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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齐眉头皱成川字,这人怎么这样,忍不住道:“你……”
顿时那刀光剑影,脖子上架了几把刀。
王大溪大惊,面上露出了急色,连忙走过去道:“客官,我五哥他没有恶意。”
“退下!”
魏子御摆了摆手,那几人收回剑,王大齐腿都软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言不合就拔剑的人。
王大溪扶着五哥回了后房,“五哥,你休息了一下,我去招呼他们。”
王大齐锤了锤发抖的腿,面上的惊色还未褪去,语气却十分坚定:“小妹,我去,你就在后房,他们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王大溪莞尔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五哥,我知道分寸。倒是你性子急了,容易惹怒他们。”
王大齐抠了抠头,也知道是他性子急躁了一些,“我站在柜台那,有什么事我也看得到。”
王大溪点了点头,随后两人撩开帘子,刚出现,那男子冲她招了招手。
“客官,有何吩咐。”
魏仁吩咐道:“你替我烤,味道清淡一些。”
王大溪点了点头,伸手拿过夹子,熟练的翻肉,以及撒调料。
慕嫣然见魏子御一直看着那带帷帽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可不能让他又带个妖艳货回宫跟她分宠。
“为何带帷帽。”魏子御不解道,如今女子不需要带帷帽便可外出。
“小女子貌丑,怕惊了客人。”
“你取下给我看看!”这女子身姿曼妙,清新脱俗,想一探究竟。
“那惊吓客官了。”
说完一手取下帷帽,目光与魏子御平视。
面容的确是丑得吓人,只是那双妩媚又清纯的眸子,似曾相识,魏子御凝眉。
慕嫣然顿时心安了,就这丑样,宫都进不了,语气客气了许多:“将帷帽带上吧”
王大溪重新带上,继续翻烤肉,突然,魏子御语出惊人:“给我做妾。”
“啪!”铁夹子落地,帷帽下的王大溪一脸惊色,这人口味这么重?强颜欢笑:“客官,说笑了,小女子如今才芳龄十岁。”
魏子御诧异,这女子才十岁身材就如此高挑,撇开她的脸不说,这身材到让他有些着迷,而且这双眼睛真是太熟悉了!
“年龄有何关系。”
王大溪双手微微握紧,心中怒骂,好你个色胚,连幼女都敢猥亵!
她声音平静:“小女子已定了人家。”
魏子御不悦,平日都是别人塞给他女人,如今他主动开一次口,她却推三阻四。再一次强调道:“我要纳你为妾!这是你的福气!”
王大溪撇了撇嘴,就你这猪样,还是我的福气?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宁为寒门妻,不做富人妾,公子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
“最关键的是老爷才高八斗,相貌英俊,何苦纳我这样丑陋的女子,日日相对,那不是影响你心情吗?”
魏子御被她的话给取悦了,张口大笑:“好一个宁为寒门妻,不做富人妾。”
“是我说笑了!小丫头莫当真。”
慕嫣然提起的心又放下了,眼波流转,娇媚的声音:“老爷,看你把人家小丫头吓得,真坏。”心里却腹讥,他口味还真重,丑成这样也要纳!
说着一双白嫩的玉手轻轻的拍打他的臂膀。
魏子御一手握着她的小手,眼神一暗,想把这磨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王大溪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老色胚!
早先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这才没过多久就原形毕露了。
好不容易将这几尊大佛送走,心里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临近黄昏,顾忧来接她了,身后跟了一男一女。
两人对着她恭敬道:“东家!”
“老奴庞二”
“老奴冯翠花。”
王大溪隔些帷帽问道:“这是?”
“你看着安排。”说着将卖身契递给她。
“五哥,带他们熟悉一下基本的流程。”
……
多了两个人帮忙,王大溪轻松了不少,端了一把椅子坐在柜台,看顾忧收钱,时不时地喂他一块梨子。
因为昨夜书生知道顾忧在这里当账房,成群结队的来用晚饭。
书生们结了账,也不走,站在一旁安静的等候。
见顾兄一双眸子柔情似水,当然只有看向带着帷帽的那名女子上才会出现,心里竟然升起了羡慕、嫉妒。
顾兄要是这样对他们,估计做梦都会笑醒。
王大溪眼角瞄了一眼他们,隔些帷帽笑出了声。
这群呆头呆脑的书生,说好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呢!
“不许看他们。”
顾忧停下毛笔,眼里带着不悦,随后面无表情的看向一旁的书生。
“不用在这等,明日己时文人居,有问题的那时再问我便是。”
话里的浅台词,就是让他们麻溜的离开!
书生们一喜,连忙道谢,转身离开了。
王大溪托着脑袋,歪着脖子,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好奇道:“文人居里面是什么样子?”
“你若是想看,明日我带你去便是。”
“真的吗?不是说女子不能入内吗?”
“规矩是这样的,但你不用担心,想进便进。”
……
冷清的月光,王大溪环着顾忧的脖子,靠着他的背,进去了梦乡。
顾忧背着她,脚步不由得放轻,脖子感受她温热的鼻息,心里甚是满足。
平日黑漆一片的院子,今日灯火通明,亭子还传来酒杯碰撞,以及谈话声。
顾忧一眼望去,见外祖父与大概三十左右年纪的男子言谈甚欢。
那男子面容红润白皙,身材有些发福,一看便是养尊处优,估计这人就是嘉县传得沸沸扬扬大人物。
据他所知,这般年纪做官的不多,突然灵光一现,当今圣上!
只是慰问灾情,何时天家这么重视了?怕是来者意不在此。
见亭中的两人望过来,内里心思百转,面色却如常,唤醒背上的王大溪。
王大溪落地揉了揉眼睛,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
“外祖父,皇老爷。”顾忧行了晚辈礼。
王大溪闻言看向亭院,帷帽下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讶,恭敬道:“外祖父,黄老爷!”
心里有种直觉,这人估计是上头派下来慰问灾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