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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这瓶价值十万两雪花银的法兰西特供红酒已经被江然咕噜咕噜灌到了肚子里,其他三人全都傻眼。
“这是谁家的狗没看好,来人啊,给我乱棍打死!”李成文气的肺都要炸掉,这可是十万两,十万两啊。
神仙居的老板满头大汗的带着一伙人赶来,气喘吁吁道:“对,对不起,李公子。”
“对不起你个头啊,狗都跑到家里来了,给我打死他!”李成文暴跳如雷。
“慢,这是我江府的人,还请大家给个面子,酒钱我照赔就是了。”为一个下人出十万两银子着实不值,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要真是让李成文这么把江然打死,她江诗筠的脸还往哪儿搁。
李成文惊讶道:“诗筠,十万两啊?这不过是一条卑贱的狗而已,这一条狗命值五两吗?”
“李成文,请注意你的言辞,我江家的人,不是谁都可以随便侮辱的。”江诗筠冷冷道。
“好好好。”李成文咬牙道:“老板,带着你的人先下去吧,看在江小姐的面上,这事就算了。”
“你,给我滚一边待着去,别在这给我裹乱!”江诗筠没好气的对江然说道。
“大小姐,我在这里可以保护你啊。”江然嬉皮笑脸道,似乎完全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滚!”
“哦。”
江然缩了缩脑袋,悻悻的离开,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骂老子是狗,回头老子就让你好好的当一回狗!”
出了后院,江然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浑身燥热不说,大脑也跟着迷糊了起来,按理说以他的身体素质,别说一瓶红酒,就算是白酒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感觉。
“糟糕,这酒肯定被那王八羔子下了春药了!”江然暗道不好,好在他意志坚定,若是换了常人一定抵受不住。
虽然平时是浪了一点,但是江然绝对不会干那种强人所难的事情,不过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春药要是憋得久了,也会要人命的。
院子里,李成文正要对江诗筠大献殷勤,不料刚刚离开没多久的江然突然又跑了回来,就在他边上的荷花池里,噗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水花四溅,李成文首当其中溅了满满的一身,正要骂娘,江然轰的一声又从水里冒了出来,脑袋一甩,直接给李成文弄了一脸。
“来人啊,给我打死他!”李成文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疯了一样的叫道。店老板刚把人散了,又连忙招呼着人手,心里一阵骂娘,就算是有钱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吧。
这次江诗筠真的不好再护犊子了,眼看着一伙人拿着棍棒往水里乱锤,她是既同情又愤恨,好好的一场生意,全都让这个不靠谱的车夫给搅了。
江然一身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面对这一帮人的围攻,他随手抓住两根棍棒,猛地一拉,两个倒霉鬼猝不及防就跟着一起掉进了水里。江然夺过棍棒,跟着就是一顿乱锤,其他人见同伴遭难,还是很讲义气的纷纷跳了下来,这下倒是方便了江然,水中一龙戏八虫,手里的棍子左挥右挡,耍的好不乐乎。
江诗筠呆呆的看着水里的大战,江然一人之力就将对方八个人打的抱头鼠窜,什么时候江府出了这么厉害的车夫了。
玩的差不多了,江然终于下了狠手,眨眼的功夫八个人全部被他打翻在了水下,然后突然一个跃身从水里跳了出来,直直的落在了李成文的面前。
“说,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春药?”一把揪住李成文的衣领,江然眼神凌厉道。
“啊!”江诗筠不由一声惊呼,“你说酒里被下了春药?”
“我没有,诗筠你别听他胡说!”李成文嘴硬道。
“放你妈的屁,老子没事跳水给你玩啊?”江然直接一巴掌抽在李成文的脸上,骂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放没放?”
“我没有!”
“啪!”
又是一巴掌,直接把李成文打的七荤八素,江然又道:“凡事不过三,你想好了再说。”
“我没有!”
“去你妈的吧!”江然直接一手将李成文丢到了荷花池里,“给你个机会不知道珍惜,清醒清醒找找你的脑子吧!”
荷花池的水其实并不太深,只不过巧了李成文这实打实的旱鸭子,掉在水里一阵扑腾,吓得哭爹喊娘。店老板想救,却被江然一眼瞪了回去。
“谁敢救他,我保证你谁上不来,诶,这就很难受。”江然又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可偏偏就是没一个人敢救,谁都不是傻子,总不能因为救人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
“怎么样?酗子,脑子找着了没?”江然一脚踩在荷花池边上,对李成文调笑道。
“大哥我错了,春药确实是我放的!”性命攸关,李成文哪里还敢嘴硬。
江诗筠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铁青,对江然道:“我们走,淹死他算了!”
“记住了,再敢跟我们大小姐耍阴招,下次就拿你喂狗。”江然撂下狠话,然后屁颠屁颠的跟上了江诗筠的脚步。
江诗筠静下心来,不由一阵后怕,幸好今天有江然在这里捣乱,否则她一定会中了李成文的奸计,如果她喝了那瓶红酒,那后果可想而知。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江诗筠道。
“大小姐,我真是太伤心了,想我江然玉树临风,威武盖世,您怎么能不知道我的名字呢,蓝受香菇。”江然夸张道。
“打住打住,你这个人真是奇怪的很,为什么你说很多话我都听不懂呢?”江诗筠越想越觉得奇怪,在她的印象中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我的家乡很远很远,或许我们那的风俗习惯比较特殊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来,大小姐,我扶您上车。”
江然殷勤的献上自己的右手,果然江诗筠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用,我自己能行。”然后自己扶着跨上了马车,江然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手,坐上了自己该坐的位置。
回去的路上,江诗筠明显的感到这趟车稳了许多,想到江然刚刚一人独斗八人的场面,不由又想起他提到的御用车夫的建议。
“现在看来这家伙技术也还凑合,而且拳脚的功夫不错,以后谈生意带上倒是不错。”
江诗筠正暗自盘算,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刚要探头察看情况,江然的脑袋突然闯进了车里。
“大小姐,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