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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忍耐着不适,用尽吃奶的力气去甩手,咬牙怒道,“放开我!”
此时她已冒出了一额的冷汗,那感觉并不是痛,而是如拉筋般已绷紧至极限却欲断不断、无法停止还原的那种极致不适感。
可沧珏回复她的依旧是沉默,他如未听见般,继续往前走,拉着凤舞的手如铁钳钢圈般让人无法抝动。
沧珏如此拽拉着凤舞走了一段不算太长的路后,终于停了下来,同时放开了凤舞的手。
得到解放的凤舞连忙找了块石头坐下,深呼吸着,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以及放松腹部,企图缓解那股不适。
沧珏没阻止她,单手负手而立,右手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上的纯黑盒子,径直看着前面,双眼眨也不眨一下。
凤舞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遂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可由于白雾浓厚,她根本看不见前方有什么,便收回了视线,虽有些好奇和担忧,可看他也不像是遇上什么危险之事的表情,便也不去庸人自扰。
不过,却在这个时候,沧珏左手忽然一挥,只见白雾正十分神速地往外退去,而此时凤舞也终于能看清周遭的一切,视野不再受阻。
喵了个咪,他能清退这些白雾,早干嘛去了?
可是,当白雾尽退之际,凤舞看见前方的景象时,倒是宁愿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一株比人还高的巨花耸立在她百米前,粗如大脚的花茎互相缠绕而上,末端五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指向不同的方向,每隔几秒苞口就会吐出一丝肉眼可见的白雾,而后迅速地向四处扩散。
估计这就是这些弥漫白雾的始源。
凤舞看眼前那花的架势就不像是什么好惹的东西,这景象说有多诡异便有多诡异,在电视上看见这般是能谈笑风生,可真身临其境时,还真有那么一点骇人的感觉。
身处危机之中,凤舞还是选择性遗忘沧珏是罪魁祸首的事实,鄙弃对他的恨意,也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此时有多不适,站起便如箭般窜到沧珏身旁,介于她现在战斗力为零的事实,还是傍着个护身符保险点,识事实者为俊杰。
可她却不知,她所认定的护身符才是那个会把她推向危险的人。
沧珏没看凤舞,自顾地打开手上的纯黑盒子,接着左手轻轻一扬,一道刃气直逼巨花。
在凤舞这个位置,她可是完全看清了刃气打在巨花身上时它所发生的变化,只见五条花茎迅速用力的分开,如龙的化身般上下左右回旋腾舞着,紧接着花蕾全开,盛开的花朵如人半身大,艳红花蕊大方地伸出娇躯,最后,五朵盛开的花盘像长眼了般齐齐转向凤舞二人,下一秒,疯狂地往二人伸展而来。
“你干的好事。”凤舞看沧珏那么休闲地打开个盒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要收集什么好东西,便懒懒地给了他一句,同时很识趣地礼贤让位,闪身躲于他身后,打算把前方宝地让出来。
可她才刚移一步,沧珏便又立马扯住了她的手。
“嘿嘿,干嘛?”凤舞眼见那巨花将至眼前,着急地瞪大了眼,立马伸手拼命去掰动沧珏的手,可面对这钢铁般的钳制,凤舞的小小五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连想祭出啊一,操控都不能。
既然她走不掉,那便谁也别走了,于是,凤舞一改挣脱的动作,另一手紧抱沧珏的手,旋了个身,半站在沧珏手后,在她的意识里,这些巨花是喜好吃人的,怎么说他也长得比自己高,要吃就先吃他塞牙缝吧。
正当她思考要怎样在被吃前脱身时,突然,那几朵花竟在距离他们五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依然张牙舞爪,却徘徊不前。
接着它们毫无预警地齐齐喷出一缕红雾,直击凤舞与沧珏二人。
凤舞下意识地就想闪开,可却不能动,体内的不适感依然继续叫嚣着。
“不用跑,死不了。”身旁的沧珏此时终大发慈悲地开了尊口,可说出的话真是特么地让人想毒打他一顿。
“死不了你的头!”凤舞条件反射地怒道,说完,方明白过来自己早前已服下解药,便也不再打算跑。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低眸看向自己的鼻子,只见那几缕红雾同时迅速如箭般往自己微张的嘴汇集射来,面对如此惊悚的事情,她忙紧抿双唇。
可那些红雾如有意识般,见此路不通,接着便开始转战她的鼻子,凤舞下意识地抚鼻屏息,可接下来她泪奔了,它们又转战她的双耳!!!!
最后,她恼怒了,十分干脆地撕下二块衣料,往耳朵里塞紧,一手紧捏鼻子,一手紧抚着嘴,然后一脸怒意地瞪向结界绕体护身,正一脸深思地看着自己的沧珏。
缺氧与腹部不适的难耐相继地折磨着凤舞,她只能卷缩着蹲下,然,红雾却并未因凤舞此般举动而飘散开去,反而凝绕着她周身,眼见红雾越来越多就要凝成一层红墙,把凤舞紧密包围了,沧珏才不紧不慢地合上黑盒子放回袖内,道,“红雾能缓解你的不适。”
凤舞听罢,没下一步行动,无力地白了他一眼。
这么诡异的情况,他居然好意思说它们能缓解她的不适?她能信他吗她?他这不是耍她是什么?!
他自己自始至终都结界护体!
沧珏见此,再懒说废话,抬手直接拉下塞着她双耳的布条,扯下她捏着鼻子和抚着嘴的手,然后施以定身术,让她无法动弹,最后伸手捏着她的双频,逼迫她张嘴。
这一刻,红雾迅速涌进她的嘴,凤舞怒,可却无可耐何,只剩双眼能表达她此刻的情绪,就算她吃下了解药,这毒真真奈何不了她,可任谁也不会喜欢这般被强迫接受如此诡异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
然而,随着她吸入越来越多的红雾,怪事发生了,她腹部的不适好像真真消去不少!
这……怎么回事?
凤舞心中升起了一连窜的疑惑,从头至尾想了一次今天的事。
她事先把解药吃下了,所以一路走来没中毒,这她能理解;她腹部不适,沧珏直拖她往前,遇巨花,他手拿开着的黑盒子,攻击巨花,射出红雾,难道他想以她为饵来引出什么东西?
她腹部的不适是在慢慢靠近巨花时开始的,可为何巨花喷出的红雾能缓解她的不适?怎么看怎么觉得它就是剧毒之物,可她这般大量吸食,竟是对她无害反而有益?!而且还从头到尾都只往她一人身上窜?这何奇怪哉?!
沧珏的这些行为,分明是有目的的,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她,想不透!
如是想着,她心底的火苗早已开始慢慢熄灭,这一连窜疑惑的答案,看此情况,只有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她才能获得,如今她只能暂且静观。
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又让她惊出了一身汗。
大约一刻钟过去,红雾的输送并没有一丝停下的趋势,可她腹部的不适早已烟消云散了,奈何她无法表达,沧珏也没询问她的意思,只一直静默地等待着,看着眼前的巨花,紧抿着双唇,似在沉思,样子看起来有些许的严肃。
如此又过去一刻钟,只见其中一缕红雾正在慢慢地消散,凤舞见此心底无比雀跃,暗叹终看见了就快结束的曙光。
在红雾消失之际,与之连接的花盘也紧跟着干枯脱落,归于泥土;没多久,其余几朵如是慢慢地一朵接一朵枯萎掉地。
而直至此时,沧珏终于还凤舞自由。
“我需要一个解释。”得到解放的凤舞,双手揉了揉脸夹与下颚,最后盯着沧珏,平静道。
“我的爱宠,在你肚子里。”沧珏瞥了一眼她肚子,并没打算隐瞒。
“你是在开玩笑吗?”凤舞听罢,真不想相信,可她知道他没必要骗她。
那么说,她腹部的不适皆因他的爱宠?
她摸着肚子,不由打了个激灵,恶心感顿时涌上喉头,忍不住抚嘴干呕了几下。
靠!他是有多恨她?要这般折腾她。
“哼!”沧珏冷哼了一声,转身往回走,此时他心情可是差到了极点!
哼个屁啊!姐都还没怪他把东西放自己身体里,他倒好,居然还把脾气发到她身上来了?纵使她心底超级不爽,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着没有爆发,“那麻烦英明神武的主子赶紧把它弄出来,不然它在我身体一天,我是忧心一天。”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为刚那些红雾是补品?若不是毒圣子在你体内,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毒圣子爱毒,会主动吸取毒料实属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如此隔空吸取毒料,他倒是第一次见识,往常,它都是奋不顾身地一扑而去的,看来,是不能再以毒诱之了。
只是,为何这花会忽然向凤舞疯狂而去,却又止步不前?这倒是让他想不明白。
“你不是给我吃下解药了吗?”
“你觉得以你刚吸入红雾的量,那一粒解药能起什么作用?”
“嘿嘿,你要搞清楚,是它在吸那些红雾,若不是它在我身体里,那些红雾就不会往我嘴里钻。”凤舞可没瞎眼,得知自己身体里竟有只虫子,刚那情况明明是她肚子里的什么毒圣子硬把人家巨花的红雾给吸没了,导致人家雾鲸亡,虽然她也没搞懂这花死的原因,估计就像人般,精尽人亡吧。
不过,凤舞忽然灵机一转,想起那天她的精神力明明因中毒而丧失,可却在金光刺腹,一阵锥痛之后忽然恢复,难道那天的金光便是它?“原来当天是它给我解的毒。那你是因为要蓉它才把我带来修真界的?”
“恭喜,你终于聪明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