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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婉莹身后的另外几个婢女直接上前按住了凤兮，让她的脸对着卫婉莹。
凤兮的眼中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只有刺骨的寒意还有滔天的恨意。
她的眼神好似要将眼前的卫婉莹拆吃入腹，凌厉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那婢女握着手上的刀子，怎么也下不去手。
卫婉莹等的不耐烦，“把她拖出去。”
“小姐——”
婢女很快就被门外的侍卫拖了下去，卫婉莹又叫了一个侍卫进来，轻描淡写的说道，“给我剜了她的眼睛。”
她吩咐完，又得意的看向凤兮，只是凤兮好似没听到这话，没有半点惧意。
凤兮知道卫婉莹为什么会想挖了她的眼睛，因为秦君逸曾经夸过她的眼睛十分灵动，很好看。
那时候，凤兮还很高兴，她原本以为自己被毁了容面目丑陋会让那人嫌恶……
现在想想，只怕秦君逸一开始就对她嫌恶非常。
侍卫不敢违抗卫婉莹的命令，拿起匕首，就要戳瞎凤兮的眼睛。
凤兮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为秦君逸做了那么多事，受过的伤难道还少？
或许，戳瞎了这双眼睛也好，谁让她曾经瞎了眼！
“动手！”卫婉莹催促。
侍卫不敢怠慢，皱起眉头颤抖着动了手。
凤兮从头到尾都只闷哼了一声，甚至都没有大叫，直到她疼的晕了过去，面前的侍卫才松开了匕首。
卫婉莹看着血流不止的凤兮，她整张脸已经被染的不成样子。
“给我泼醒她。”卫婉莹吩咐道。
“是。”
另一个侍卫提起一桶凉水，朝凤兮泼了过去。
泼了好几下，凤兮才醒来。
只是，她再也看不见了。
眼睛的疼痛、腿脚的疼痛，让凤兮对秦君逸最后一点怀念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感觉如何？”卫婉莹娇笑着问道。
见凤兮不说话，卫婉莹也不生气，只淡淡的说道，“你放心，以后你的日子……绝不会好过，或许，有没有以后都不好说了呢……”
卫婉莹说完，就离开了。
凤兮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可是她什么也看不见。
到了下午，凤兮就被人带到了其他地方。
“我带了孟家的人来了。”卫婉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然后跟过来的那人打了招呼。
孟家主家被凤兮和青鸾害的几乎灭门，现在来的这位，只是孟家现在的当家，孟良。
孟良现在是户部侍郎，已经投诚于秦君逸。
“孟大人想要看看凤兮怎么死，我便请孟大人到这里来了，孟大人请上坐。”卫婉莹一介世家女子，自然不好与孟良独处，因此他们来的这里是个没什么人知道的地方。
“卫小姐宅心仁厚，孟某铭记在心。”孟良说完，又看向已经没了双脚和双眼的凤兮，眸中没有半点同情心，“凤兮杀我孟家十余口人，我孟良作为新任家主，应当给他们一个交代。”
卫婉莹笑笑，也坐在了下首位置，“孟大人想要如何处置？”
“我孟家十余口人一夜之间全都没了性命，这女人再怎么死也不为过！若是五马分尸，方能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