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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夕不在意的笑了笑,这种东西玩玩就好,根本就不能当真。
但她还是在孔明灯上写下了自己的愿望,这是对活动的尊重。
盛宫泽也拿过马克笔,郑重的写下了自己的愿望。
帅帅看的也来了兴致:“我也要写一个!”
“好!”主持人抱起白帅帅,让他在另一边写了自己的愿望。
三个人的愿望,在三个角度。
这愿望都挂在了孔明灯上之后,盛宫泽接过主持人递过来的火把,一家三口同时握着火把,点燃了那张孔明灯。
目送着孔明灯升上天空。
愿帅帅一辈子幸福安康。
愿一年之后,是婚礼。
对立面,一个字迹娟秀,一个字迹狂野。
而那一边,还有一个稚气的字体,写着一行字:希望我们一家三口永远生活在一起,幸福到永远!
快乐的日子仿佛都过得很快,秋游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天。
最后一天,没有太多的安排,这是全班同学和家长的聚会而已。
其他的时间就是休息,等待明天踏上回程的飞机。
这个聚会是他们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那些孩子游走在各个家庭之间,因为他们之间交流的纽带。
七天的时间,在盛宫泽那边吃闭门羹的人不少。
他们做生意的原本就要灵活,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树上,既然盛宫泽这里没有机会,他们当然还是要去选择别的合作伙伴。
这次的聚会也是一个很好的联络感情的机会,带你认识一下以前没有结交的人,也总是有好处没坏处的。
晚宴结束之后,会场分成了两部分,一半是男人们在交谈着,一般是女人们带着孩子。
大家都是这样的,为了让帅帅不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盛宫泽也只好就这么做了,跟那些明显心怀目的的人待在一起,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为了孩子,也只好忍耐一下了。
他和几个认识的人寒暄了几句,和小年糕的爸爸一起在角落的沙发里找着清静。
乐乐的爸爸弹着酒杯走了过来。
一脸热忱的看着他:“盛总怎么不到那边去热闹热闹?两个人都在这里聊天,都没有意思。”
盛宫泽侧目看着他,没有说话。
乐乐的爸爸被看得有些心虚,举起手中的酒瓶:“盛总,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他把盛宫泽手中的酒杯满上了。
“前两天的事情,我这两天也想清楚了,是我太过勉强你了,盛总跟我的交情又不是,我怎么能提出那么突兀的要求呢?
确实是太过唐突了,盛总拒绝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我现在过来就是为了跟你赔礼道歉,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乐乐的爸爸十分真诚的说。
“另外忘记告诉盛总了,已经有人同意给我的公司注资了。”说着,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盛宫泽只是看着他不置可否。
“朋友们都在看着我呢,盛总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乐乐的爸爸看着盛宫泽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由脸色难看极了,带着难堪小声的道:“哪怕就看着我女儿和你儿子是同学的份上?”
盛宫泽想起帅帅,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在酒杯即将碰到嘴唇的时候,他忽然停手了。
这酒好像不太纯。
吃一堑长一智,当初他中过*,也十分熟悉最新药的气味,这酒杯之中可不就惨了*吗?
乐乐的爸爸一看盛宫泽还在犹豫,不由得有些着急,你打算继续开口劝说的时候,忽然听到“啪嗒”一声,盛宫泽手上的扳指掉落在地上,缓缓的滚了出去。
正好掉在乐乐爸爸的脚边。
“我帮你捡!”乐乐爸爸自告奋勇,连忙弯腰捡起了那枚扳指。
就在他抬起头的时候,盛宫泽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
乐乐的爸爸心里不由喜滋滋的,成功的步伐已经迈出去了。
“你去帮我和雨夕说一声,让她少喝点酒,明天还要赶飞机,早点带着帅帅回去休息吧。”盛宫泽淡淡的说。
乐乐的爸爸心里更美了,盛宫泽已经开始支使他了,是不是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连忙跑过去跟白雨夕转达盛宫泽的意思。
“这酒有什么问题吗?”小年糕的爸爸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朝着一旁的墙角泼了过去,暗红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你怎么不尝尝。”盛宫泽淡淡的说。
小年糕的爸爸只是笑了笑,这酒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放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但是盛宫泽换了他手里的酒杯,就说明这杯酒肯定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无条件的相信盛宫泽,因为这个男人做事说话自有一股威严,让人不得不信。
“等他回来你跟他说一下,我去卫生间了。”盛宫泽站起身。
他这个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这就是他做人的风格。
走出去之后,外面的凉风吹散了酒意,带着淡淡的惬意。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光明电力早就该破产了,怎么现在还在垂死挣扎?”
挂了电话之后,又叫来了身边几个在暗处保护的保镖,示意他们一定要照顾好白雨夕和白帅帅,他才重新走了进去。
他想起媛媛的爸爸。
他倒不怕什么,就怕别人用手段对付白雨夕和白帅帅。
这母子俩是妇孺,比不上他,自然是要防着点的。
而现在是在国外,很多事情处理起来不像国内那么方便。
好在再过一夜就能回去了,也就这最后十几个小时,陪着这些各怀鬼胎的人周旋一下,就当是换个口味了。
老是和猛兽斗,也是时候玩玩蛐蛐儿了。
白雨夕此刻也不是很舒服。
她只跟小年糕的妈妈聊得来。
其余的那些妇女,对她不是阿谀奉承一脸谄媚,就是横眉冷目一脸鄙夷。
除了小年糕的妈妈,她没有一个合适的聊天伙伴。
但是小年糕的妈妈有点不舒服,不过多久就带着孩子跟着老公回去休息了。
白雨夕去跟盛宫泽打了声招呼,她也想着要回去休息了,小年糕的妈妈离开了,跟这群妇女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再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走出去之后,她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觉得外面的风冷飕飕的,吹进了她的衣领。
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抱起地上的儿子,她直直的朝着酒店的方向而去。
母子俩在酒店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正准备休息,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白雨夕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这么晚了等会来敲门?
她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套起外套下床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