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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对爷爷的怀念和对辽王的仇恨,二十岁的张居正只身一人从荆州想大明帝国的中心——北京出发了。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奔波劳累,张居正终于到了京城。京城里,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望着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张居正一是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是初春,但春寒料峭的北京城仍是呈现一片萧寒。尤其是一阵紧接一阵的春风吹着让人的脖子都不想伸出来。这不仅让张居正想起来一句古诗来,也许这个对京城此时的天气形容最为贴切。“二月春风似剪刀”。这个也许是京城此时天气的最好的写照。因为张居正感觉这风吹在脸上感觉就想一吧刀子在割一样。此时张居正已经来北京两天了,在这两天里,张居正没事的时候就会出来走走,虽说这么冷的天气,京城的街上基本上没什么人,但张居正还是喜欢在京城的街道上一个人瞎逛游。
此时的他刚好转累了,就在京城的西南方向的角落里找了一家小酒店。小店不大,但里面修饰得很是漂亮。很多的是一些文人游客的诗词和墨宝都提在了酒店的墙上。小店的主人是一个跛子,拄着两根拐杖,慢慢的移动着身子给张居正烫了一壶黄酒。摆出了一碟咸花生、一盘切成小块的牛肉干、一碟豆腐干、另有一个盘子里摆放着一块辣子。排放好后,自行离开了张居正的这桌。抬头招呼来往涌来的客人。却再也不张居正望上一眼。
张居正斟了满满一大杯酒,一个人对着牛肉干、咸花生、豆腐干和一点辣子喝了起来。张居正环视了一下这家小店,虽说这家酒店不是很大,但似乎生意很好,但忙的只有那个跛脚的老板。此时正真正午,虽说有点日头,但这点日头似乎不管什么用,天依然阴冷阴冷的,让人不由的想喝上一两盅。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家小店已经坐满了喝酒的人,多为男人,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妇女或少妇来此陪着丈夫喝上一两盅黄酒,好一会儿在家里不是那么的冷。此时的整家小店只有张居正这张酒桌上是一个人,其他的酒桌上都坐满了喝酒的男人和女人,所以虽说小店不大,但依然让人感觉很热闹,在这里丝毫感觉不到北京初春的寒气。
“少爷,我们还是换一家小店吧?这里的人太多了?看都坐满了,没有空位置了,再说这里龙游混杂的,喝酒多不安全啊!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人,此时的他正一旁费力的向他前面的那个年轻人解释着这里喝酒的不好。但年轻人并没有发话,对老人所说的不置可否。年轻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件白色长袍早洗得褪成了乳灰色,他身材很是魁梧,和老人站在一起,很有一股玉树凌风的感觉。他的脸很是瘦削,脸上始终带着一股淡淡的笑意,笑的时候,嘴巴略微的向上翘起,给人一种很狡猾的感觉。他的眼睛不大,但眉毛很浓,脸上唯一值得一看的就是他的那张高高的鼻子。这张鼻子如果是配在其他人的脸上,那一定不好看,但陪在他的脸上就是很自然的,让人忍不住的去多看两眼。
“少爷,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要不我令你去前面不远的那家小店?”说话的老人似乎很想让这位年轻人离开,但年轻人似乎并不想离开,所以对于老人说的他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出。在老人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大量着张居正,在他看来张居正似乎和一般的喝酒人不太一样,一般的喝酒人来到这里纯粹的只是为了喝酒驱寒,但坐在角落的张居正不是,在年轻人看来,他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在年轻人打量玩张居正的时候,张居正也在打量这主仆两。
“小弟我做东,请先生过来饮上三杯如何?”说话的是张居正。他早已看见店外的那对主仆两。不知为何他很想请店外的那位年轻人喝酒。那年轻人带着笑意说道“素不相识,怎敢叨扰”!张居正一笑。说道;“喝上三杯不就认识了?”“呵呵,也是!我姓徐名阶”。“敢问兄台曾姓大名啊”“哦,我姓张,名居正”。张居正说完,发现那个名叫徐阶的人走进了小店。他赶忙给对面的杯子里斟满了酒。“张伯,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认识了一个朋友,我们要聊会儿,你先回吧”。老人似乎很知道自己主人的脾气,在主人走进小店的时候,老人发出了一声感叹“堂堂大明的一品官尽然在一家小店里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喝酒。哎,这要说出去谁信呢?”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这家小酒店老远,所以张居正并没有听见哪位老人所说的话。如果他听见,今天他的酒也许就喝不下去了,因为他今天遇见了是大明的一品大员徐阶也就是他以后人生道路上最为重要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