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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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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裴?……咦,奇了怪了,盛京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小姐?”

楚湘王白他一眼,这温云墨明明是个老实孩子,非得把自己说的好像多么风流似的。

他正准备下楼去,忽然见不远处一群人走来,眸光微动,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便依旧坐在茶几前喝茶,目光却注视着荷花台上的情景。

向桥上走去的那群人,皆锦衣华服,刹那间便把冬日里单调的白色韵染出五光十色的炫烂,走在头里的的一男一女正是宇文雅和杜鹏。

“竟是杜鹏那个小子!澹台兄你知道吗,这杜鹏原本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之人,不过是仗着他老爹有点儿军权,前一段儿更是传说要娶慕容府的大小姐,还让人刮目相看了下,谁知,竟又闹出笑话,当场休了新娘子。”温云墨说的眉飞色舞。

这件事澹台那野当然知道,而且他当时就在场。

他还知道这个宇文雅在慕容府与人对棋,没嬴到宝剑。

只不知这二人如何走到了一起?

此时,温云墨也正在说,“杜鹏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脸皮倒颇厚,不知道怎么居然勾搭上了雅郡主。”

且不管楼上二人,只说裴玉锵,她应邀而来,上了荷花台。

可是荷花台清冷,并不见楚湘王的影子,便暗想,怕那楚湘王只是随口一提,不会真的来。

本来打算再等片刻,便返回府中。

站在桥上,入眼白茫茫一片,忽然让她想起有一年,她刚刚立了新功,使得营里新上任的黑胡子将军很是开心,便拿了坛酒要灌她酒。

而那时候,便是刚下完一场雪,四野白茫茫一片。

裴玉锵的酒量还行,就是喝了酒后会抡长剑耍酒风,了解她的人都纷纷劝黑胡子将军,最好不要让裴玉锵喝这么多,否则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但是黑胡子将军偏不信邪,硬要她喝。

她推辞不得,便接过酒坛,蹲好马步,抱起酒坛大口大口的灌,灌完了,便也醉了,走到黑胡子将军面前,揪住他的胡子道:“小子,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喝完酒便要耍剑,你且,接我几招!”

周围的士兵都四散逃开,唯有黑胡子将军不信邪,你再怎么厉害,你是女的,你喝点酒你还能变成男的?

黑胡子将军见她喝完酒后,面色砣红,居然起了异样的感觉,不但不躲,反而迎上去,还伸出黑乎乎的胖手,想摸摸她的小脸蛋,忽然眼前寒光一闪,大胡子将军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很疼,定盯看时,手上已经缺了两根手指。

裴玉锵竟削掉了他两根手指!这还了得!

黑胡子将军红了眼睛,立刻请出大刀,与裴玉锵战在一处,却又未料到,裴玉锵虽是红妆,那武功却不是盖的,况且又是喝醉酒的情况下,根本没有理智好吗?

黑胡子将军在裴玉锵手下没走过三招两式,便被打倒在地。

一时间只觉得自尊被践踏,而且从此落入伤残,这让他这个刚刚得到晋升的将军怎能不愤怒!?

气急败坏之下大声下令,“这个贱女人故意打伤上峰,乃是死罪,杀了她!”

众士兵不敢违令,纷纷长枪举起,将裴玉锵围在中间,裴玉锵酒尚未醒,但却不是全无意识,被这样严阵以待,她酒醒了些,感觉自己惹下了大祸。

做为军人,不能和自己人打。

她手一松,长剑落地,她大着舌头说,“自己人不打自己人,你们莫要和我打,你们打不过我。”

原本众士兵不能违令,却又不敢轻易惹这个女子,本就为难。

如今见她落了剑,却是齐齐上前一步,用长枪将她的脑袋圈在里头,再一步,就能把她的脑袋挑了。

她本能地反抗,就这样,一个人和整个军营的人扛上了。

她虽然醉了,还晓得不能杀自己人,所以收了攻式,以躲为主,而士兵们得了上峰的杀令,不敢手软,裴玉锵在态度上先就落了下风。

初时还行,大约半柱香后,她便落了下风,忽然被几柄枪挑住了,扔到远处,整个人滚在雪地上。

而士兵们来势汹汹就要将她刺死于枪下,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忽然斜刺里冲出一人,猛地挡住了士兵们的攻势,将她护在翼下。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火琰,他就好像天神落下凡尘,一招便救了她。

白茫茫啊白茫茫,白茫茫里火琰那冰冷俊美的脸,如同冬日里的最绝艳的寒梅花儿,深深地刻印在她的心里。

她便沦陷在那滟洌里无法自拔,耳边还留下他好听的声音,“女人喝醉不好,特别是在男人多的地方喝醉,很容易吃亏。”

……从那以后,她便从未在军营里喝醉过了。

而在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喜欢刚刚下过雪的日子。

……

脑海里的纷扰往事,使她在桥上逗留久了些,待想要离开时,便看到桥下一群人正走上桥来,双方目光一对,这群人便停住了脚步,皆以轻蔑的目光看着她。

还是宇文雅先说话了,“呵,你这女子,好生不懂礼,见了本郡主还不下跪行礼?”

当年,裴玉锵在战场上,与众士兵对着黄天厚土大声宣誓,“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向敌人屈膝!”

她自十二岁上战场,到二十岁,八年的时间。

还真是只跪过黄天厚土,不曾跪过敌人。

宇文雅当然算不上是她的敌人,但若要她一个堂堂将军给这黄毛丫头跪,她还真做不出来。

当下对于宇文雅的呵斥只当作听不见。

杜鹏哧地冷笑,“雅郡主,您没听说吗,这位是刚刚从穷乡僻壤接回来的,您还真说对了,她自小就有爹生,没娘养,和她谈教养,不是白废力气吗?”

众人听了杜鹏的话都笑了起来,“刚刚来盛京?莫非就是当初轿子都抬到杜兄你的门口,却被杜兄当场休弃的那女子?”

“可不就是她!”杜鹏傲骄地承认。

好歹也是他当场休了她,虽然那抽宴最终成为笑柄,可是他杜家面子还是保住了些,毕竟现今这情况,能不顾一切悔了慕容府亲事的人,也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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