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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此地,他们都有先熟悉此地的共识。
海城不算大,可因灵气受限不能用,他们足足花了二天的时间,方将整个海城逛了遍。然后,他们发现了一个事情,一个在青烟派同样出现过的现象。
此地的巡城侍卫,有半数骑着玄兽。
又是化形玄兽?
对于此事,凤舞几人可都上了心,毕竟前两次都是有神珠的地方不是有半兽人的身影便是有化形玄兽的身影,这让他们不得不怀疑神珠近在咫尺。
难道是那以物换之的灵珠?
有此猜想后,他们开始打听灵珠所在。
在此事上,小澄再次发挥重要作用,将消息探回。
这灵珠本在锁于海城交易所的密室内,可不知道为何却在昨日被送至海边的屋子中让人严守。
他们按小澄指示来到海边,确是见巡防护卫极多,守卫森严。
他们远远地观察感应,体内有神珠的三人良久都未觉有异样,很肯定地下了定论,此灵珠并非神珠。
难道是他们多想了?
可这些化形玄兽在此驻足是为何?
定是有其目的。
若不是神珠,那他们还真猜不透他们为的是什么。
纠结不通,他们转念旋思,又有了新的猜想。
或是他们并不是化形玄兽?
他们骑着玄兽,他们无法探清他们的气息,在城内他们禁使用灵气,无法一探虚实,如此隐秘之事,只要它们没在植物跟前现过原型,便是小澄也难以打听得出来。
不过,倒是也能让小澄打听打听,如今他们也就只剩这法可用。
小澄收到消息之时,已是入夜时分。
他们确是化形玄兽,三十年前出现在此,一直没有离开过。
神珠虽不在此,可他们寻来在此潜伏三十年,若说他们没有在谋划着些什么,他们还真不信,在没其他发现之前,紧盯这些,错不了。
不得不说,他们这样的脑路思维很是正常,也确是让他们顺路摸中,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些半兽人并没潜伏在云虚与青烟派的那么幸运,他们寻了千年,却仍未找到它,只是与它有过可能的相错之缘。
当日亲见神珠落地的玄兽追寻而来,修至化形,至今为止已有近千年,碧落派是海上大派,三十年前,他们中有人想法进入了此派,听说了当时门派中的大事,那时,进派之人有种隐隐的失之交臂感。
话说回来,在收到消息时,他们正往客栈走,在经一处窄巷时,他们听到了略为痛苦的喘息声。
他们警惕着,细听声响,却又在他们认真听的当刻四周安静了,且巷内并无一物,他们寻不着任何隐匿的发声处。
他们几人眼神交流,询问彼此可有听到,大家都点了点头表示有。
“好饿,我们快去找吃的吧。”凤舞说着,快步而去,其余人见之,默契还是有的,也随着快步离去。
凤舞几人离开后,小巷更静了,刚那喘息声又再响起,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可巷内依然无一物。
过了许久,于屋墙上忽然显现了一个人影,他扶着墙壁,缓慢地走着,步履蹒跚,身形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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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舞等人到达感应灵珠前,存放灵珠的屋子里发生了一事。
同是穿着守卫衣服的男子抬首与守在灵珠身侧的两名守卫说道:“你们去外边休息一会吧,这里我替你们看着。”
“谁让你进来的?”守卫中脸较细的男子黑着脸道。
“没谁。你们聚精会神这么长时间,我替你们一会,你们好放松一下。”进屋男子解释。
“出去。”细脸守卫继续道。
“真不用?”进屋守卫再次询问,可回答他的是两道横眉怒目,他见之也不好再坚持,只细声道了句“不识好人心”便旋身往屋门踏去,转过身的脸一片阴沉。
就在进屋守卫转身之际,一直默声不作的圆脸守卫忽然出声,走至他身前,“等一下。”
“回心转意了?”进屋男子亮眼看着眼前之人。
“玉符令牌给我一下。”圆脸守卫依然一脸冷漠。
“怎么了?”男子一愣,却也掏出了令牌递向对方,可圆脸守卫没接,也不看令牌,只让他运气启用玉符。
男子脸色有着丝微变化,变化虽细,却还是让圆脸守卫捕捉在眼,下一秒,他落入抓捕,一道禁用灵气符制加身。
圆脸守卫抬手摸了摸他的腮帮耳下,摸了好一会,而后道:“碧落派之物亦想偷,活腻了?”不等偷珠男答话,他直接将人推给瘦脸守卫,道:“抓起来囚着。他不是我们要等的人。”
“不是?”瘦脸男一脸惊讶,“可他这分明是幻化成他人模样……”
“所以囚着,好好查查。别声张出去,免得打草惊蛇,速去速回。”圆脸守卫沉声交待。
与此同时,屋内所发生的一切全数落入正紧贴角落壁听的人眼中,他们,是在守株待兔他呢!
幸好有这替罪羊,否则……他细思极恐。
碧落派,这可是他族永敌呢!
他孤身一人,是万不可落入他们手中的,他迅速撤离,却在转身之际,撞见了他幻化的本尊,那一刻他真想一头给撞死算了,心是这样想,可逃命要紧,在对方大喊“你是什么人”之时丢了颗爆弹便开始拼命逃。
逃到发现热症焚体,方隐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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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刚没有幻听。”
“他是蜥蜴吗?”
一男一女两道清亮的声音忽起,与那喘息痛呻和了几个音。
此音一出,那行走之人身子一顿,转身往声音来源处看去,抬首,入眼的是坐于墙壁顶上的三男三女。
他这一回眸,可是既惊艳又惊吓了墙上几人。
他长得美极了,纤细高挑的身子,长至腰腹的顺发,柔和精致的五官让人看了移不开眼,皮肤白里透红得如熟透的蜜桃,可自他锁骨处开始,往下袒露的肌肤,竟是渐而深色的闪着蓝光的鳞片。
他不是人。
“蜥蜴半兽人?”白衣女子看了,脱口而出。
“我才不是那恶心物。”低沉隐忍的男音响起,语气鄙视,说完,不理会那几人,再次蹒跚前行,可却在下一瞬,在这些人面前,他凭空消失,接着,一行骑着玄兽的护兵逡巡而过,见着墙上的几人,他们停了下来,为首之人问:“可有见穿此衣的人走过?”
墙上其中一名女子摇头,耸了耸肩,道:“只有美丽的月色和我们几个。”
为首之人似不相信,看了他们许久,又问:“你们在这干嘛?”
“纳凉看月亮,要一起吗?这墙上风景不错的。”女子满脸认真地迎视他双眼,指着月亮盛情邀请,害得那为首男子还真的顺着她指抬头看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他怒瞪了她一眼,而后策兽疾去。
过了好一会,此巷又恢复一片死寂,墙上几人依旧坐着不动,直至那预见的身影出现,他们才有了动静。
白衣女子看着那人转过身,问:“你不是半兽人是什么?”
貌美男子靠墙而站,问:“你们该不是就为了问我这个问题才一直在这里等着吧?”
“对呀。”白衣女子回。
“不管如何,谢谢你们刚没有把我供出来。”美丽男子说完转身便走,没有回答白衣女子的问题,可却在走了十数步之后倒地不起,那强撑扶墙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其中最年轻的一名男子道:“都这样了,也不求救啊,真倔。”
“你去看看。”
说话间,男子被一把推了下地,惹得他回首怒瞪,“死女人,要看你自己不会去?”可他还是边说边往倒地之人走去。
“我的漠终于回来了。”女子……哦不对,应该是凤舞感慨,不错,墙上几人正是假行离去、窥探究竟的凤舞等人。
“废话少说,你们快过来看看。他这……”走至美丽男子身前的漠满脸诧异。
凤舞几人听罢,快步走去一看,发现此人原本粉嫩滑平的皮肤变得干皱,如龟裂纹。他人靠在墙上,此时已失了意识,凤舞伸手探息,发现他皮肤热得烫人,尚有呼吸。
“怎会这样?”
“救?”漠问,他可是个危险人物,看刚那阵仗,估计整个海城都在搜刮他。
“先把他救醒吧。”若他们现在置之不理,他定会被抓获,她还是想知道他不是半兽人,那是什么?
凤舞救他,确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为免被发现,凤舞将他收进了乾坤袋,随后,一行人若无其事地回了客栈。
男子发热得厉害,凤舞怕他烧坏内脏,赶紧喂他喝下二三壶温水,而后让沧珏施寒冰术为其降温,过了好一会,男子悠悠转醒,他迷糊地睁眼,看了看四周,发现凤舞几人正探头看着自己,不由一愣,“我……你们……怎么……”声音干涩嘶哑。
沧珏见他醒来,便将寒冰术撤了。
“我们救了昏迷的你。好了你别说话了,再喝些水吧。”漠抢言道,而后递了壶水给他。
男子道了谢,接过水提壶灌顶地喝下,这些水对他来说远远不够的,可如今却是没办法。
近他的漠感受到自他身体传来的热量,道:“你身体又开始发热了。你这得的,究竟是何症?”沧珏可是才刚撤去寒冰术不久。
男子热得又开始有些模糊,眼睛开始有些迷离。
沧珏见罢,又再施术,漠又再喂它喝了一壶水。
他稍微清醒了些,而后道:“只有灵珠能治。”
“你刚去偷灵珠了?”漠问。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男子说话的声音虽虚弱,却理直气壮。
“你没偷成?”凤舞问。
“没。若偷成,我便不是这个样子。”男子白了凤舞一眼。
“没偷成,那他们还抓你干嘛?”想起那一队海城巡卫,凤舞问出心中所疑。
“他们的目的是我。”男子咬牙,露出丝丝恨意。
“你?”凤舞几人听了除了震惊还有许多的疑惑。
若海阁之人捡获灵珠,按理说如此旱有珍贵之物,碧落派应该自己留着才对,干嘛要公开易换?还有,灵珠不储放在严密的若海阁重地却特意移至海边让人严加看守?灵珠未被偷成,可他们还对这男子穷追不舍?这些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以目前他们所见的情况来说,男子所言说得通。
只是,眼前男子竟比那灵珠更重要?
那他是何身份?
他为何携带着近三十年来渐而消失的灵珠出现在此?
他是如何得到此灵珠?
这些疑问充斥在凤舞等人脑中,他们都在等着男子接下来的答疑。
可不想,答疑他们没有等到,却是等来了男子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