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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家小姐是在说啥,吓得不轻,“小、小姐!你是被什么登徒子轻薄了吗!!”
“……”花语无奈道:“没有,我就是好奇,问问你而已。”
翠微斩钉截铁道:“小姐,这都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您千万别相信!”
花语:“唔……”
原来竟然是没有的?
那么余靳淮为什么要亲她?表达一下对革命战友的亲昵?但是这也太亲昵了吧?
花语的脑袋转不过弯来,干脆就不想了,反正她都已经答应余靳淮了,这时候反悔也太臭不要脸了。
不就是亲一下么,没准摄政王从小就缺钙又缺爱,需要人文关怀呢?
是以花语非常淡定的继续睡觉去了。
没几天,整个京城都震惊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摄政王的婚事。
本来好好的天命之女未婚妻和瑞王纠缠不清的摄政王原本是很可怜的,但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王爷他痛定思痛,毫不犹豫的抬了一百八十抬的嫁妆去了丞相府,求取丞相府的那个混世魔王二小姐。
这个消息一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不信的,尤其是宫中的太后,但是几番探查下来,一百八十抬的嫁妆全部都放在丞相府,丞相府也收下了,这件事显然是已成定局。
太后脸色难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靳淮疯了不成?!竟然要娶花语!”
惺帝倒是挺淡定,道:“不管王爷娶谁,对他的地位都没有任何威胁,母后,你那些不该有的想法还是收回去吧。”
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你怎么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可是皇帝!是九五之尊!怎么能屈居人下!”
惺帝慢慢的道:“可是王爷也并没有要自己坐龙椅的意思。”
太后:“他只是道貌岸然罢了!若是现在夺了你的位置,多少人要戳他的脊梁骨?”
惺帝张张嘴,看着太后凌厉的表情,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心里轻轻笑了一声——这都是您自己的想法吧?
想要谋朝窃国的,从来都不是摄政王。
……
外面闹得沸反盈天,花语这个当事人却完全没当回事,坐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晒太阳,
翠微坐在一边给她剥坚果,表情还是呆呆的,不明白自家小姐怎么就要嫁给摄政王了,在她看来,摄政王那就是天上的神仙,而自家小姐是凡尘中最富贵的花,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呢?
花语瞥她一眼:“想什么呢?”
翠微:“……小姐,您真的不是被逼的么。”
花语笑了笑,“想什么呢,谁能逼我?这不是看人家王爷的未婚妻被我给搞没了,总要宽慰人家一下的嘛。”
翠微不可置信:“所以您就把自己嫁了??!”
花语笑得不行:“你家小姐像是那种好人吗?就是吧,我觉得摄政王这人不错,开出的条件也挺好,婚后我们各过各的,谁也碍不着谁,和现在是一样的,并且还没人敢指指点点——摄政王妃,威风不威风?”
翠微欲言又止。
她想,真有男人能放着家里这么一个身娇体软的大美人不动?摄政王她不知道,但是知道若是自己是个男人,一定会忍不住。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不管别人怎么惊掉下巴,这抽事还是定了下来,花语在家里安安心心的待了两月,就被十里红妆的接去自己挺熟悉的摄政王府了。
不过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她第一次来的时候,用的是姨娘的身份,如今却是王府的女主人,
整个看上去和摄政王人一样冷冷淡淡的王府披红挂彩,分外热闹,花语从盖头的缝隙里看了一眼那块先帝亲题的牌匾,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后都会住在这里了,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和搬家是截然不同的意义。
难怪那些女孩子出嫁的时候都会哭的肝肠寸断了。
花语抿了抿唇,刚想伸手去牵喜娘递过来的红绳,却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直接越过了绣球,牢牢的扣住了她的手,
花语的后背忽然一凉。有种被这个男人拉住了之后就再也摆脱不了的错觉。
但是那个人的动作分明是温柔的,哪怕周围人都在为这惊世骇俗的行为低呼。
余靳淮牵着自己新娘的手进了王府,拜堂成亲。
花语被送进了洞房,坐在喜床上有些无聊,最后干脆自己揭了盖头,坐在桌边吃糕点。
即便是摄政王的大喜之日,也没人敢灌他酒,是以他很快就回来了,花语听见脚步声,赶紧坐回床边,把盖头重新盖上了。
余靳淮其实知道花语那些不规矩小动作,不过他并不在乎这些礼仪,只是在挑开那张绣着鸳鸯戏水的鲜红盖头时愣了愣。
一身嫁衣的少女和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凤冠霞帔原就是女子一生最美的服饰,这些霓裳金线将她衬的格外好看,恍若神仙妃子,彩绣辉煌。
花语一双清澈的杏眼抬起来,“怎么了?”
“……没什么。”余靳淮低声道,牵起她的手:“来把合卺酒喝个吧。”
花语很听话的喝了酒,松口气,小声问:“是不是就没什么礼节啦?我娘说合卺酒喝完就结束了!”
“还有一礼。”余靳淮顿了顿,还是道:“敦伦之礼。”
花语:“……”
她嘴角抽了抽:“……那什么,咱们是形式婚姻来着,就不用敦伦之礼了吧?”
余靳淮很好说话:“好。”
花语松口气,觉得摄政王他可真是个好人,当即也不提什么分床睡的事情了,新房里就一张床,她总不能让堂堂王爷去打地铺吧?
是以她自认为十分大方的把床分成两半,认认真真的道:“你一半我一半,我们就是好伙伴,以后合作愉快啊!”
余靳淮不动声色的道:“好。”
花语愉快的笑了笑,坐到铜镜前准备把头上的东西卸下来——实在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