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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南宫凌宇的背上,雪白平整的肌肤上有一片红肿,看得出来毒针已经嵌进了肉里,这要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一根针,就用他身上的佩剑把肉全部割开吧?
夏甜湘已经大脑一片空白,手忙脚乱地她突然一口吻住他的伤口,用力地吸了下去。这个吻用力且不失温柔,南宫凌宇忽然觉得有股热流正在身体里胡乱地窜动,从头顶到脚底,从喉咙到指尖,他紧紧地攥着双拳,只希望身后的女人能尽快地帮自己把毒针吸出来。
夏甜湘每一次地吮吸,都会让他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一次一次,一点一点,在她不放弃的结果下,毒针终于在淤血的皮肉中露出了端倪,太好了,夏甜湘深深松了一口气,用两个指尖紧紧掐住,迅速地拔了出来。
满头大汗的夏甜湘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终于自己也能有机会救他一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着急吸出毒针,大脑有些缺氧,她居然也开始晕眩起来,迷迷糊糊,粗气娇喘。跟南宫凌宇一样,她清澈的眼眸开始迷离,小脸儿绯红,浑身热得有些难忍。
最后一个清醒的意识告诉她,这拔出的针上涂的不是毒,而是春药。身为百毒门门主的女儿,对于毒药和春药她的记忆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前胸的柔软紧贴在健硕有型的背上,双手无意识地轻抚他胸前的紧实,由上至下,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如蜻蜓点水般挑逗。
南宫凌宇还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诱惑,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一个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雄性地喘息扑在她绯红的脸上,一双肆意游移地宽大手掌,一层一层地褪去她身上的薄纱。
温柔地轻吻如雨点般细密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配合着他的此起彼伏,她的轻吟也跟着节奏十分的动听,枝头上的鸟儿仿佛难忍羞怯,识趣的成群飞走。
温柔过后,便是排山倒海般热烈,这四周地自然风光似乎也为他们增添了无限情趣……
不远处隐蔽在树后一双尖锐地目光,却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接到匿名纸条时,文凌然还心存一丝侥幸,他希望心中深爱的这个女人是纯洁的,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这么多年,他都不敢对她有半分逾越,没想到她却彻底毁了他心中的形象。
就在一个时辰前,他还愿意选择相信她,没想到……
愤恨的拳头狠狠打在树干上,鲜血顺着流了下来,没有过多的伤心,而是满是背叛的愤怒。
一场畅快淋漓过后,瘫在地上的二人身体虽然感到异常的满足,但内心却都有说不出的复杂。各自迅速地穿好衣服,背对而站。
羞怯,尴尬!
许久,内心忐忑的南宫凌宇终于开口,冰冷地声音却从不曾改变。
“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不然……”
不然他也不能杀了她,只是给她一个威胁罢了。从未碰过女人的南宫凌宇,这一次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虽然感觉并不坏,但夏甜湘毕竟不是自己心仪的女子,他也不准备把她当做自己心仪的女子。
况且,天下第一杀手被人算计下春药,真是让人难堪到抬不起头,仿佛他平生所经历的所有耻辱,都由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人,一件一件的带来。
不带任何情感的冷酷声音再次冰冷她的心,夏甜湘不曾想到自己舍身救了他,他竟然满怀杀意,现在这样真是把自己逼到了左右为难的境地,再面对文凌然,她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似乎只能妥协眼前这个男人。她沉默地点了点头,眼底泛起一层晶莹。
不知是负疚还是怜惜,不小心扫到那一层晶莹的南宫凌宇,心底竟有些异样的感觉。
“不过今天的事,我记在心里了!”
他并非不懂感恩无情无义之人,只是二十年来感情一片空白的他,想要突然接受一个陌生的女人,即使她拥有一副倾城的容颜,也是件很难的事。
再加上他也有男人的尊严要维护,才说了那样的话。
从被刺杀的那一刻起直到现在,夏甜湘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跌跌荡荡。
她没有过多的悲伤,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自己从此就再也无法与那个彬彬有礼地凌然师兄花前月下了。
夏甜湘耷拉着脑袋,因为完全不认识路,所以只能先跟着南宫凌宇先回到他所说的弑天盟,尽管她根本不知道那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
……
弑天盟大堂,一名形相清癯,身材高瘦的老人,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正高坐在大堂中央,神情严肃地看着堂下跪着的一男一女。
他便是弑天盟的盟主,南宫凌宇的师父——黄沙老人!
老人虽身为杀手之王,但却满身儒雅地气息。
他泰然自若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眉头微皱,又将茶杯放了回去。
“宇儿,她就是你那命定之人?”
深沉雄厚的声音传来,使得原本气氛凝重地大堂显得更加寂静。
夏甜湘一动都不敢动,乖乖地跪在南宫凌宇的身旁,关于什么命定之人,她也并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感到好奇,满脑袋里都想着自己会不会有危险,这堂上的老人会不会伤害自己,毕竟他的气场太强大了,满身的杀气。
南宫凌宇在老人面前,如同一个孝顺的儿子,毕恭毕敬地双手抱拳,微微颔首,规矩地作答。
“是,师父!”
老人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看似年龄跟南宫凌宇相仿,纤瘦的身材显得有些柔弱,一副胆小的样子,将头用力地埋在低处。传言百毒门夏震天的女儿拥有举世无双的美貌,他也倒是很想见识一下。
“抬起头来!”
威严的声音不容许有一丝反抗。
可能是害怕的缘故,夏甜湘并没意识到老人这是在跟自己说话,依然将头深深地埋着,像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