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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衾城停下脚步,心中的那根弦忽然蹦断,那些好的,坏的,快乐的,悲伤的,撕心裂肺的,伤心欲绝的的记忆暗涌新潮,前世的男友,现在的夫君,心爱的男人,没人爱自己,既然都不爱我,唯有爱自己才行。
“顾衾国,有种你他妈就再说一次给我听听,这一次我没听见。”
“没有听见是吧?我说你爹爹终于死了,你一终于成了没爹的孩子-----啊!!!”一个飞旋踢正中顾衾城的下巴,她的下巴脱臼了,说不出话来。
“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骑坐在她身上,一顿痛打,短短数秒,顾衾国国字脸城了彻头彻尾的猪头脸。
随心仪和温疏离在后面拉扯着顾衾城,刘完颜立在一旁冷眼旁观,周围的小厮侍卫都不敢动手,谁不知道大小姐的爹今天死了,谁也不想当出气筒。
“顾衾城,你这是在干什么?9不快把她们拉开!”顾英顺的怒吼响彻空际。
几个侍卫立刻上前,分开了她们,“呜呜---娘----嗷~~~~~”顾衾国连滚带爬的蹭到顾英顺德脚边,含糊不清的呜咽着。
顾英顺眉目肃正,冷眼扫过顾衾城,眼底一抹厌恶一闪而过,“衾城,你告诉母亲,你这是为什么要把衾国打成这样?”
“母亲,你觉得我会让别人白白侮辱我的爹爹吗?还有,我爹爹---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诬陷害他的人。”
顾英顺心里有些毛毛的,支吾的说道:“走,去梅花居看看,唉,这如雪怎么如此想不开啊?”她的痛心疾首让顾衾城感到无比恶心,心里冷哼连连。
“老爷啊,你总算来了,如雪哥他---他-----”李氏说着说着哭了起来,顾衾城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表演,猫哭耗子假慈悲。
顾英顺扶起哭泣的李氏,痛苦不堪的拍拍他的手背,“死了的人已经去了,活着人要好好活着。”
她走到床边,手握紧梅氏的手,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让她们死很容易,还很痛快,只有让她们生不如死,才会让她们后悔现在的所作所为。
本来身为妾室的梅氏是不能举行葬礼的,可顾英顺直呼和梅氏十几年的夫妻情份不能断,大张旗鼓的为梅氏祭奠,摆宴时更邀请了帝都有名有势的人家前来,从此,顾英顺爱夫的名声传了出去,顾家的生意也得到了达官贵人的帮衬,愈发红火。
顾衾国和随心仪的婚礼一个多月前已经举行,随心仪骄纵跋扈,在娘家被随国公宠的无法无天,看上什么当即不让,嫁入顾府,温疏离不知被他暗整了多少次,就算身为皇家的刘完颜他也冷言冷语,顾衾国更是百般纵容,夜夜宿在他那。
今天是四月初五,入夏时节雨纷纷,夏天的雨如人的心情一样,变化无常。
身边的小厮两腿哆嗦个不停,一个不小心这个主子就把自己收拾一顿。“彩儿,去把温夫人给我请过来。”
“是,奴这就去请。”顾衾国带着温疏离款款前来,顾衾国看着随心仪,眼里的欲火升腾起来,一把搂住他,“心仪,你今天很不同。”
随心仪斜着眼看着身后的温疏离,娇笑的问:“我哪里不同了?”
顾衾国咬着他的耳垂,“嘿嘿,当然是你那里了。”
随心仪故作娇羞的捶她胸口,“你真坏~~~~”
顾衾国将他抱起,得意的说,“还有更坏的~~~~~~~”
扭过头来朝温疏离说道:“你先回去吧。”彩儿跟上去,空荡荡的亭子只剩下他一人站在这里苦笑着。
完颜居的桌子下面有个竹筒,是专门盛放垃圾时用的,邱兰今天早上准备把它倒掉的时候惊呆了,里面竟然有小笼包,烤羊腿,板鸭,叫花鸡等等十多样民间吃食,全都没有开封吃过,奇怪,每天跟着公子,没见他买过这些啊,纠结了一上午,不知道该不该问,看他包子脸要皱到一块,刘完颜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烦恼?”
“公子……我……想问桌子下面怎么那么多没吃过的食物?”
“温侧君前些日子派人送来让我吃的,我就放在那里了,估计坏了,你扔了罢。”
“原来这样啊,奴马上扔掉,有的都发霉了,气味好难闻。”邱兰伶着竹筒捂着鼻子去丢掉了,刘完颜看着竹筒里面的吃食,虽然这些天没有再面对过她,可第二天桌子上的食物证明她夜间有来过,他知道,一定是她,这些东西如果能打动他的话,让他这么简单的就爱上她,一辈子也不可能。
衣阁生意红火,甚至在短短时间内超过第一坊的事情路人皆知,可最近帝都有新建了一幢顶级酒楼,名叫做一醉香,堪比夕阳红更加完美。
菜肴就算是炒白菜都胜过仙品,里面的酒菜十分的昂贵,酒楼和衣阁相隔甚近,一共四楼,掌柜的是个很弱小的女人,没有人知道,她就是简单易容成的顾衾城,更没有人知道,她也是这家酒楼的幕后老板。
一醉香不但有酒菜,而且还推出肯德基和果汁,蛋糕每天限量销售,每天凌晨,一醉香的厨房总是很忙碌,这些跟顾衾城签订了终身协议的大厨都在这里受教,教他们的自然就是顾衾城。夜色弥漫,空气中嗅觉了危险地味道。
今天总盈利一万三千两白银,是个不错的效益,交代好后,她走出了一醉香的大门,此时戌时一更,正是晚上人最多的时辰,她走在街道上,练了一个多月的‘一针见血’,敏感度得到提升,心知有人跟踪,她的脚步健步如飞,几个转弯之后进入一个黑漆漆的胡同里,后面的人紧跟上,从衣袖中掏出一包白粉似的东西,挥洒在空气中,后面几个黑衣人扑通扑通倒下,顾衾城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小喽啰,还敢来杀我,下辈子吧。”
后院静悄悄的,正门敞开着,踏步进去,二个人正坐在饭桌边等她用餐,小如坐在陈浅蓝腿上,蹭来蹭去,顾衾城坐下来,拿起筷子,“这么晚了,怎么不先吃?”
她边吃边问道。“哦,我和小如两个人都还不饿,就等着你回来一起吃饭。”他的回答让她觉得有些牵强,因为她明显的看出小如流口水的样子,平常他们俩是不会这么安静的灯自己用餐的,都是先吃后就去睡觉了。
“有什么事要对我说么?”
陈浅蓝点点头,“妻主,小如他一直吵着要见他母亲,你看?”顾衾城看着碗中的白米饭,觉得有些吃饱了。
“你说过,小如是你的儿子,所以,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不必问我,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小如扬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很兴奋地模样,“爹爹,这个女人愿意让我去见母亲了吗?”
陈浅蓝点点头,小如高兴地夹着菜,“太好了,上次母亲说要给我买人偶娃娃的,爹爹你也去好不好?”陈浅蓝没吱声,拿筷子的手静默不动。
顾衾城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缘分,在这黑夜中,她见到刘完颜已经不是一次二次。这一次他依旧挑了个灯笼,好像跟她第一次见他时一样,烛光照应着完美不缺的脸,如扇子般扑闪的睫毛辉映两道暗影。
两人碰面,刘完颜当即不留情面的转身挑个灯笼要走,顾衾城一把抓住他的手,肤若凝脂,光滑娇小的手背她紧紧握住,他又羞又恼,却挣脱不开。“你怎么如此不要脸?”
顾衾城又一股想要把他搂在怀里德冲动,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我要不要脸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对你负责。”
“你要怎么对我负责?娶我么?你能娶到么?还是要我一辈子都偷偷摸摸的跟着你?”
“那些都是次要的———————”
“不,我不会爱上你的,你别痴心妄想了。”他的话让她突然觉得很难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吧,以后只为你一个人唱。”
他冷淡的拒绝道:“不必了。”
顾衾城知道,原本他和自己是没有交集的,可偏偏两个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两个人的身份摆在那,未来的路困难重重,他的心里想必也是极度痛苦吧,她都能理解。
挑着灯笼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一点光辉摇曳闪着,黑夜中最光亮的地方,跟星星一样。
陈浅蓝将小如打扮的跟会贵公子无二区别,陈浅蓝把压箱底的布料给他做了这身衣服,从头到脚的新,他原本不打算小如去见高玉的,万一她把孩子强行带走就不好了,可看见孩子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又觉得自己太不人情,小如再三保证不会跟高玉去高府,只见一面就好,这才同意他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