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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玥汕汕回道：“你先答应我个事。”
“说。”
“别生我气了。”
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话题，凤长忆默了几秒，回道：“行，但是你以后不要叫我师父了。”
“啊？”慕子玥有点懵，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凤长忆接下来说的话才让自己悬着的心安稳下来。
凤长忆道：“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好了。”
“叫你名字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知道星沌之中唯有一个凤长忆，慕子玥甚至怀疑这个凤长忆到底是真是假。不过确定了他是真的后，她反倒是沉思对方是不是被她气坏脑子了。
“字面意思。”
“凤长忆？”慕子玥试探的唤了句。
“嗯。”
“你怎么提这个要求？”
“我开心，别管我。”
“当然是不管的，你开心就好。”凤长忆既然承诺了那肯定就是不计较那件事了，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由的轻笑出声。
“哥哥？”
“嗯？”慕子玥从灵海中退了出来，回头就看见了迷茫地看着自己的莫君离，怔了瞬，笑道，“你换好了那我们便走吧。”
莫君离虽然看不见，但是他从慕子玥的语气中能听出来星星点点的喜悦。
姐姐很开心吗？
但是他确定她刚刚一直都在这里，根本没有和别人出去，为什么会突然无故发笑？
莫君离有些想不明白，这时双肩被两只手搭上，只听好听的声音认真无比的在他耳边响起：“君离，我要先和你说一件事情。”
君离听到慕子玥有话要对自己说，很快的便打消了脑海中的一切疑虑，耐心的等着接下来慕子玥可能要说的话。
“君离，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会让你难过，但是……”
“哥哥是要赶君离走吗？”
慕子玥还未说完，莫君离的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中。
莫君离的声音很好听，已经完全渡过变声期的成年男子的声音更是如同泉水流过一般清澈悦耳，好听的极。
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那双银色的瞳眸是始终看着她的。
瞳孔中映着的也是有她的身影。
他的声音微微扬起，略带笑意，好像对她的话没有任何抵触。
甚至让人感觉他早就猜到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如果不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在慕子玥的话还没说完时就惊觉出她剩下的话。
莫君离早就料到了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究竟是谁告诉她的，他也不在意了。
他知道，自己是灾星，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称劫和灾难。
当初被亲生姐姐抛弃，当他以为自己会死在人情冷漠的九重天时，那个人给了他温暖，让他对“姐姐”这字眼没有继续失望。
他早就该知足了的。
她分明知道自己的体质，但是却让别人一直瞒着他，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樊噬之体。
北凰幽出事了。
他看到一语不发，甚至连一星半点的辩解都不做的北凰幽，能做到的只有陪伴。
当再次出事的时候，他慌极了，也是那个时候左护法找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