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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财可使人变心,这是人人共知的事情。
但是反观眼前这俩人,一本价值连城的刀谱,不说价值多少,单单是其中的内容,都可以引得一方皇帝重视了,而徐煜朝和公孙明朗竟然都是本心赤诚之人。
一个舍得拿出来,愿意信任,一个敢要,更是真心为其好,绝无半点私心。
许华竟然有些庆幸自己听到珍宝坊守林人的话,来找到徐煜朝,遇见了这么一群与众不同又志同道合的人,在苍南他遇到过,只是不久对方就因为许华二字变得不似从前。
许华不知道的是徐煜朝看他许华同样是一个有趣之人,这也算是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马不封摇头晃脑的点点头,悠哉地喝了一口酒,他愿意跟着徐煜朝出来,何尝不也是因为对方让他觉得这人间有趣地多。
他这半身入土的老头子,在遇见徐煜朝之前,可是很久没有觉得什么东西有趣了……
“你说他们会一直这样吗?”许华忽然好奇的问道,但身体不动,像是在问一旁的马不封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要是那小子知道了那本刀谱代表着什么呢?还会不会是同样的选择?”
“我说你小子怎么透着坏呢!警告你哈,少忽悠明朗,他还是个孩子。”马不封连忙瞪着眼说道。
许华转过头,赔笑看向马不封,“老头啊,我就这么一说,我才懒得去看那小子秉性如何,又不是我徒弟,我白操那份心干嘛?”
马不封似信似不信的说道:“最好如此,要不然我们三个打一个会有些欺负人呢。”
听到马不封的威胁,许华顿时乐呵呵地说道:“那不行,我可不是怕和你们打架,只是觉得自己的徒弟还是要自己教,我一个外人要是插手了,天理难容啊!”
马不封继续喝酒,不愿意理会油嘴滑舌的许华,相信后者心里也自然有数了。
“你们当真没有试过那小子的心性,我给你说心性……”许华还没说完顿时被马不封一烟斗敲在了头顶上,他很是生气地站起来,指着马不封说道:“你干嘛打我!也就是我不打老人,逼急我我真动手了!”
马不封很是蔑视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站着的许华,“那你是做好一打三的准备了,来吧,不用犹豫,动手吧。”
“你!你这老头欺人太甚!我我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许华撂下话连忙撤到徐煜朝那边。
来到徐煜朝身边,许华见到徐煜朝对着自己微微皱眉,当即无奈解释道:“哎呀,你放心这书我也看过,只能说是很博观,对这小子绝对是有好处的,大不了就让他看看那些故事啊,也算是可以当个借鉴嘛。”
“高山仰止,你有没有考虑到?”徐煜朝语气有些冷地问道。
许华先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公孙明朗毕竟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孩子,高山仰止这种事倒是很有可能发生。
“那要不我就换一件?”许华带着商量的语气问道。
“换?都送出去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回去?”已经走过来的马不封有些寒碜道。
“也是也是,这不还有个好东西嘛,来你们过过目,看能不能给我加加餐。”许华说着又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物件拿到众人的面前。
“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我觉得对于司闻笛肯定是最需要的,你们看看合适不?”许华将手中物件直接扔给马不封,只要这个老财迷同意了,别人也就没有多大问题了。
马不封看着手里的物件,竟然是一件入手细软的梭子背甲,看样式很是简单,但是那一根根精细打造的梭子都带着特殊的光泽,一看就不是个便宜物件。
“这件梭子甲呢是个简单版的,不过防御能力嘛挡下我非全力的一枪还是可以的,这是送给这位小姑娘的,这回应该送的最适合了吧?”许华眼神一挑,冲着徐煜朝说道。
“不错不错,给你加几顿肉。”马不封也很是开心,连忙帮司闻笛披上。
这梭子甲本就细软,虽然只能遮蔽上身,但是胜在轻便,司闻笛丫头用最好,马不封摸着自己的胡须心里暗暗赞道。
司闻笛穿上梭子甲,外面再穿上大衣,根本看不出一丝异常,而且重量也很合适,她很是高兴地抚着衣服,有了这件梭子甲,她总算不是最拖后腿的那个了。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是这个队伍中最拖后腿的,既不能出力帮忙,而且还需要他们分心出来保护自己,有着这件梭子甲,至少遇见比较棘手的人,徐煜朝和萧姨他们就可以全力以赴了。
公孙明朗很是高兴,“太好了,这可比我那本刀谱更好了。”
许华呆了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本刀谱怕是能换几十件的梭子甲了。
“唉,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许华顿时意兴阑珊,不想多说,只是无奈地感慨了句:“媚眼抛给了瞎子。”
马不封自然听得懂许华的酸话,拿肩膀碰了碰许华,小声问道:“哎,你说的那个狠人叫什么?”
许华瞥了一眼凑上来的马不封,淡淡回道:“沈苍生。”
“沈苍生?”马不封和徐煜朝都是有些惊讶。
对于这个名字,不仅是在苍南就是在大夏或者是东越,现在仍旧是鼎鼎大名,哪怕是过去了六十年,这个名字在江湖上还在被人提及。
没有办法,这个名字曾经是一个黑暗时代的代名词,但凡是用刀的,上至刀法宗师,下至刚刚提刀的幼年,这位沈苍生都会被提及道,或是被景仰,或是被唾弃,不一而足,但没有一个人敢说他不配用刀的。
“他竟然还有这本刀谱传下来?为何在我们大夏并没有这刀谱的任何风声?”徐煜朝很是疑惑,他只是听过沈苍生的事迹,但从未有过杀尽天下用刀客,只为修得一本书的故事。
莫非是假的?只是有人假借沈苍生的大名提高自己刀谱的地位,还是说真的确有此事,只是这件事只在大夏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