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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座城中城的外围,大夏太后站在城墙最顶端,俯身看着下面的人头攒动,眼神中不见一丝神采。
这次带宋无相过来,目的很单纯,就两个,第一是不要小看我这位一国之后,第二就是有些事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城墙之上少有人抬头望,更多的都是盘腿而坐,他们已经被关押在此数年之久,很多心气早已经随着时间消磨得干干净净,但仍是有不少人愿意抬头看去,至少至少也要博得一个沦为狗腿的机会。
可惜的是这一次,那女人仍是不说一字就走了,城中很多人重新坐回原位,眼神涣散,不知想些什么。
其中有一人脸色少有的不同,眉梢还存着一抹精气神,见到女人再一次沉默离开,便是开口问道一旁静坐的老前辈:“周老,你说咱这日子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
被称作周老的老人闭着眼,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道:“若仅仅只是做困兽之举,哪至于这般兴师动众,其中必有诡计!”
眉梢有精气神的少年挠挠后脑勺,一脸困惑和烦躁。
好好的人,有事说事,干嘛总是喜欢打机锋?说哑谜呢?一个个说得上瘾?
少年站起身,继续围着这座小城边缘散步,虽说小城不大,但是只靠双腿来走的话,没有个二天一夜也是走不完的。
只是在这里面委实无聊至极,他才想到这个法子,很多人见到,默默让出来道路,但是更多前辈级别的,连睁眼看一眼都懒得如此。
但是少年发现,被抓来的人大多都是大夏或是苍南很有名气的江湖豪杰或是江湖上有名的武学家族。
有一家三口全部被抓来的,也有自己孤身一人独自坐的,还有很多成双成对的伴侣,也不乏一些眼神恍惚但是一身贵气的大族才俊,更有几岁及冠都未到的孩子。
总之这样走着走着,日出日落,时间就会悄无声息过去,最开始所以人都觉得出力不讨好,只是久而久之,很多人陆陆续续有人加入。
最开始这位少年还觉得有些别扭,只是到最后时不时就会遇到几个和自己一样沉默走路的人,只是这些人脸上更多的是一种悲愤,却难以名状。
走过一天一夜,少年又停在了熟悉一处,同样是那位早就熟捻的老者,心里默念着佛经,手中的佛珠不知为何,碎了三四颗,但这僧人依旧沉稳,总是缓缓叩问佛珠。
“大师,还在呢。”少年轻声打招呼道。
僧人只是睁开眼点点头,旋即又恢复如常,继续原来的事了,少年继续往前走,又是一一给诸多个自认为熟络的人打招呼,很快天黑又破晓,而少年始终在前行。
终于,二天一夜顺着城墙回到原地后,少年倒头大睡,在这城里虽然诡异,但是有些地方也挺好,就像是不管外面是如何倾盆大雨或是雪花纷飞,但是在城里却是四季如春。
永远没有一滴春雨或是雪花落进来,他也见过很多人看着那一年年的大雪,忽然间撕心裂肺得痛哭流涕。
这是他呆在这里的第三年,很多时候也会莫名的烦躁起来,也幸好自己想到了走路这个方法,还微微保持了些心性,不至于崩溃。
至于偶尔会来巡视的那个女人,城中不乏见过世面的大人物,一眼就认了出来,只是谁也猜不出来这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但总是有源源不断地人被送了进来,诸子百家,江湖各派,应有尽有。
少年曾经大致算过,林林总总加起来,差不多有上万人了,这其中还不算那些年纪稍小地。
要说人多,也有人起过头,准备合力将城墙击碎,可是任凭上千人倾力一击,都没法让城墙颤动分毫,当场就有很多人道心失守,不要命地轰击城墙,最后活活累死,也没能在城墙上刻下一笔。
从那一天起,很多人就此席地而坐,或是转身真正了解这座围城,看看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活得尽量更好些。
也是从那一天起,少年觉得这座城渐渐热闹了起来,有着不少人去往城中央开始以物易物,只是最开始金银珠宝还能买到差不多的物件,但是一年过后,最不值钱的便是这些金银之物了。
一件传了不知道几个人之手的粗衣破布,想要用银子换,需要差不多上百两,若是有些外面一些吃食那更是了不得。
期间那大夏太后终归没有丧尽天良,派人发了一些五谷种子和一些铁质农具。
好些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人不屑一顾,而那些出身低些的人就弯腰成了田里的农夫,手把秧插在田,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只是最后却是让人张目结舌,虽然辛辛苦苦收成不过十之三四,但是瞬间就引来了好几位脸皮较厚,而且行事无忌讳的前辈前来恭贺。
恭贺时拿的是路边随处要来的几两黄金,但是那辛苦得来的粮食却要交出一半。
也正是之前少年打招呼的那个僧人站了出来,一人战群雄,最后此事作罢,虽说仍然有些强抢豪取,但幸好大体还算说得过去了。
徐煜朝接过被装的沉甸甸的酒壶,对着有些脸红的张贺说道:“既然你不要银子,这样,我们还可同行个把月,若是有事情需要帮忙,就来找我,到时候想必你能找到我的。”
“那是那是,找你还不好找嘛,皇上在哪你就在附近,哈哈。”张贺酒劲有些上头,甩甩头想要把醉意甩出脑外。
徐煜朝没有多说,见到身后一个酒量很好的手下还很清醒,于是让他等到张贺清醒了再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再说一遍给他。
刘章安排好众人这才坐下,本来想让徐煜朝坐在首位,但徐煜朝直接抬脚就坐在了门口那个位置。
马不封和萧婉月更是随意,哪里近就坐哪里,但有趣的是萧婉月既没坐在徐煜朝的旁边,也没坐在他的对面,反而是坐在了左手边隔了一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