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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一共三人,已经倒地一人,一人正与罗伊交战,那就只有那个带着兜帽的老大了。所以他才会在倒地后,立刻翻滚几圈,敲躲过了敌人的攻击。
见罗伊不回话,老大对身旁的奥拉说道:“喂,奥拉,没事吧。”
奥拉用手擦去嘴边的液体,站直身子,如同豺狼一般看着罗伊,口中低吼道:“没事,老大,我们快点解决了这个小子吧,塔罗他..”
“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老大冷声说道:“眼前的家伙可不是什么菜鸟。”
“...”奥拉沉默,从刚才罗伊的格挡到反击,他也是看出来了,敌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弄不好,他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多谢夸奖。”罗伊站直身子,低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说道:“现在该我了吧。”
下一瞬间,罗伊猛然前突,加速冲向那个老大,在他的眼里,一个躲在暗处随时准备偷袭的游荡者可比一个正面作战的战士要危险多。
就在两人还在愣神的时候,罗伊已经冲到那个老大的面前,右手舞动,手中的短剑直取敌人的头颅。
不过敌人也是什么菜鸟,在罗伊有所行动时,便心生警惕,见罗伊的短剑挥来,立刻做出了躲避的动作。
短剑的剑刃只划破了他的兜帽,露出了老大的面容——棕色的短发,典型的国字脸,高挺的鼻梁,下巴胡须拉杂,黝黑的脸上有着一双冰冷死寂的双眼,一道巨大的疤痕从他的右额头斜着划下,将他原本看上还有些耐看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恐怖。
见兜帽被划破,老大直接将斗篷一扯,丢了出去。斗篷在空中迎风张开,遮住了罗伊的视线。
这时,原本还有愣神的奥拉却突然前突,冲向了罗伊。
而罗伊也是迎了上去。
“铛。”
双方手中的剑刃碰撞在一起,碰撞出些许火花。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看着罗伊带着笑意的脸庞,奥拉有些疑惑。
“白痴。”罗伊轻声说道。
“什么?”奥拉愣了一下。
“我可不是只有一把剑。”
闻言,奥拉的瞳孔一缩,顿时想要回退,但是已经迟了。
罗伊的左手快速从腰间拔出匕首,手腕翻转,随即匕首捅向了奥拉。
奥拉只觉得腹部一痛,便知道自己中刀了,右手也不由松了一点力气,立刻被罗伊压制。
匕首抽出,带起大量的血花,奥拉闷哼一声,还没等他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罗伊的下一次攻击便到了。
只见他反握着匕首向上挥砍,刀刃顺势没入奥拉的右手,剧痛让他立刻松开了手中的细剑。在这种情况下,他唯一的反击机会就是手中的细剑,可如今他却连剑柄也放开了,所以等待他的只有一个结局。
“呼。”
奥拉睁大着双眼,眼眸中倒映出短剑的剑刃,耀眼而致命,宛如噬人的银龙。
“噗呲。”短剑应声砍入奥拉的脖子当中,然而却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卡在脖子当中,没能将头颅斩下。
血液从伤口出喷发而出,飞溅在罗伊的脸上,将他棕褐色短发染成了血红色。
眼前一片血红,罗伊正想拔出短剑,背后却传来一阵风声。
来不及了。
危机关头,罗伊只有尽量扭动身体,避免被攻击到要害。
刀刃从他的左边肋下划过,皮甲瞬间被划出一道破口,刀刃掠过,带起的血液飞溅在两人眼前。
“去死。”罗伊咬牙,左手手肘往后用力一磕,瞬间,撞击在敌人的脸上,让其吃痛后退几步。
借着这个机会,罗伊迅速拉开距离,冲到了之前丢弃的短弓旁,弯腰一把将其抓起,转身快速拉弦上箭瞄准。
可眼前的敌人却不在了踪影。
身旁破空声传来。
罗伊立刻转身顺着风声传来的方向射出一箭。
射出的箭矢将敌人的动作打断,为了避开这一箭,老大只好侧身躲避。
这种机会,罗伊可不会错过,他立刻加速冲向了敌人。
“糟糕。”老大在听到脚步声时,心中就是一慌,还未等他做出反应,腹部就是一痛,让他不由弯腰,接着脖子就诡异出现一根细绳。
细绳?
下一刻,背部又是受到罗伊的肘击,让他身体向下坠去,脖子上的细绳立刻勒住了他的喉咙。死亡的危机让他立刻用匕首刺向身旁的敌人,但是罗伊可不会让他如愿。
只见罗伊的右脚一踢老大的双脚,立刻让其失去平衡向前倒去,随即罗伊闪到他的背后,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
背上的力量让老大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而喉咙处传来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弓弦逐渐被拉开。老大丢掉匕首,用双手拉住勒在脖子间的弓弦,试图将其拉开,但是这可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大的力气越来越小,双眼似乎要从眼眶中挣脱出来,脸色发紫,缺氧带来的头晕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看在你就要死了。”耳边传来敌人胜利的宣言:“我就告诉你吧。”
罗伊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们就是一群白痴,被诱饵引来的鱼。牙狼后腿上的伤其实是箭矢擦过的伤痕,根本不是什么剑伤。”
老大的双眼睁得更大,他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相信,他思索着,是什么人算计了自己,忽然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他记起来了,那是一个有着和罗伊相似的气势的少年。
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几秒钟后,老大彻底失去呼吸,双手放开了弓弦。
等到他死后,罗伊从他的脖子间取下短弓,用箭瞄准了躺在地上的塔罗。
弓弦声响起,箭矢插入他的另一支眼睛,带走了他最后的生命值。
做完这一切后,罗伊跌坐在地上,似乎没了力气,身上的伤口让他大口喘息着,一坐下来,疼痛就开始冲击神经,过了好半响,他的呼吸才渐渐放缓。
“诱饵吗?可惜钓到了一条食人的鱼。”
他抬头看向森林深处,喊道:“戏剧已经闭幕了,观众还不出来吗?”
偌大的森林安静无声,似乎没有人在。
“还是说应该叫你导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