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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了重重高山,顺路来到最开始来到的那间山野酒肆,发现里面早已经人走楼空,就连一些酿酒的大家伙什都没有来得及带走,想必那老两口更愿意早走早安心。
眼下那座围城是跑不掉的,现在就是赶紧去找到公孙明朗和马不封等人,将此事告诉他们,但愿他们还在老地方等他吧。
现今苍南境民不聊生,自打大夏背后突袭出兵东越的苍南,以极快的速度将苍南领土全部收归大夏,只是进驻苍南的都是各路亲兵。
当初在朝廷上所有明眼的人都知道,此去苍南虽然有那万分之一的危险,但是相比较那无法想象的好处更让人心动,皇帝宋无相也不傻,便是将自己大部分的亲兵都派了出去。
而此时,在大夏皇宫中的宋无相却是满脸怒容,手中那进贡而来的琉璃盏更是被握的即将破碎。
“岂有此理!”这位大夏国皇帝手中的那盏琉璃盏应声碎裂,碎块落在地上崩的到处都是,一个价值上千两的玩意就一文不值了。
当下大殿上空无一人,宋无相眼中散发着浓郁的杀意,死死盯着大殿之外,不知道何时,一道身影站在了门外。
“陛下似乎心有不甘啊。”一道身影随意越过大殿,站在了龙椅前,似有嘲讽道。
忽然间宋无相那眼中的杀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漠,“不敢,一切还是听皇后的。”
皇后看了看宋无相,冷笑一声:“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也不是难事,现在如此做作真是白瞎了你这九五至尊的座子。”
宋无相不出声,只是低头坐在龙椅上,皇后见他如此,转身往外走去,即将出门的时候却是停下身子问道:“那边给我盯仔细了,放心,这次虽然让你没得个好名声,但是以后我会把更多东西还给你的。”
说罢,这个权势滔天的女人走了,只是在龙椅上的宋无相却陷入了沉思。
他至今仍是不清楚那座耗尽大夏国全部国库的围城究竟有什么用处,单单是那围城里上万的江湖武夫就是一笔极大的支出,原本他以为皇后是要去招揽这些人,收归己用,但是自从上次去过一次后他就打消了这个猜测。
里面那些人看那女人的眼神,就像一头头狼一样,个个被其害的妻离子散,怎会轻易放过她呢。
宋无相只觉现在朝堂上暗流涌动,大臣们早已分成了俩支,一支人多支持着自己完全取得皇权,而另一支人少却拥护着那野心勃勃的皇后,最让她可气的是拥护那老女人的人虽然少,但是个个身份特殊,就连他也很难明面上去针对。
等他轻叹一声后,门外老奴才又来到了大殿之外,细声说道:“陛下,舒德妃那请皇上过去尝尝最新做的春花饼。”
宋无相眯了眯眼,“去看看也好,舒德妃做的春花饼还是很好的。”
身材婀娜的舒德妃正拿着芊芊玉手帮宋无相这位皇帝揉着太阳穴调息,谁知道宋无相忽然一个用力,她就被宋无相搂在了怀里。
瞧着眼前那娇艳的红唇,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宋无相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只是等到即将触碰红唇的时候,忽然怀里的美人挣脱了自己的怀抱,笑着端来了一碟精致的春花饼。
这可是用后花园刚开放的花朵亲自磨汁做成的,而这舒德妃做的春花饼就算是在御厨那里都是得到很高的赞美的,这在整个宫里都是出了名的。
宋无相满脸笑意地看着笑颜如花的舒德妃,轻轻捻起一块放在了嘴里,却不咽下,反而是一把搂过来舒德妃吻了上去。
俩人缠爱许久后,舒德妃用手指在陛下胸膛上画圈,旋即轻声问道:“陛下好些日子没有来找我了,这次过来估计也只是路过了吧?”
“怎么会,这不是专门奔着你,的春花饼来的嘛。”
“讨厌!”舒德妃一个用力又跌倒在了宋无相的怀里,俩个人又是一阵你侬我侬。
老奴才出声打断了俩个人的浓情蜜意,宋无相并无怒意,老奴是跟着自己三十个年头的老人,很多事知道的比其他人都多得多,没有大事绝对不会打扰自己的。
“陛下,那边出事了!”老奴才看了一眼舒德妃,然后小声说道。
宋无相再无半点寻欢的心思,站起来急匆匆地往外走,只是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衣衫不整,便是整理了下才和老奴一起离开。
俩人离开后,舒德妃撇着嘴收拾着,忽然一人走到她面前,等她抬头看时发现是皇后,连忙跪在地上刚要请安就听到对方缓缓说道:“本来你今天不该死的,可惜了,陛下还是挺喜欢你的。”
“什么J后娘娘,饶……”
话音未落,一道人头落地,刚才还和宋无相有着肌肤之亲的舒德妃瞬间身首异处,皇后撇了眼地上的人头,冷笑一声后一脚踢得老远。
老奴才将密报里地内容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宋无相听,听后后者紧皱眉头,旋即开口道:“皇后知道这件事了?”
老奴才没有答话,但是表情代表皇后早就应该知道了。
宋无相有些无力的扶着额头,再次问道:“怎么会有人去那里呢9让他给跑了!废物,一群废物,饭桶,全部都是饭桶!”
他生气地将手里地桌子上那一套前朝清供扔在地上,旋即狠狠说道:“凡是失职的,全部就地处决,再派一千人过去搜,就算找不到人也得给我查清楚究竟是谁!”
“是。”老奴才并没有动,他知道这些都是陛下的气话,他熟悉等会陛下会做出来正确的选择。
果然等了一会,坐在位子上的宋无相忽然阴险地笑了起来,旋即命老奴才去准备好马车,等会立马出宫。
城头上看着马车疾驰驶出宫中,皇后脸色淡然,这位皇帝陛下再想什么她一清二楚。
紧跟着,一小队人马也迅速跟了上去,一同离开了皇宫。
“但愿你聪明些,要不然连龙椅都坐不上了。”皇后一甩袖袍离开了城头。
“老潘,你说以后如果那个地方出了事,会不会和这个人有莫大地关系?”宋无相闭着眼询问还在驾车的老奴才。
老奴才想了想,并未回答,反而说道:“陛下,后面有人跟着我们呐。”
宋无相睁开眼睛,凌厉地目光中藏着一点凶狠,旋即又有气无力道:“算啦算啦,尽人事听天命吧。”
徐煜朝身形微转,那柄伞的伞尖正好擦肩而过,就在一刹那,许华空余出来的那只手掌拍向徐煜朝的面门,后者以拳相对,二者一触即分,转眼间就是拉开了几十步的距离。
男子揉了揉手掌,一脸惊讶的问道:“哟,可以啊,你不是我们苍南的让人吧?”
徐煜朝面色沉重,他着实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自称是许华的人竟然这么难缠,那把伞不亚于自己手里的凉山剑,最关键的是在自身境界上他也并不弱。
好像比苍南的老国师还要强上一线,和自己基本上是半斤对八两。
本以为可以好好拿这帮绿林好汉出出怨气,但是谁成想竟然来了一个旗鼓相当的,真是让人头疼。
马不封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和萧婉月说道:“没看出来,这邪痨还是个硬骨头。”
萧婉月没有说话,眼神看向撑伞而立的许华,目光更多的是在那把奇特的伞上,她对徐煜朝是有信心的,的,所以并没有慌张。
“我说你都这个实力了,你来这凑什么热闹?”徐煜朝很是不解的问道,有这本事的话还用在这里当劫匪?随便去皇宫里当个供奉或者是大将军的话,比这打家劫舍岂不是整的更多。
“不好意思,我还不是为了你的那些宝贝来的,我纯粹是为了你而来的,我听守林人说你竟然和我相差不多,所以故此来请教请教。”
“那你是来切磋的?”
男子将伞枪竖立,握在手里,一脸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那好,你赢了,你胜了我,好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徐煜朝直接收剑回鞘,全然放松了戒备。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我许华胜之不武!不行不行,你不能认输,我们得比过再说!”许华见到徐煜朝当真不给他打,顿时急忙说道。
徐煜朝看向许华,虽然后者气势惊人,但是双眼中没有丝毫的杀意,当即有些无奈,旋即一脸正色的说道:“我徐煜朝,今日败于许华,心服口服,愿在场的诸位都做个见证。”
许华目瞪口呆的看着徐煜朝,他着实没有想到后者竟然这么视名声如粪土,当即有些佩服,而那边的萧婉月则是笑吟吟地看着徐煜朝。
这才有点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徐煜朝的样子。
马不封也是嘿嘿一笑,直接取出了腰间的酒葫芦喝起酒来,除了拿伞的许华之外,剩下的这十来个人,没有一个能让他看上眼的。
“你不能这样,我就只是想好好打一架。”许华哭丧着脸说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