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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忧被阎子清重重一压,感觉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了个位。对这个不按牌理出牌、动不动就压在她身上的阎罗王,白无忧简直要跪了。
难道她的脸上写了压我、压我、压我吗?
本将军也是他说压就能压的吗?
那她的威信何在?
那她还如何号令三军将士?
白无忧推了推身上的人,无语道:“我说阎大将军,您能不能从我身上起开?我都快被你压扁了......”
白无忧的话还没说完,周围就轰隆隆响了起来,然后地面开始剧烈晃动,两个人也跟着被震得晕头转向。
不会又要被卷进什么神秘时空吧?
最近几日,白无忧遇上的奇葩事情是她有生以来最多的。再这样下去,她完全相信自己能穿越n个空间。
等周围一切恢复平静,白无忧挥开遮住她视线的阎子清的将军披风。向着四周看去,只见整个水晶洞灰尘弥漫,粉尘飞扬,好似一个大型的爆炸现场。
“咳咳咳......这......这也太惨了点吧......”
阎子清没有理会白无忧的吐槽,而是问道:“伤口疼吗?”
“伤口......哪里来的伤口?”
阎子清翻了个白眼看向白无忧的胸口,白无忧穿的还是王钰那件补丁衣裳,灰旧的颜色让她看上去和街头要饭的乞丐有得一拼。不过此时那衣服领口微乱,而胸前的衣裳上已浸出了血迹。
“我......”
白无忧也看向自己受伤的前胸,然后就不淡定了。自从穿越之后,她就不太适应这具和她原来身体差距甚大的身体。
自从醒来之后,她对疼痛的感知就不是很敏感,尤其是胸口的那道箭伤,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裂开了,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什么痛感。
要不是阎子清说起来,她现在或许还没发现伤口又裂开的事情。她仔细看了一下,有的血迹都已然干涸,也就是说在这次之前伤口还裂开了一次。
白无忧想了想穿着这件衣服之后去过的地方,也只有坠落悬崖的时候了......
白无忧睁着迷茫的双眼,想着为什么痛觉失灵的问题时,阎子清却看着她出了神。
阎子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用他手下的士兵话说就是:最严的将军,也最好的将军!
用王谦王副将的话说就是:甘愿交付性命的将军!
用小鬼头军师王钰的话说就是:天大地大,将军最大!
这样的人,大多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样,好像也没有人能够入的了他的眼,没有什么事能够牵动他的心。
只是白无忧的出现,却渐渐扰乱了阎子清那颗坚如磐石的心。
两人虽已交手三载,但是面对面还是在白无忧穿越之后,而穿越来的这个白无忧,做事自然与曾经的白无忧不大相同。也正因为这些不同,才引起了阎子清的兴趣。
阎子清看着此时自己身下的人儿,瓷白的脸庞透出点点红润,略显憔悴的容颜却别具韵味,微乱的发丝轻轻扬起,于万千飞尘的微光中透出些许娇媚,身上那破旧的衣服,却更衬出她的倾城之姿。
阎子清竟看得有些痴了,那灵动的双眸里,好像盛满了满室的璀璨芳华,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等阎子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双目相对,呼吸交缠,双唇相距毫末之间,只要他微微向前,就能品尝那双瓣之间的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