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三大护庭军各有所长,研辙殿护庭军向来重阵法,历代统领都在此事上用心,积累了许多独特阵法,是其他两军远不能及的,可据千羽来报,近来硕系人在数个战场上的阵法战策,都于细微处的有研辙殿护庭军的影子。
只不过这痕迹并不算明显,一般将领也不会往这一层上想,加上有华晔殿护庭军惊遇管仑和沐鉴殿护庭军队长反叛这两件大事在先,这件事便并没有引起多少关注。
毕竟是千羽暗中查探,不管圣庭方面有没有察觉,熙然都不好先提出来,所以那日跟蜂鸟提过之后,便暂且按下,想等着华晔殿下回营之后再禀告商议。谁知直到第五日上华晔殿下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让人意外,毕竟这几年一般事端都惊动不了华晔殿下,这一次一去就是五日不归,实在不能不让人猜疑。
除此之外,之前派出支援的鹦鹉和夜莺两队也迟迟不归,虽然没有战败之忧,但原料的普通一战竟如此胶着,也不能算寻常。
这日午后,熙然餐后无事,有点积食不想在房里呆着,就去找百奕下棋。
百奕也是个精通兵法的,今日故意逗熙然,手下毫不留情,结果熙然连输三局,皆是惨败,再没了兴趣,估摸着蜂鸟午觉睡醒,就抛下百奕去了蜂鸟队里。
去时蜂鸟正在廊下拿着一卷戏本子苦读,一看熙然进来眼睛一亮道:“正想找你去,我们下几盘棋可好?”
熙然一听立刻摆手:“不下不下,刚才给百奕输惨了,头疼。”
蜂鸟哈哈笑起来:“看来今天百奕没让着你呢!”
熙然同蜂鸟并肩坐下,看见院子里悠然躺着晒太阳的灵猫,若有所思道:“今日我们居然都这样闲。”
“可不是,前两日硕系人抽风,各部出战几乎跑断了腿,可这突然就没了动静,真是奇了。”蜂鸟深有同感,“战报也少了许多,你那头也没什么新消息么?”
熙然摇摇头:“你要说战报,各地确实没有,但新消息,倒有个有趣的。”
“有趣的?”蜂鸟刚要追问,熙然却突然停下不说了,扭头望着门口,几乎同时,外面有人通报,说是鹦鹉队长来了。
蜂鸟很是惊喜,转脸征询的看着熙然。熙然也带着笑,点点头道:“夜莺姐姐也回来了,她们已经率部回营。”
两人立刻迎出去,果然鹦鹉已经过了二门,进到内院来,已经换了藕荷色常服,发间戴着她惯常喜欢的各色宝钗,叮叮咚咚灵粹悦耳,虽然面色略显疲惫,精神和气色却还不错,一见她们就嗔道:“就知道你二人又凑在一起。”
熙然和蜂鸟一起拱手作礼,拉鹦鹉进茶厅坐下,蜂鸟一边提壶洗茶,一边道:“鹦鹉姐姐,你们可算回来了,都好么?”
鹦鹉看着熙然往杯里添茶,道:“倒是都好,可是硕系人此战甚烦,打了就跑,走了又来,生拖了我和夜莺这么久。”
熙然听了这话,瞥了眼茶厅墙壁上的边境地图,眼神闪烁一下却没说什么,只关切问道:“奔波这么些天,鹦鹉姐姐也不先好好歇歇,怎么一回来就先跑到蜂鸟这来了?”
“确实是有正事不敢耽搁,”鹦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不止找蜂鸟,正好你们在一起,倒省了我跑一趟路。”
两人一看,薄薄一只普通信封,却盖着金色封漆,封漆上的花纹熙然见过无数次了,这是华晔殿下的信。
看两人疑惑眼神,鹦鹉解释道:“回来路上正碰上华晔殿下往沐鉴殿大本营去,她便让我带封信给你们。”
蜂鸟疑道,“华晔殿下去了沐鉴那边?”
鹦鹉似乎对此事也不算非常清楚,微挑眉头:“不光是华晔殿下,研辙殿下也去了,想来是三位殿下要在沐鉴那里见面。”
这样的事偶尔也是有的,蜂鸟便不再问,低头拆开信,扫了几眼奇道:“齐峪城?殿下叫我们去齐峪城做什么?”
“熙然或许已经听说了,”鹦鹉端起茶杯喝一口,简短道,“前日湛和学院丢了一批书,追查到齐峪城断了消息,圣庭的意思是派你和熙然去查查。”
“**?孤本?”蜂鸟迷茫追问,丢书这样的事居然惊动圣庭,还要派出护庭军队长去追回,她料想定然不是简单的书。
“都不是,都是些讲解自然力控制之法的书,并不怎么珍贵。”鹦鹉说完,朝两人眨眨眼补充道,“这事,华晔殿下的意思,要你们悄悄的查。虽然是奉圣庭之命,但不要惊动旁人才好。”
“自然力控制之法?”蜂鸟怔怔重复,联想到近日事端,忽然面色一滞,“圣庭如此看重这批书,该不会是因为这些书会帮硕系人获得自然力吧?”
“我想倒不至于,”熙然由千羽早一步知道,已经细想过此事,“不过定然是和硕系人脱不了关系,不然也不会不惜暴露统现这张如此要紧的牌。”
蜂鸟立刻道:“你的意思,是统现偷走书的?”
“只是推测,不过也应当**不离十,”鹦鹉见两人立刻理清事情脉络,语气里带着淡淡赞赏之意,“十天前统现曾出现在炟琏城,去没去过学院并未证实,但第二天他就和那些书一起从炟琏城消失了。失书数目可不小,想要送出去并不容易,但若有统现帮忙,就有把握多了。”
“怪不得统现此时露出身份,跑去硕系,必然是偷书的事查到了他身上,藏无可藏,干脆走了。”蜂鸟恍然道,又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圣庭的人顺着失书查就是了,还要我们去做什么?”
鹦鹉露出些鄙夷来:“圣庭的人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到齐峪城那边线索就断了,无计可施才叫华晔殿下想办法。”她朝两人扬扬手里的茶杯道,“不过就这事,我看也是你俩最合适。”
其余细节,鹦鹉清楚自己并不比熙然知道得多,便不再多谈,说些玩笑话就告辞走了。
送走鹦鹉,两人重回到茶厅,蜂鸟问熙然:“前面你要说的趣事,便是这个?”
“本来是这个,”熙然深眸如漆,闪动着些别样神情,“不过现在,我倒觉得另一件事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