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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超风使劲挣扎了几下,却挣不开灵智的束缚,厉声叫道:“快放开我。”
灵智邪邪一笑,竟然将她拉近了几分,故意贴在她耳边问道:“你说什么?”
梅超风眼中厉芒一闪,提膝朝他胯下撞去,灵智双腿一紧,牢牢的夹住她的大腿,此时二人姿势暧昧之极。
灵智感受双腿传来的那份柔软,一低头,瞧见她胸前一抹雪白,竟然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灵智心境失守之下,体内真气竟然自发的急速运转起来,每运转一圈,邪火便积攒一分,短短片刻,他只觉得体内如大火烤炙,忍不住舌干口燥。
这时,梅超风还没察觉灵智的异样,见到他如此作践自己,猛一张嘴,狠狠的咬住灵智的左肩。
这一咬,二人贴得更近,灵智受肌肤相交的刺激,彻底失去了理智,虎吼一身,趁势将其压在身下。
这下,梅超风终于发现了灵智的不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凄厉的叫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不过,灵智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三两下将她身上破乱不堪的衣服扯下,就在这荒野之上奏响了一曲原始的交响曲。
其实,灵智此次真气暴动也是有缘由的。之前柳映岚还在之时,二人时不时合籍双修,加上她一身精纯的“素女功”正好调和灵智的九阳真气。而这数月以来,失去了“素女功”的调和,灵智又一门心思苦修,体内阳气更甚,又无法宣泄出去,越攒越多。平日里还好,可以靠强大的精神力压下,但是今日碰上梅超风死缠烂打,他蓦的升起一股征服欲,令心境失守,兼职二人肌肤相交,大受刺激,体内真气不稳,竟然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二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一场大战下来,饶是梅超风是习武之人,一身横练功夫练出来的结实身子,也被灵智弄晕过去。
等到梅超风悠悠转醒,这时天色已明,灵智整个身子伏在她身上,睡得正香。梅超风渐渐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红晕一闪即逝,随即露出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瞧着灵智,一双大手缓缓的朝灵智脖子掐去。
这时正是报仇的大好机会,这个臭和尚,先是伙同江南七怪杀了自己的丈夫陈玄风,又辱了自己的清白,如此深仇大恨,便是将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她打定主意,一双手悄悄的掐住灵智的脖子,只需微微一用力,大仇便可得报。谁知,灵智闭着双眼,身子扭动两下,轻轻的将她的双手拿开放在身后,嘴里嘟囔一句:“别闹。”随后又换个姿势,继续酣睡。
其实,灵智不知何时早已醒来,只是一时三刻还未想到接下来如何对她,便假装未醒。见到梅超风想掐死他,这才顺势将她的手拿开。
梅超风屈辱的流下两行清泪,猛的一把将灵智推开,对着他拳打脚踢,同时口中破口大骂:“秃驴、淫贼、杀千刀的臭和尚、狗杂种?”
灵智这些再也装睡不了,一个翻身,做起来,护住头脸,任由她打骂。
梅超风口中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渐渐的灵智不耐烦起来,猛然大喝道:“够了。”
梅超风被他的大喝震的一愣,随即又露出仇恨的目光,一把扑上去,压在灵智的身上,道:“秃驴,我杀了你。”
这下,可恼了灵智,只见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把再次将她压在身下,顺势动了起来。
昨晚,他神智不清,体会不到其中的滋味,此时清醒之下,这才体会到她的别样风情。灵智任凭她嘴上大骂,只是自顾的动了起来,渐渐的,梅超风骂声越来越小,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迎合起来。
他身材魁梧,本钱雄厚,体力悠长,花样又多,此时梅开二度,直把梅超风弄的欲仙欲死。
灵智此时心中大感快意,瞧着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风双煞之一,铁尸梅超风在自己****,心中的得意委实难以言喻。
他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邪邪的问道:“我与陈玄风谁更厉害?”
此时梅超风双眼迷离,嘴中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道:“贼?贼和尚,老?老娘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灵智冷哼一声,加大频率。
陈玄风虽然也是练武之人,但是又如何比得上灵智本钱足、花样多?平日里二人专注练功,其实恩爱的次数并不多。灵智乃是她的杀夫仇人,她非但不报仇,却在此地与其媾和,一边享受禁忌的快感,一边遭受良心的谴责。她算得上是久旷之身,又久为人妇,深悉其中的美妙滋味,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身体终究是骗不了人。
梅超风内心纠结无比,身子却传来阵阵舒爽,她索性两眼一闭,专心享受起来。
这一次,灵智手段尽出。
良久,梅超风平缓了呼吸,才恨恨的对着灵智道:“臭和尚,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的。”
灵智不屑的笑了笑,道:“你杀得了我么?”
梅超风一呆,是啊,打又打不过这个臭和尚,有仇报不了,活着还有意思?她越想越是无助,最后眼一闭,猛的一掌往自己天灵盖劈去。
灵智见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大喝道:“你犯什么傻?”
梅超风怒声道:“你管我,老娘杀不了你,难道杀自己也不成么?”
灵智道:“杀不了我,你不会苦练《九阴真经》么?”
梅超风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便是学会了又如何?还不是打不过你?《九阴真经》又有什么用?”言语之间声音悲呛。
灵智怕她想不开,声音越发的柔和,道:“不是《九阴真经》不行,你练法不对。”
梅超风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只是眼中的不信之色十分明显。
灵智一本正经的道:“你可知《九阴真经》的来历?”
说完,不等她答话,自顾的将其来历介绍了一遍,最后总结道:“真经乃是道家经典,却给你们练出了这等模样,你们也真是厉害。”
梅超风此时咋听真经来历,兀自心慌,心想,难道这么多年我们真的错了?不不不,一定是这个臭和尚骗我的。
梅超风心念一动,问道:“什么叫透气?”
灵智漫不经心的答道:“吸气时肚皮鼓起,呼气时肚皮吸进去贴背。”
梅超风试着照做,心想:“我们练功时呼吸恰恰相反。只怕这便是道家功夫的关诀。难道这臭和尚说的是真的?”
梅超风又问:“‘铅汞谨收藏’呢?作何解释?”
灵智顺口答道:“铅体沉坠,以比肾水;汞性流动,而拟心火。‘铅汞谨收藏’就是说当固肾水,息心火,修息静功方得有成。”又调笑一句:“你不是不信我么?还问我?”
梅超风嘴硬道:“我桃花岛师门自有妙解,我不过是看看佛门是何说法而已。”
灵智哈哈一笑:“黄老邪都逐你出师门了,你如今算哪门子的桃花岛门下?”
一句话,勾起梅超风许多回忆,她想起师父如何救她出苦海,带她回桃花岛,又如何教她读书写字,传授她武功,种种情形,历历在目。
蓦的,她又想起当年偷了师尊的经文,跟师哥两个一起翻看经上的功夫。真经上写满了各种厉害的武功,开头就是“九阴白骨爪”与“摧心掌”,经上写明了这两门功夫的练法和破法。经上说:‘此二功不必以内功为根基,以外功入手亦可。练到后来,经上的功夫都要以内功为根基了。但扎根基、练内功的诀窍全在上卷之中。经上功夫属于道家,与师父所教的全然不同,他们这下可练不下去了。师哥说:‘有志者,事竟成!’于是他用自己想出来的法子练功,教自己也跟着练。再到后来,练功之际被人撞破,成了声名狼藉的黑风双煞。
想起这些年来的种种,心中渐渐有了一丝悔意。不过,很快她将这丝悔意抛之脑后,不动声色的询问着灵智种种不解之处。
二人一问一答,太阳逐渐升腾,渐渐感觉饥肠辘辘。
只是,梅超风如今一身衣衫已被灵智撕得粉碎,一开始还没察觉,此时腹中饥饿,准备站起身来,风一吹,只觉的浑身凉飕飕的。
梅超风大叫一声,两忙蹲下。
灵智见状,无奈的苦笑一声,接下僧袍抛给他,道了句:“呆在这里终究不妥,走吧。”
然后站起身来,光着膀子,挑了一个方向大步走去。
梅超风将僧袍裹在身上,跟在灵智身后,不发一言。
良久,二人走到一处小树林边,林边一条小溪淌过,一些小动物在溪边喝水。
灵智顺手打了一只野兔,捡了些枯树枝,生了一堆火,烤了起来,而梅超风则去溪水边洗刷身子。
灵智这时才有空细细的瞧她,其实她除了面色稍黑之外,身材康健,前凸后翘,兼之面容姣好,又无小女孩的那种青涩,反而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风韵。灵智想到早上的涟漪,一时间瞧得呆住了。
见到梅超风似乎察觉自己的瞧着他,灵智连忙收回目光,盯着手中的兔子,不时的翻两下,让火力均匀,以免烤焦了。
梅超风此时其实对灵智的目光已经不甚在意了,只是轻啐了一口。想想也是,你什么都干完了,便是看两眼又何妨?瞧便瞧了,偏偏要做贼心虚,当真虚伪。梅超风洗完身子后裹着僧袍坐下,呆呆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灵智将兔子烤熟之后,撕下一整条后腿递给她,轻声问道:“你?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梅超风一把抢过兔腿,道了句:“要你管。”大口的吃了起来。
灵智自讨了个没趣,无奈的笑了笑,对着烤熟的野兔大口狼吞起来。
吃完之后,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灵智想了片刻之后,道:“你?你以后还是不要杀人练功了罢。你想学武功,我教你。”
梅超风闻言,身子一颤,抬头问道:“你就不怕我武功超过了你再杀你?”
灵智漫不经心的道:“你想找我报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没个三年五载,你的武功是超不过我的。”
梅超风道:“随便你,别以为这样对我,我就不会找你报仇。”
接下来二人寻了一处安静无人的地方,呆了下来。期间,灵智半夜施展轻功从一处小部落当中找了些牧民的衣物,给梅超风换上之后,又运功替她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一大部分。她脸色不复一开始的黝黑,形象大变,便是江南七怪几人再次见到她,只怕也认不出来。
灵智的一些作为,倒是令她不自觉的将仇恨放下了几分。期间虽然偶尔也会对灵智露出仇恨的目光,但是大多数时候看向他的眼神十分复杂。
白天,灵智则教她一些内功秘要,或教她真经武功的正确修炼方法。晚上,则运功替她清除体内的毒素。原来,她与陈玄风二人修习“九阴白骨爪”,只因不会相辅的内功,这些年来只得不断服食少量砒霜,然后运功逼出,以此不得已的笨法子来强行增强内力。虽然每次都运功逼出,但是日积月累下来,体内难免有余毒清除不掉,她面色变得黝黑也正因为此。
灵智既然已跟她发生了关系,就见不得她如此,所以每日仗着深厚的内力替她疗伤排毒,只两三次,便清除大半。灵智以深厚的内力替她逼毒,所得好处不亚于易筋伐髓,又传了她一些精微内功法门,同她讲些高深的武学道理,几日下来,梅超风竟然武功大有进境。
月明星稀,大漠之中寒风凌冽,二人点燃了一堆篝火,默然无语。
被夜晚的寒风一吹,梅超风不自觉的摸了摸胳膊。
灵智见状,一把拉过她的身子,搂在怀中。
梅超风先是剧烈的挣扎了几下,待到挣扎不脱,便也由着灵智抱着自己了。
梅超风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随后灵智将脸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如何?现在暖和了一些么?”
梅超风不答话,任由他双手作怪,只听得他又道:“女人太固执了,可不招人喜欢。”
梅超风低声骂道:“淫贼,花和尚。”
灵智低声应了一句,手脚并用,不多时,这篝火旁又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