胺交汇混合成令人呼吸加速的魔法药剂。
弥赛亚坚固的防线全线溃败,任由他攻城略地,缓慢加深了这个吻……
“唔!”
陆天择毫无防备,被他不知何时探下去的手逼出一声轻喘,顿时脸色飞速地涨红,用满是雾气的眼睛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
景世眼眸瞬间一深。
他直起身,接着……单手拉起自己的衣服下摆,脱掉了上衣。
陆天择:“……”
弥赛亚被那机理分明的腹部线条刺激得有些脑部充血,短暂失去了语言功能!
他双眼简直不知道往哪看才好,转头不小心跟满脸肃穆的白五爷对上了视线,瞬间整个人都羞窘成了煮熟的虾子!
景世微微俯身,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让人战栗的磁性:“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只有三岁……”
陆天择:“!!!”
英雄!
有话好说!
被扒衣服的陆天择有点慌:“等等……”
景世俯下身,这人本就帅得有些“凶”,此刻垂眸看着他的样子更像头伺机捕食的猛兽,充满了霸道的侵略性。
似乎是看出陆天择眼中的恐惧,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温柔安抚道:“别怕,我不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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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贴的感觉实在太过缠绵,单方面的侵略很快变成激烈的交吻,陆天择脑内一万个推拒的理由通通没能说出口!
两具同样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四肢亲密纠缠,剑拔弩张的某处兵刃交接,激出同样享受的战栗。
景三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闭了闭眼,几乎克制不住就此将人拆吃入腹的冲动,最终只得将头埋入陆天择的脖颈,叼住一块嫩柔的肌肤来回磨牙吮吸。
如果你知道了一切……如果你察觉自己喜欢的不是我……
你会不会恨我?
他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猛兽,因为太过喜爱以至于不知道该拿身下人怎么办才好!想要更加亲近,又怕尖利的爪牙会无意间伤害他……
陆天择的呼吸越发急促,几次想伸手推人又被景世禁锢了动作,咬紧牙关挣扎了良久,终于不可自抑地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带着哭腔叫出了景世的名字。
“景世——!”
景三爷浑身一震,眼角瞬间有些泛红!
他哑着嗓子吻上了他,叹息般应声:“嗯……我在。”
*
两人在屋内打打闹闹,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的人。
那人垂着头站在虚掩的门后,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午后的阳光被树荫遮挡了大半,来人的脸被包裹在阴影里,看不出具体神情。
良久,门内打闹的声音渐渐变为暧昧亲昵的低语,门外那人才终于转身,沿着藏在阴影中的楼梯,如来时一般消无声息地走进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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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过波光粼粼的店铺,推开大门走入工作日略显萧条的街道,继而在光阴交界处顿住脚步,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hello?”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
“喂?”男人的声音温润而优雅,透着些许淡漠的凉意,“我是季渊和……问问你们头儿,如果再加上晟世手上那个项目的全部资料,上次的生意……可以成交了吗?”
季渊和挂完电话,面无表情地走入冬日没有温度的阳光里。
藏龙的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季家大少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完美的笑容。
……得不到的东西,还是毁了比较痛快吧?
*
陆倾双目失神地探下身去看病床上疼昏过去的孩子——幼小的陆天择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嘴里无意识地发出细小的抗拒的□□:“走开……不要碰我……”
陆天择真的开始恨他了!
可为什么他的心口还是像撕裂般痛得让人呼吸困难?
陆倾脸色苍白。
等陆天择醒过来,大概就再也不会亲近自己了,不会再对他露出笑容,不会再对他任性调皮闹脾气……
他极慢极慢、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去摸摸他,却又像是害怕惊醒他似的停在了半途,修长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却又舍不得收回来。
“啊!”陆天择突然闷哼了一声。
陆倾浑身一震,手终于落到他额上,继而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来!
陆天择在他身前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他睁开眼努力眨了两下,继而抬头看到陆倾。
“陆爹?”小陆天择条件反射般虚弱地笑了笑。
陆倾说不出话来。
大概是见陆倾脸色难看,陆天择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安慰道:“……我不疼了,没事了,不要担心……”
陆倾心疼得呼吸困难,想要伸手将他抱进怀里!然而下一秒,场景猛然切换——
稍大一点的陆天择愤怒地逃出手术室,跟捉他的医护大打出手!反唇相讥,大叫大骂!
直到药效发作,他再没有力气叫喊出声,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这些“虐待”他的坏人,像只被人类恶意捕捉的、野性难驯的小兽,用带着惊恐与不安的凶狠目光看着他们,像是要牢牢记住这些害他的人的样子。
陆天择回过头在人群里找他,委屈地,忍着泪质问:“陆爹!为什么?!为什么绑我?我哪里不乖了吗?……我改好不好?你让他们放开我!”
陆倾感觉自己就站在原地看着他,听他哭,听他痛到发不出声音,听他喃喃哀求,甚至不敢再叫自己亲昵的称呼:“陆……陆博士,我好痛……”
“好痛!救救我!”
“啊!!——”
陆倾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喘着粗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继而抬手捂住眼睛,几乎要控制不住眼泪掉下来!
天啊!!
陆天择……
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
似乎是因为陆天择收下了戒指,两人又有了进一步的肌肤之亲,景世的不安稍稍得到了缓解,决定自己飞回燕城两天做交接。
陆天择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然后……悄悄联系了小哲。
——因为没有飞成,原本预备改期的手术反倒是不用改了,陆天择一早送景世上了飞机,便联系李叔回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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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被绑后,陆天择一直没有再联系过陆倾,算算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月,平时陆博士早该三催四请后直接来捉人了,这次却毫无动静。
陆天择嘴上没说,心底却难免有些受伤。
那人是……撕破脸后,打算放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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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哲也在算着时间,原本陆天择说要改期还在思考怎么办,现下倒是松了口气。
他跟小钊最后检查了一遍仪器和用具,看陆天择该到了,又不放心地出来等他,很快便在靠近门口处见到了背对着他似乎在跟谁说话的陆天择。
“哥?”
陆天择听到他的声音,很快便结束了谈话,应了一声转身向他走过来。
慕哲远远见到对面是季渊和,然而没找到机会嘲讽几句,陆天择便已经快步走过来将他拉走了。
两人从楼梯往下走,转弯前慕哲回头一瞥,只见季大少还站在那儿,脸上少见的没挂着他那面具似的假笑,一脸阴沉地看着陆天择走远的背影。
小哲心下冷笑——没人看的时候果然就懒得装了?也的确是季渊和一贯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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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说小其实也不算小,陆倾如果想避开他完全轻而易举,因此打开手术室就见到那人时,陆天择明显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博士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一身禁欲白大褂,身形略有些瘦削。
小哲从后面推着陆天择往前一步迈进了屋,跟在他身后把门关了,随即也没催促或解释,转头去跟小钊做最后的准备。
剩下两人隔着满屋子手术用具遥遥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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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陆倾抬手取下口罩。
陆天择像是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吓到了,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重重撞在身后大门上。
陆倾人如其名,芝兰玉树,风姿俊秀,美得像是水墨画里走出的人物,一双狭长凤眼清冷无波,带着股神鬼莫近的凛冽气势,即便是从小到大看过无数次,每次乍一见到,还是忍不住被冲击得心跳加速。
见到陆天择的反应,陆倾抬手按住太阳穴,原本微微张开想说什么的嘴又缓缓闭上了。
慕哲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哥,你先过来。”
陆天择像坚持不肯洗澡的小动物,贴在墙角,满脸抗拒!
陆倾终于开口:“过来。”
伟大的弥神大人宁死不屈!于是……灰溜溜地蹭了过去。
委屈!
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