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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把衣服放那边就行，”随意摆了摆手，程少昭从座位上站起来，“不用那么拘谨，我看你在我面前，好像总是很紧张。你不用因为我是上司而有太多压力，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好，我也比你大不了太多。”
三岁。付小小在心里接话。
程少昭比她大三岁，但总是比她成熟更多，在两人还没有失去联系的时候，一直照顾着她，保护着她。
眼前的男人已经比那时候的少年更加成熟稳重，应该，也更会照顾自己关心爱护的人了吧。
呆呆看着程少昭陷入回忆，付小小半天没有回话，就像是整个人死机了一样。程少昭走上前，面无表情在付小小面前挥了挥手。
“Miss.cherry。”
听到这个在handsend的专用称呼，付小小才恍然回神：“啊？”眼神光回到眸子里，和程少昭四目相对。
顿时，程少昭的瞳孔一缩，深看了付小小一眼，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我之前说过，不要再在小事上犯低级错误，衣服就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你回去吧。”
付小小认真点了点头，庆幸没有被为难，赶紧告退，回到工作岗位。
看着付小小放在桌角的外套，程少昭手指半托在下巴上，眼神里透出思索。
刚刚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那种熟稔的感觉又一闪而逝，可脑海里的信息依旧告诉自己没有线索，只是自己的错觉。
程少昭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撇开眼神，桌上还有一叠文件，或许等他解决完了，才有时间去想那些捉摸不住的事情。
其实也不怪程少昭想不起付小小，毕竟，小时候的付小小，还是一个丑小鸭，本就瘦小，皮肤也不像现在这么白，那时候性子又更顽皮些，整个就像个倔强的小男孩，长大点虽然好看了些，但发育晚，没长开的孩子在程少昭的记忆里，根本不可能和现在已经蜕变成天鹅的“cherry”对应起来。
再加上两人分开的时候都还小，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和记忆都会模糊，更何况人本身就会变呢。
付小小刚坐回自己的小小办公桌，隔壁桌就传来尖酸的声音。
“某些人，不要以为投怀送抱歪门邪道就能留下来，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也不用抬，付小小就知道是Danielle，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对她有那么大敌意。
Danielle见付小小不接茬无视她，顿时更加趾高气扬，以为戳中付小小的软肋：“最好还是凭真本事说话，免得被人指指点点。”
“我看，最好少说话。”
说完，付小小挂上耳机，打开绘图软件继续画设计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好好利用时间，免得功课荒废，三天不练，手是要生的。
被嫌弃聒噪的Danielle没了唯一对手的“聆听”，也没了展示口才的兴趣，埋头于电脑上的文件去了，一时间，办公室也安静了下来。
不过没平静多长时间，程少昭的办公室门就再次被打开。
“cherry，Danielle，去取一份紧急文件，再买杯咖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