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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大妹子,你这样一哭俺心里挺不滋味的。唉……俺的家也没了,亲爹、新娘、妻子儿子都死光了……这人啊!总是要向前看,不要想那些伤心是事情——如果你要是不嫌弃俺家,在这过一辈子都行,俺不会欺负你的。”
“大马哥,你真的不嫌弃吗?俺可是日本人的慰安妇……”
“怎么会呢,这些都是日军作的恶,咱们都要是受害者,现在日军投降了,俺们也报了仇。……这个家洗衣服,做饭,都是你。你如果……如果你帮俺生个儿子更好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擦一擦眼睛,想哭,可再也哭不出来,曾几次跨越地狱之门,眼泪已经哭干了。于是、她清清嗓子,开口说道:
“大马哥,说心里话,我真想要个孩子,我能生孩子,我妈说过,女人不生孩子,会痛苦一辈子的,女人要是生了孩子就有寄托,希望和幸福,一辈有会感到幸福的。”
象所有的正常人一样,她为孤寂的生活而痛苦——当然是特别的等待。因为她没有时间去痛苦——“我何苦必需要丈夫”的话是逞强。在理论上,她希望有一个人,热烈地爱着她,而她也喜欢的好丈夫,并且置身于他的保护之下。
“大妹子,其实……有句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早就想娶你了,让你给俺生孩子,给俺马家传宗接代,那该有多好呀!”
“你对俺一直很好,俺心里跟明镜似的,俺心里有数,俺不想朝鲜了,我要和你结婚,你不嫌弃俺,俺就嫁给你……大马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金根姬等待马银砖过来求她。
如果粗鲁地说,她不想用自己的美勾引人,如果女人一直是单身,就说明她的身没有值得欣赏的东西了,不能生孩子,不会过日子,甚至人品极差。
马银砖感动了。
能和金根姬结为夫妻,总算交了好运,算是天上掉下个大美女,一下子落个他怀中,他兴奋地说不出话来,一个人在床上开始发抖,他一个人的时候,想到一同睡过的女人,或者是夫妻,或是幻想中的女人……当听到金根姬再三呼唤自己的时候,他哆哆嗦嗦地说:
“冷!一个人睡觉有点冷!这房门进风,我睡不着觉,哒哒哒冷死我了。”
是的,外面的雪下得好大,风卷着雪又呼呼围着老磨房旋舞,寒风加杂着雪花,从咧开的墙逢中钻进屋内,在那纷乱,好象是天满天的雪花,都想钻进他的被窝,找他做作似的。
“大马哥,你过来吧,不用害羞,我参加新四军队伍时,有时在特别困难的时候,男女战士都挤在一起睡的。”
马银砖听到这儿,沉默了半晌,他犹豫不决,腾地一下,他爬了起来说道:
“好来!”
马银砖抱起一床被子,来到她的床边,他贴近她,接触到她那有力的手脚,坚实的四肢,胸脯和臀部,这个女人好呀!腰细腚大,马家传宗接代有望了。
接下来,他一种用巧皮话说道:
“只要思想正,不怕腚对腚。”
马银砖说吧自己先笑了,跟着金根姬也嬉嬉地笑了起来。
这几个月来马银砖第一次见到金根姬的笑脸。他张开臂膀,又轻轻把金根姬搂在胸前,就象搂着幸福的化身似的。
她颤抖着,但紧紧偎在他身上,她的心咚咚捶进他的心房,一下下地,好象劈下的尖楔,还有她温暖的胸脯,宛如寒夜里的毛毯。
老磨房有动静,在黑暗中,风花雪月里,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它发出一种空洞的回音,时而有一块床板呱哒呱哒地响,反反复复。而此时此刻,应当说两人都感到了幸福。
而金根姬确有所不同,在生理上接受了马银砖,而在内心深处,她想得极其复杂,仍是隐隐地在抗拒着。
过了一段时间,马银砖凑近偎着她,把她的手指头塞进他的手心,脸颊轻擦着她的脖子,仿佛他要把脸上的什么东西擦掉。他轻轻而深情地对她说:
“结婚是一件喜事,明天早上,我到集上给几盘大鞭炮,秤几斤糖果,然后给请街上的老少爷们过来,让他们也热闹热闹。”
金根姬打量着流动中的马银砖,好一会儿她才说话:
“我看,就别了,过日子还早来,那样会浪费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明天一大早,咱们到四叔家去,给四婶、四叔两老人家跪下嗑一头,也就算拜堂成亲了……再者说,远近的邻居那家都知道咱们是患难夫妻,再放炮,再散糖的,会让别人看笑话的。”
“那样也好!我听你的就是了。”