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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黄雀永远在后,然而只有黑暗中隐藏的人才是真正的黄雀,在不经意间出手。
“苛泽,我要坐什么车啊?”除了水倾幽一行人敢直呼苛泽的名字的也就只有宫宁月了。
只是谁也没有从她的语气中捕捉到一丝惧怕,一丝小心翼翼。
她惧怕苛泽,如果不是那些伯伯护着他,那一天她确信会死在苛泽的手下。
苛泽一直都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漫不经心似的,那是因为他不出手也没有人触碰到他的底线,然而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永远是无情的,手段永远是狠辣的,他的狠是无人能比的,因为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一直是他的手法。
听到这个声音,苛泽的眉头皱了皱,在转过身的那一刻还是舒展开来,双手把玩这钥匙圈,依靠在旁边的一个柱子上,眼睛望向地面,好像没有听到宫宁月的话似的。
而一旁的水倾幽三个人自然对这个有着骄纵的大小姐脾气的人没有一丝好感,于是也没有出声为她解围的举动。
被苛泽漠视让宫宁月这个一直被捧在掌心里的人感到了羞辱,然而她却不敢做什么,突然视线聚集到一旁的祁羽寒身上。
宫宁月突然跑到祁羽寒的身上,拉住祁羽寒的胳膊,眼神透露出一点痴迷,“寒哥哥,可不可以让月儿跟你做一辆车啊。”
宫宁月相信他会同意的,因为在她的心中祁羽寒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绅士,还有她的身份,他会同意的,一定会同意的。
可笑宫宁月并不知道祁羽寒的温柔、祁羽寒的绅士只有水倾幽一人才可以拥有,只有她才值得拥有,宫宁月太高估自己在祁羽寒心中的位置了。
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袖口的宫宁月,梨花带雨的一张笑脸确实惹人怜爱,但是在祁羽寒的眼中只有厌恶,左手毫不留情的挥开宫宁月的双手,眼神中是显而易见的嫌恶,紧皱眉头,仿佛宫宁月只是一个让自己恶心的物品。
地面的冰凉唤回了宫宁月的神智,她不可思议的看向祁羽寒,清楚地捕捉到他眼底的鄙夷,心下一凉,他居然这么对自己。
祁羽寒是穿了一个纯黑色的西服外套的,里面是白色的衬衫,此时天气也有点微风,吹起来还是会让人感到寒冷,可是祁羽寒还是果断地把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来,扔到一边。
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上沾染上别的女人的味道,即使是触碰一下也不可以。他不希望那纯洁的栀子花香混入其他的味道。
然而宫宁月却被这个动作刺激到了,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然而视线却是放在祁羽寒身旁的水倾幽身上。
她不会忘记那天凌衫梅的话,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寒哥哥才会不待见她,不然凭着自己的容貌和身份,哪一个男人会不动心。
凌衫梅在人群中也捕捉到了宫宁月眼中的疯狂,得逞的笑意浮在嘴角处,一切都按照她所预演的方向驶去,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她。
可是正在处于兴奋心里的凌衫梅忽略了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是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就不得而知了,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永远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