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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朗问出这话的时候,龙觉的喘气的声音明显的一顿,不过旋即便恢复了正常,将水喝完,才道:“万年……寒玉。”
虽然看不见龙觉的表情,但能够听得出来他声音当中的颤抖,郑朗也便知道接下来的话不能再问了。
他不问,龙觉也自然不会说,方才击杀的魔兽是以防御着称的玄甲陆龟,这种魔兽的防御力超强,是险些到了化境的魔兽,倘若不是人多,它要是做个缩头乌龟的话,还真拿它没什么办法。
郑朗的巨神体态一共需要九种材料,四肢、躯干,各属性强大的其他部位,或者附加部位,林林总总的需要九样,如今也仅仅只是一样。
龙觉并没有着急动手,现在的确还不是时候。
随着深入,周遭的气氛越发的紧张,即便是在森林当中行走也会让人觉得无比心慌,此时,已经很难见到人烟了,这里实在是深入到一般人不敢进来了。
又是一连七天的时间,七人围着玄火大森林几乎走了一般,但是能用的材料也还只有四样,龙觉出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这个世界总是以实力论英雄的,随着龙觉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原本比较抗拒龙觉这个来历不明家伙的郑家众人也对龙觉改观了,如今也会七哥七哥的喊了,老七,是龙觉给自己的代号。
就连一直对龙觉看不上眼的林雅,如今也知道对他礼貌一些了。
这样的感觉很其妙,但是龙觉依旧会产生一种负罪感,因为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装模作样,都是为了日后毁灭他们!
随着日渐深入,龙觉发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屏障,说是屏障,其实应该说是阵法,不过等到靠近了之后才知道,这并不是阵法,而是某位高手以强大的元力布下的一个禁制。
这个禁制有十分强大的限制行动力的功效,所以其中没有任何的魔兽,就好像是玄火大森林当中的一块绿洲之地,安全之所。
这个得天独厚的地方对于龙觉来说绝对是一个动手的好地方,但是要想将他们弄进去,恐怕并不容易。
“七兄,玄火大森林里面有这样的禁制之前是完全没有人知道的,此地神秘非常,又深处密林,定是个神仙居所,不如我们进去查探一番?”
龙觉没想到郑朗竟然会做这样的决定,一时之间激动到几乎难以自持,不过理智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这几日他们七人的状态恢复得都很不错,可以说是满状态,如果这个时候动手的话,显然是把自己往死里去送!
龙觉点了点头,郑朗大喜,浑身元力拧转,直接冲了进去,龙觉紧跟其后,林雅等人随之也一同跟了上来。
重力很大,大概是外界的三倍左右,饶是龙觉的身形都不由得矮了一些,毕竟他的背上还背着一具棺椁。
巨大的重力之下,天劫境修士就没有办法飞行了,龙觉和郑朗二人也只能落地行走,元力消耗在这里是翻倍的。
越过一个反坡,能够看见一片镜面般平坦的湖泊,湖泊的上方应该是一片农田,只不过这个时候只有一对杂草,是新发的芽。
田亩之上是一座小木屋,虽然看起来还很新,但是大家都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不然的话,田里没道理会有这么多杂草。
郑朗伸手去推门的时候,那屋子直接垮塌了下来,木头都不剩了,只剩下了一堆木粉。
“噗噗……呸!这得多少年了!真晦气!”有人吐着满口的木粉,骂道。
“咦,那是什么?”
木粉当中闪烁着点点光芒,郑朗伸手将其取出来的时候,郑家众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就连林雅的脸色也变得极为怪异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块令牌的样式,乃是郑家核心人物才会拥有的!
令牌的正面一个单字:云;反过来,果然,有一个古篆的“郑”字。
郑朗将这个名字咀嚼了一番,竟然发现上溯四代,都没有过这个名字的出现,而他又显然就是郑家的人,还并不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毕竟能够建造这样的一个屏障禁制,起码也要有七转圣墟境的实力!
“只能带回去给族中长辈了,他们应该会知道。”郑朗说道。
“朗哥,你来这里看看!”一人喊道。
循着声音放眼望去,哪里有一个稍稍隆起的土包,还立着一块碑,当时某人的葬身之所。
墓碑已经经年磨损,如今几乎磨平了,却依稀可以看见关键的字样。
连蒙带猜:“爱妻陈氏如茵之墓”。
“陈如茵,陈如茵,”郑朗咀嚼着这个名字,不多时,眼前一亮,显然他想到了,不过随即他又叹了口气,默默地将郑云的尸骨收敛,与那墓中之人合葬了。
众人只管看着他动作,直到他将这一切做完了才来发问。
郑朗也不隐瞒,只是眼圈先红了。
原来他之所以找的不到郑云此人,乃是因为他本就不在族谱之中,但毫无疑问他的确是郑家的人,而且辈分上算起来还应该是他的祖叔爷爷。
这件事情约莫是发生在四百多年前的样子,郑云那个时候是郑家少有的天才,年纪轻轻便已经修炼到了圣墟境,那年他才23岁,传说他是最有可能踏入无极之境的人。
然而,美人心是英雄冢,郑云和一个普通女子相爱,这女子普通到什么程度呢,普通到没有灵脉,根本就是一个凡人。
作为南玄域超级势力的郑家如何能够让这样的女人来冲散郑家的血脉呢?所以郑家人开始不择手段的进行各种暗杀。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最后败露被郑云知道,于是直接带着那陈如茵出走郑家,从此销声匿迹,就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这个故事还是他从爷爷的口中听过来的,那个时候,他也只当是一个故事,从来不会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上,只是他到的时候,人也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