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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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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然继续说:“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释是,族长在小儿子的成人礼当天被人掉包了,可能也是用的‘易形术’之类的技法,后来的族长完全有可能和那些杀手是一伙的,而显辉在岛上看到族长尸体也并非看错,而是真真实实已经被他们杀掉了。直到朔月之夜的那场夜袭时,那个冒牌族长被伏击后,与之后增援的部队汇合,血洗临沥氏一族,再一起离开。所以从‘易形术’这点上说,假族长更有可能本身也是长人族人。而临沥氏虽然属于问天族人,但他们并不是技师,所以没有看出‘易形术’并不奇怪。”

“可是,这又出现了一个疑问,”鳞良插话问,“他们为什么非要血洗临沥氏一族呢?只是单纯想挑起长人族联邦与鸟族联邦的战争?这有些矫枉过正吧。”

“的确,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他们只需要消灭商队即可,而临沥氏家族为什么会遭受牵连呢?恐怕这就牵扯出第三个疑点,就是那对长领族夫妇。”懋然有意顿了顿,似乎是在等待某个人的反应,但看样子并没有等到,于是继续说,“那对夫妇在显辉的帮助下,按照计划,离开熠川集后沿云河而下向南走到枫荫三角洲北部,自顺津港出海走商业海路到鳍族的冥邃群岛,再向东长途跋涉到了梦迁港,然后再转货运码头搭船便可以到鸟族联邦的西莱市。但到达梦迁港时,夫人临产期已至,不得已在此地生下孩子。但因为路上颠簸费了体力,生产时便遭遇难产,最终用尽了体力将孩子生下,自己也力竭而亡。而显辉与孩子的父亲带着刚出世的女婴葬了夫人,辗转到了西莱市。”

“‘他们’?”悯雀皱眉想着,这该怎么回答?“他们”这些人无孔不入,长领族反政,府军、长人族联邦军、鸟族边界委员会……没有哪里“他们”不涉足的。也许这次他们又要挑起反政,府军与鸟族的战事,焦点就在兵站这么个弹丸之地,而我又该如何应对?

“那你所说的疑点究竟是什么?”鳞良有些迫不及待。

“唔……”她又顿了顿,“我想那些血洗熠川集的杀手,一定是在找他们夫妻俩,才将整个商队和临沥氏杀个干净,否则没有别的理由。至于是因为什么,目前看来已经有了答案。”

懋然说完,扭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布谷,只见布谷那只右眼紧闭着,没有反应。众人似乎都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个在梦迁港出世的女婴便是布谷。长领族启牧氏的后人是他们追杀的目标,这一点看来确定无疑。

“‘他们’?”悯雀皱眉想着,这该怎么回答?“他们”这些人无孔不入,长领族反政,府军、长人族联邦军、鸟族边界委员会……没有哪里“他们”不涉足的。也许这次他们又要挑起反政,府军与鸟族的战事,焦点就在兵站这么个弹丸之地,而我又该如何应对?

“那么,后来呢?”鳞良追问道。

懋然刚想说下面的事悯雀才是知情人,但见布谷猛地站起身,一只右眼的眼神有些呆滞,对悯雀说:“悯雀哥,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屋休息。”说着,也不理会在场所有人疑虑的目光,推门离开了房间。悯雀有些担心布谷,便对懋然交代了几句,也跟着出了房间。

懋然有些尴尬,对其余人说:“也许这段往事布谷有些无法接受,让悯雀去安慰安慰她也好。至于长人族与鸟族的那场谧洛山之战,可以确定,就是那个假冒临沥氏族长的人所隶属的那个组织挑起来的。他们的目的原本是启牧氏的后人,但随着局势的发展,逐渐将关注焦点转移到了环界半岛。这可能与后面的事关系更为密切,还是等悯雀回来再进行说明吧。”

“我最后一个问题,”鳞良站起来说,“这个组织与瞰想会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彼此是敌是友?互相利用或者互相争斗?”

“敌还是友目前很难说清,我们对他们的实质机构还了解不多。可至少远从暗中挑起长人族与鸟族的战争,近从梦迁港偷袭对你下手偷袭这些事情来看,却与瞰想会有本质的区别。瞰想会虽然也是行事诡秘隐蔽,但只是为了收集构想源石,即使有时候搞些诡计,也看上去冠冕堂皇;而他们做事不择手段,往往下的都是狠辣杀手。所以我们要是遇到他们,也务必要小心谨慎,万不可大意轻视。”

布谷紧紧抱着她的“糖豆”怅然地走回自己房间,倒在床上心事重重。见悯雀跟进了屋子坐在自己床边,便将头凑过去贴紧他的胸膛,小声嘟哝着:“悯雀哥,我小时候的事真的像懋然说的那样吗?妈妈因我而死,爸爸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

“‘他们’?”悯雀皱眉想着,这该怎么回答?“他们”这些人无孔不入,长领族反政,府军、长人族联邦军、鸟族边界委员会……没有哪里“他们”不涉足的。也许这次他们又要挑起反政,府军与鸟族的战事,焦点就在兵站这么个弹丸之地,而我又该如何应对?

“布谷君,那不是你的错啊,他们是为了保护你才不顾自己安危把你带到鸟族领地,为的就是你能安安全全健健康康地生活。别多想,毕竟还有我保你周全。”

“哥,其实我也是快十岁的女孩儿了,虽然你像我的爸妈一样照顾我这么多年,但我从来没把你当做他们。我有个小秘密要告诉你,你可不许和别人说哦!”

“好,我不和别人说,什么秘密?”悯雀见布谷心情转好,便也放松下来。

“等我过几年长大了,一定要作你的新娘!”说着,轻轻在悯雀脸颊上吻了一下,“这是我和哥之间的约定。”

“不仅如此吧,这件事鸟族联邦里没有人知道,而且在其他族群里也知之甚少,就算是在长领族联邦内部,了解真相的人恐怕也不多……”

悯雀一怔,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布谷倒是大方地微笑对他说:“好啦,悯雀哥,我没事了。一会儿就该到午饭时间了,我想哥再陪我呆一会儿,好吗?——不用说话,只是陪我呆会儿就好。”

悯雀感叹布谷的确是长大了,想到自己可能对她的照顾越来越力不从心,不免有一丝隐隐地担忧。

就这样布谷安静地依偎着悯雀怀中,如同最安全的港湾,悯雀也希望能让这样的感觉永远留在她的心里。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轻轻敲门声,悯雀抚了下布谷的脸颊,向她指指门口,布谷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离开了他的怀抱。悯雀走过去开门,见外面是懋然,便要将她让进屋里。

“好,我不和别人说,什么秘密?”悯雀见布谷心情转好,便也放松下来。

“我不进屋了,省的布谷君又有什么情绪波动。”懋然对他说,“大家就不再等你了,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他们’?”悯雀皱眉想着,这该怎么回答?“他们”这些人无孔不入,长领族反政,府军、长人族联邦军、鸟族边界委员会……没有哪里“他们”不涉足的。也许这次他们又要挑起反政,府军与鸟族的战事,焦点就在兵站这么个弹丸之地,而我又该如何应对?

“她已经没事了。这孩子毕竟还小,有些情绪波动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不进屋了,省的布谷君又有什么情绪波动。”懋然对他说,“大家就不再等你了,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那有机会希望你能将之后的事说给大家听,毕竟我只说了前半部分,大部分人还是一头雾水呢。”

“我会的。对了,我还是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熠川集的事的?而且还知道得如此详尽?”

“我最后一个问题,”鳞良站起来说,“这个组织与瞰想会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彼此是敌是友?互相利用或者互相争斗?”

“因为我毕竟也是问天族的族人,长人族联邦里这些事情我岂能不清楚?”

“我不进屋了,省的布谷君又有什么情绪波动。”懋然对他说,“大家就不再等你了,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不仅如此吧,这件事鸟族联邦里没有人知道,而且在其他族群里也知之甚少,就算是在长领族联邦内部,了解真相的人恐怕也不多……”

悯雀正要继续追问懋然里面的究竟,兵站联络员小鸥赶来向他报告:“当家的,边界防卫区间委员会给兵站来了消息,您看一下。”说着,将联络记录仪交给悯雀。悯雀接过去看,上面记录着:长人族武装分子逼近边界,兵站警戒等级上升至最高,边防军第九大队两天后进驻,联络官做好准备。

“好,我不和别人说,什么秘密?”悯雀见布谷心情转好,便也放松下来。

悯雀深吸了口气,心里感觉很不好,思量着九年前的惨剧很可能会再次发生。懋然问他什么事,他没什么顾忌地将记录仪交给懋然,懋然看过后脸色也突变。

“好,我不和别人说,什么秘密?”悯雀见布谷心情转好,便也放松下来。

“在委员会那边本想将这事轻描淡写过去,看来我低估了边界委员会那些人的敏感程度,是我的失策。”

“‘他们’?”悯雀皱眉想着,这该怎么回答?“他们”这些人无孔不入,长领族反政,府军、长人族联邦军、鸟族边界委员会……没有哪里“他们”不涉足的。也许这次他们又要挑起反政,府军与鸟族的战事,焦点就在兵站这么个弹丸之地,而我又该如何应对?

“你说,有没有可能和‘他们’有关?”懋然问。

“我不进屋了,省的布谷君又有什么情绪波动。”懋然对他说,“大家就不再等你了,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他们’?”悯雀皱眉想着,这该怎么回答?“他们”这些人无孔不入,长领族反政,府军、长人族联邦军、鸟族边界委员会……没有哪里“他们”不涉足的。也许这次他们又要挑起反政,府军与鸟族的战事,焦点就在兵站这么个弹丸之地,而我又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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