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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并且,“嘎嘎”地叫着。
冯锦倾嗤笑了一声,凤眸的余光瞥了眼,石化中的朱梓言。
嘴角弯起一抹坏坏的笑意,戏谑地说:“若不是长得丑,怎会这般不被待见?”
话落,吹起轻扬的口哨。
朱梓言扭过头,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冯锦倾。
垂凤眸中似燃烧着两座熊熊的火山般,闷闷地说:“姐懒得和你计较,等下去了派出所,看你还能得意几时,嚣张多久!”
冯锦倾慵懒地靠在车沿边,随意中透着肆意的潇洒与率真。
清凉的夜风,吹动着他额前的细碎刘海,滑落鼻梁的墨镜,隐隐可见那双霁月无双的凤眸,隐隐闪着细碎的幽蓝。
此时,他嘴角擒着三分笑意,更衬脸上七分邪惑,竟淡然地说:“别说是派出所,就算是阎王殿。本大少,亦是能得意这一生,嚣张到最后。”
朱梓言瞧着面前嚣张到不可一世的男人,气得五脏六腑生疼,贴在玻璃窗上的右手,亦忍不住挠了挠。
眉目清秀的小脸上露出鄙夷之色,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靠着祖辈的荫蔽,才能开豪车的二世祖,有什么好得意嚣张?
不知,春耕、夏种、秋收、冬藏,竟能吃满仓米粮,不知采桑、养蚕、缫丝、织绸,竟能穿绸缎绫罗的土豪劣绅,有什么好大言不惭?”
冯锦倾墨色的凤眸,好奇地望去朱梓言,细细打量了番。
左手撑在车沿上,随意地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说:“怎么?土掉渣的女先生,你莫非知道什么是春耕、夏种、秋收、冬藏?什么是采桑、养蚕、缫丝、织绸?那便与我这土豪劣绅说来听听,也好令学生长长见识。”
“……”瞧着那张虽俊朗非凡却甚是可恶的脸,朱梓言噎了噎,思索了片刻。
皱起月牙眉,略带尴尬地说:“此中韵意,你自己体会。岂能,由我多费唇舌一一说来。”
冯锦倾噗哧一声笑了,笑意似暗夜里绽放的芙蕖,使人过目不忘。
他状似惋惜地轻轻一叹,缓缓地说:“竟然,是个一知半解的文盲女先生,当真是失敬、失敬。学生,终于知道所谓,胸无点墨却能指点江山是何意。没想到,你还是个能糊弄人的段子手!”
朱梓言咬着绯色的唇瓣,气咻咻地盯着冯锦倾。
怒意腾腾的垂凤眸,好似要将这毒舌的家伙,灼出筛子般的洞眼。
最终,她羞愧了脸颊,闷闷地哼了一声。
扭头望去,灯火璀璨的夜市风光,任清风吹起齐耳的短发,闭上喋喋不休的小嘴,一脸尴尬。
冯锦倾暗暗地瞥了眼,闷不吭声的朱梓言。
意犹未尽地砸了砸薄唇,满脸兴味地说:“本少真担心,你这只呛口小辣椒会嫁不出去。毕竟,如此牙尖嘴利的女人,并不,总能遇到我这种风流倜傥且文采斐然,又如此心地善良的男人,心胸宽阔地原谅你。
不如这样,你若过三十未嫁,本少便为你广贴招夫榜,散布到七大洲八大洋,替你甄选几位优质的猛男老公,怎样?是不是很感动?大可不必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