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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烜,宇文都,你们看明白了吧!这飞仙楼根本就是楚湘王殿下的,他想在哪儿就在哪儿,谁也管不着。倒是你们,在人家的地盘上,又是飞酒杯破屏风,又是言语不敬意图挑衅,大盛京的脸都被你们几个纨绔子弟给丢光了!”
“你说谁纨绔子弟呢!”一直沉默的王鹤忽然叫将起来,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王鹤自入宇文都门下,尚未好好展露过拳脚,表现一下。
楚湘王的大名他当然也听过,但是再能奈,这盛京可不是他楚湘王的地盘儿,一个别国的王爷,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所以他今日一定要替宇文都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楚湘王,就算不与他直接交锋,打败了温云墨也算是损了楚湘王的面子了。
宇文都与尚烜也有这样的心思,二人目光一对视,已然有了默契。
南阴宫这时却问旁边一个女子,“大小姐,看起来要打架的样子,我们陈留府不该参合这样的事情。”
其实之前屏风没有打开之前,裴玉锵就对说话的女子印象深刻。
此时看向这女子,只见她眉目如画,气质高洁,一袭白衣,翩翩如仙。
这个女子就是先前提起胭脂将军的陈留家的小姐了。
宇文都和尚烜都是给她面子。
陈留一族姓陈,驻守陈留一带,此女就是陈留家的大小姐陈鱼。
陈鱼刚刚随父来到盛京,虽然她离开盛京经年,但是与宇文都和尚烜却自小便是玩伴,这次得知她回来,这二人便隔三岔五邀请她一起出来游玩,以叙旧情。
时间一久,三人似乎又回到了儿时,感情很好,甚至有些重要的事情也不瞒着这位陈鱼小姐了。
关键是这位陈鱼,即懂兵法,又怀有武功。
很有望夺得这次女子擂台的最终胜利。
陈留家除了陈鱼,还有位陈太妃,是先皇的妃子,当年也很得宠爱,后来先皇驾崩,陈妃依旧住在宫里,设下青灯,整日里吃斋念佛。
虽然是太妃,但昔年凭借着先皇的宠爱,使得陈留家在南诏的地位更加重要,长此以往,到如今,陈留家大大小小竟有上百人为官或者是周边,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家族体系。
是以宇文都也好,尚烜也好,都刻意地捧着陈鱼,毕竟听说陈鱼也是要参与选秀才回来的,不管她将来是选秀当了帝妃,亦或是不做帝妃而是嫁人,都是宇文都和尚烜必须要抢夺的一股势力。
陈鱼虽然是个女子,但是行事稳重,相貌大方端庄,气质娴雅的女子,但是在看到楚湘王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心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攫住。
在她的印象里,当今圣上火琰及当年的太子子婴,都已经是龙姿凤貌,整个南诏难出其右,便是放眼天下也再难寻到那般令人心动的男子。但是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被打脸了。
楚湘王对于眼前的一切并不表态,只是依旧闲适地坐在那里品茶。
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难以言述的绝美,他就好像天河边的一棵玉树,孤傲而清冷,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他,却又不敢近及他三丈之内。
说时慢,其实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的事情。
对于南阴宫的提议,陈鱼仿若没有听到,目光又向裴玉锵看了眼,只一眼,便看出裴玉锵身形瘦弱而毫无练武之人的精气神,可以确定的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闺秀而已。
陈鱼觉得以自己的品貌及能力,坐在楚湘王身边的应是她。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好像附骨之蛆,无论如何也驱赶不走。
她灼灼的目光又看向楚湘王,可惜楚湘王此时并没有看向她,她不免微微失望。
他竟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吗?
而这时,温云墨与尚烜等人依旧在争吵,温云墨极尽嘲讽地道:“尚烜,宇文都,你们说我借着祖上的余荫,难道你们不是?宇文都,我刚才可是听见了,上次秋猎,你们居然公然作弊,此事若被皇上得知,不知道要如何惩罚你们!”
王鹤硬生生地插了句,“手底下见真章!”
看来王鹤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啊!
温云墨高傲地瞥他一眼,“你没有资格与本少说话!”
王鹤被噎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陈鱼,这时却道:“其实,刚才的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确实不大好。”
宇文都和尚烜都看向她,“小姐的意思是?”
“就如王公子所说,手底下见真章也未堂不可。”
温云墨也认得这位陈小姐,毕竟他温云墨也是盛京四大公子之一,像陈鱼这么明显的目标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时便也问,“如何个见真章法?”
陈鱼从怀里拿出一只青色的令符样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微笑道:“这个是龙行令,就做个彩头吧,若是楚湘王一方嬴了,这个龙行令就属于楚湘王一方。”
龙行令!整个南诏不会超过三块,是当年先皇登基时下发的赦令,就是说,得此赦令者,等于多了一个保命符,将来若是出了什么要命的事儿,拿出此赦令,则可以赦其无罪。
因为太过宝贵,自先皇登基至离世共计二十四年的时间,居然并没有任何人出示龙行令。
不过这并不等于龙行令已经失效,相反,可能会更加宝贵,因为新皇火琰登基时,并未再发放龙行令。
宇文都和尚烜都知道此龙行令的重要性,二人对视一眼,宇文都便低声道:“小鱼,此物用来做赌注不大好吧?万一输了可怎么办?”
“你们会输吗?”陈鱼淡声问。
宇文都怎么肯承认自己会输!立刻摇头,“我们是绝不会输的。”
“是哦!你们一定要嬴,因为嬴了,你们今日在此间的话,才会被保密。”
陈鱼说到这里,又向楚湘王道:“若是你们输了,则今日在此听到的一切,就当没有听见过,绝不能再外传。”
“仅仅一面,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的龙行令?”楚湘王显然嫌弃彩头太小。
这让宇文都和尚烜都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外夷人到底识不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